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姝,我不想对你说不好的话。”余璐长出一口气,她或许胆小怕疼,但她从不懦弱,从不。
“我想听听。”舞姝的舌尖在她的脸颊轻轻扫过,而后贴在她的脸颊上,低声道。
“总有人喜欢单纯的爱情,那种为了某个人专注地做一件事的爱情,每天为ta写寄不出去的信,每天为ta祈祷,每天为ta画一幅画。
可是这种爱情和ta有关系吗?ta只是个寄托罢了,当往事如烟,回到现实仔细思考时就会发现。”余璐缓了一口气。
见舞姝似乎听得饶有兴致,继续道:“就会发现,这不是爱情。”
很久很久以后,舞姝爱有所得,却也时常想起那个寒冷的夜晚,女孩淡淡地道:“就会发现,这不是爱情。”
她无言以对,只得看向窗外的明月,冷月无言却清亮逼人,逼得人直落泪,似乎寒风一吹,那轮明月就要叮当一声落地。
余璐总能找到人心的弱点然后刺进去。
舞姝没有搭理她而是对着她咯咯笑道:“陛下,你现在对我说的是否也能放在你身上呢?”
余璐一愣,没想到舞姝会反守为攻。
舞姝继续道:“喜欢上自己的表姐?连你自己也厌恶,在小说里写着的,‘连自己血脉相连的亲属都怀有异样的情愫,真是恶心’,对吗?”
余璐抿唇,她没料到舞姝会看过自己瞎写的东西。
舞姝搂住她继续道:“她说过的,来到淝河市,什么事都能解决的,结果呢?你千辛万苦地来到了这,而她呢,她转身潇洒地去了国外。
陛下,心里不恨吗?对她依旧信任如初?”
余璐不自觉地微微颤动,两人拿出刀剑互相伤害。
“我不同,陛下不用害怕抛弃,害怕孤独,我可以把什么都给你,什么都可以。”舞姝循循善诱。
余璐没说话。
舞姝问道:“陛下,我什么都给你了,我只是你的朋友,你却是我无时无刻不惦着记着的人,因为你开心而开心,因为你的不欢而不安……”
余璐看着她,像是看见了另一个自己,近乎梦呓地打断她:“可是爱情,从来都是毫无公平可言的。”
你给得再多又怎么样?
舞姝嘴角勾笑:“陛下也承认我们之间是有爱情的嘛。”
她不再与余璐争论,正如她很早就知道的,她的心里俱是茫茫无边大海一般的寂寞,万里深海之下只埋着一个人。
海天一色,看似很空,实则太满,竟再没有她的立足之地,她只得在海边站着,凉风吹拂,进退不得。
不过不要紧,她只求她在她身边就好,她不爱她,不要紧,只要她可以爱她就好,就好。
时间会冲淡一切,她坚信,锦凤不过来早了几年,给她几年她同样可以。
“或许未来,你会遇到一个真正……”余璐的话还没说完便被舞姝迫不及待地用嘴唇堵住。
这个吻本是想证明一下,一触即离,然而这显然是个奢望,碰触之后,那柔软甜美的触感令她叹息,旋即想起身下的人已经附属于自己,愈加忍不住缓缓摩挲,辗转。
随即便是用手指轻轻按下她的下颚,贪婪地侵入更深,汲取更多的甜美……
“嗯……”女孩呼吸不畅,不适的低哼一声。
一个侵略性极强的吻,让余璐险些窒息,舞姝终于停下,扶住余璐的面庞与她对视。
“明白吗?”她问。
余璐点点头。
她的眼中是强到巅峰的占有欲。
她从来都是个宁缺毋滥的人,她不要妥协,不要迁就,不要似是而非,不要可有可无。
她要痛快,要满意,要圆满!为此不择手段也毫不在乎,在之后,哪怕洪水滔天。
舞姝搂住余璐盖住被子,浅浅睡去,明天,明天就结束了,离开了淝河市,再没有什么能把璐璐和自己分开。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人<;),今天,不,昨天同学聚会,迟了,今天两更,
先睡了
☆、放下她
“现在什么情况?”锦凤坐在桌前问道。
“大小姐,我们和洪门的人已经市内所有的医院搜索过了,没人。
另外,葵英堂的人在海上市盯着,盯住了飞机场和高速公路入口,没有舞姝或者余璐小姐的消息。”陈震汇报道。
“宾馆,酒店呢?”锦凤划掉了两道杠。
“这个,淝河市四个区,现在排查了两个,但还没有消息。”他凝声道。
以舞姝的性格绝不会乖乖待在某个地方,等着自己查过去,这不是她的风格。
她藏在了哪?
既能够落脚,躲开社会闲散人员的视线,又能快速离开淝河市?
不对。
锦凤英眉上挑,问道:“陈叔你觉得她们会怎么离开淝河市。”
陈震自信道:“她们不可能离开这里,河运,陆运,空运,所有交通中心都有我们的人。”
“如果,她们自己飞呢?”锦凤问道。
“啊?”陈震没反应过来。
“市内,只有省电视台有直升机以及飞行权限,省电视台大楼离……”她看着地图,双眼盯在一处:“淝河一中不远。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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