公司在商场上,就像在参加一场赛船比赛,公司若想胜出,不仅需要我们每一个人心往一处使,劲往一处使,更需要我们大家要相互团结、互相理解、相互配合,如果大家都在同节奏的往前划桨,可你却总觉得自己资格老不愿动。
那么不管你当初多大的功劳,你现在也成了这条船上的害群之马。希望,在座的各位也都要引以为戒。”
马秋的冷汗立刻就下来了,不少老人面面相觑都不敢说话。
锦凤环视众人,又道:“当然,公司不可能忘了这些立下的荣耀与功勋,我昨天已经签了一份文件,明天起,凡在明阳集团有十年以上工作经历者每年能拿到公司0.4%的分红。希望大家共勉,再接再厉。”
之前低头的几人立刻兴奋起来,0.4%说少那也得看是什么情况,像明阳这样的当地龙头集团,每年0.4%的分红已足够很多小康家庭一辈子不愁吃喝。
她这一个大棒加一个甜枣,恩威并重的法子,虽然是老套路却用得炉火纯青,至少这些本该和她父亲站在一起的人已经对她心生感激之情。
会议圆满结束,众人纷纷离场,锦寒秋和她都坐在位子上一动不动。
锦凤不去管他,翻开一份报表翻看起来。
锦寒秋走到窗前,有些不解道:“囡囡,你怎么了?”
“锦董不满意我对马叔的处理方式?”锦凤头也不抬道。
他摇头,心服口服道:“不,你处理得很好,事实上你今晚对于你这些叔叔的敲打和拉拢都很让我欣慰。我当初还在担心怎么该处理他们。”
所谓功高震主,当年锦寒秋最担心的就是锦凤接手家产之后难以震慑住他那些老哥们,现在来看,倒是多虑了。
“那您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锦凤嘴角扯出一抹笑来。
锦寒秋皱着眉头严肃道:“你太年轻了。”
她依旧在看那报表,头也不抬道:“您不是总说,您当年白手起家是从十六岁开始吗?”
他看着窗外的夜景,长叹一口气:“此一时彼一时呀。囡囡,你是不是恨爸爸对你太严格了?
唉,当年爸爸把你接回来的时候,你可是在乡下住了整整十年呀。爸爸害怕啊,怕这一生的心血会毁在你手里。可是。”
说到这他又皱起眉头,继续道:“年纪越大,我倒越希望你能正常开心的成长。天下哪有不心疼孩子的爹娘呢?
囡囡,我不明白为什么你要使手段挤走陈总裁?这个位子终究是你的,你究竟在急什么?爸爸不是贪图什么权利,实在是觉得你苦呀。”
锦凤抬起头,直视着他认真道:“父亲,你知道吗?有些话过了一定的时间再说出来,只会让人厌恶。”
锦寒秋没搭话,他转过头对着硕大的落地窗前看起淝河市的夜景,站在那个位置能将整个淝河市的繁华的老城街景看个清清楚楚。
道路上点点灯光汇聚成河,又有无数明亮的高楼大厦好似明珠被道路串联成一串串项链。
他幽幽叹道:“难道你也喜欢站在这个位置?囡囡,你喜欢这里,我很欣慰。但是,高处不胜寒,你可一定要注意身体。”
说罢,他转身走向门外,他背负双手,步履稳健,背影却不免有些寒酸。
待他的背影彻底消失不见。
锦凤起身,走到刚刚他所站立的位置,试探着也往下看了一眼,只一眼就觉得头晕目眩,连忙退了数步,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她摇摇头,叹了口气,自言自语:“父亲,你又错了,我从来都不喜欢这里,以前不喜欢,以后也不会喜欢,我站在这里,只是因为我有不得不站在这里的理由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非常感谢大家的评论,今晚如果有时间还会继续更新,我想写个表姐的番外了,但是感觉会让主线变得零碎,还是放后面吧……
☆、夜深梦见谁
锦凤有些疲惫地拿起文件,走回私人办公室,坐回椅子上,无奈地按了按太阳穴。
从抽屉最底层抽出一张照片,照片胶封着,照片里两个小女孩衣着朴素的碎花裙,各自只穿着一只红色拖鞋,另一只脚赤着。正互相搀扶着,欢快不已地同时将赤着的那只脚抬出来。
背景是无边的黄色麦田,微风吹拂,两人的裙摆微微掀起。
左边的女孩对着镜头,脸上的笑容甜美纯真,右边的女孩却没看镜头,而是微微侧脸注视着她的同伴,一眨不眨。
她快速小心地收起照片,开始重新预估一切。
她也厌恶自己,把一切都当做计算题,但这是避免错误的最快,最好的方法啊。
她重演着一切,一遍一遍,终于发现了问题,正在此时陈震的电话打了过来。
接通手机。
“怎么样?接到璐璐了吗?”
“没有,她的新室友不同意,璐璐小姐拒绝了,不过那个装进去了。”
“嗯。”她点点头似乎毫不惊讶,拿出一张白纸,一边冷静地拿笔写写画画,一边道:“陈叔,是这样的。你明天干三件事,第一,去帮我请个假,一个月的长假。
第二,我帮你安排一下,你明天住到璐璐宿舍楼里,每晚监听,情况不对就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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