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凤嗤笑一声:“随意。”
说完她直接挂断了电话,她不会在对手面前露出丝毫的下风。
沉吟片刻,她又拿起手机,快速地拨通一个电话:“陈叔,算了,让她们去吧,看紧一些,游戏很快就结束了 ”
陈震正蹲在空无一人的教务处办公室翻找关于研学旅行的相关流程和规定,接了手机的他一脸惘然,啊?不是说要不择手段把这个研学旅行停掉吗?
嘴上却道:“好的,好的。”
查了半天资料都白忙活了?!靠!
他愤愤不平地走出办公室,门旁突然一道慵懒的声音响起:“搞完了,有什么收获吗?”
把他吓得一个激灵,回过头,一身黑色风衣的赵构正倚着墙,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
“管你屁事。”陈震恶狠狠地道。
“大小姐有令,你什么也不能带走。”
“我什么也没带呀。”陈震有些莫名其妙。
“你带没带,打过才知道。”赵构显然不信,声音落地,一拳已经带着凌厉的劲风挥出。
“靠!”陈震哀嚎一声,不是疼,是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
作者有话要说: 写一章证明一下我还活着,这小说不会坑!(敲黑板!)
但是我还没考完,对不起(鞠躬)。
小可爱们,好好学习啊,平时要认真听课(发自肺腑滴说)
感谢小可爱们的留言,谢谢呀(被拖走复习)
☆、她是我的!
淝河一中一直有着研学旅行的传统,每年十二月都会组织高二的学生组队选择课题,然后休学四天前往外地景点旅游。
每个小组回来以后要对研究课题写一篇八千字论文。
余璐随便选了个关于徽式建筑的课题。
小组可以有四个人,却只有张昊与舞姝加入了这个课题小组,倒不是余璐与众人的关系不好,而是众人都想着为班长腾出个二人空间所以才没没好意思进组。
当然,某人不会顾忌这些。
虽然每个小组的课题并不相同,但可供选择的目的地只有四个景点。
余璐所在的小组三人选定了距离淝河不远的西递宏村。
前往西递宏村的大巴上,舞姝直接抢了余璐旁边的位置。
之所以要说“抢”,是因为车上所有人都眼巴巴地看着那个位置,等着班长坐过去。
没想到让舞姝截了胡。
张昊和老师确定完点名人数,走上车后便看到了这幅情景。
“舞姝,舞姝。”后排的人戳了戳舞姝示意她让位。
舞姝却故作不知,疑惑道:“什么事?”
那男生指了指自己旁边的空位笑着道:“舞姝你坐我这吧。”
舞姝转回头道:“不了,我做余璐旁边挺好。”
男生有些生气,正要说话,却被张昊制止,他看了一眼舞姝,对于她的行为似乎并不奇怪,他道:“没事,我坐你旁边就好。”说着坐到了余璐的后面。
余璐全程看着窗外的一排挂着金黄树叶的大树,突然道:“舞姝,你说寝室芦荟会不会枯死呀?”
舞姝跟着她的视线看向窗外的银杏,安慰道:“放心陛下,芦荟很耐活的。”
余璐点点头,依旧看着窗外银杏。
“陛下,你为什么一直看着银杏?”舞姝有些不解。
“啊?这些是银杏吗?
没什么,就是看着大树就想起表姐和我说的事。我以前问她十年有多久?
她说,弹指一挥间。
我问那是多久。
她把我拉到一棵大树下,微曲手指然后弹出去,当大树变粗这样的些微距离便是十年。
很快很快的。”余璐微微仰头看着面前这棵参天大树,忍不住又重复:“真的很快很快的。”
“璐璐,你真是无时无刻不想着锦凤学姐啊。”舞姝自然地如同好闺蜜一般搂住余璐,脸埋在她的胸口旁,以避免让她看出此时自己眼中的疯狂与妒忌。
“开什么玩笑?我想表姐做什么?”余璐摇头。
呵呵呵,真的吗?为什么我觉得你的心里只有一个人呢。好狠啊,陛下,你的心里便不留余地了吗?
舞姝的手不自觉地握紧,却又怕被发觉,努力地想要松开。
她别开头,想起余璐的一篇文章,男主与女主是戏班的师兄妹,两小无猜,女主从来不说“喜欢”二字,却又无时无刻不暴露着注意与欢喜。
余璐做为一个旁观的作者,清醒地为她注脚:当时不觉相思露,原来情根深种已入骨。
轮到自己却犯了迷糊。
陛下,如果一天,臣子做了什么……,不要怪我……
实在是,实在是陛下太心狠了。
大巴不紧不慢地行驶着,后座的张昊提醒道:“璐璐,你晕车的,带药了吗?”
余璐一愣,她确实晕车但是她还真没听说过晕车药这种东西,所以自然没有准备。
张昊从两座间的缝隙递过来一盒药道:“需要热水吗?”
自打上次晚自习,确定“罪魁祸首”以后,余璐几乎尽力地疏远着张昊,此刻看着药盒,不免有些纠结。
一方面真的讨厌晕车的感觉,另一方面,她真的好怕搅拌心脏的感觉!好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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