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宋溪辞,溪水的溪,告辞的辞,”宋溪辞持续用怪异的目光打量着她,“奇怪了,你怎么还能不知道我叫什么?”
“嗯?”唐佑安不解地望着她,她们认识?
“那个,我不和你玩儿了,我就想说说我们离……”宋溪辞拍了下脑袋,准备直奔主题。
“溪水淙淙不辞远;万里春风送梦来。好名。”唐佑安抬手鼓了下掌。
宋溪辞又是一愣。不错啊,还有挺有才……
不对,靠!
这真的是从唐佑安的狗嘴中吐得出来的话?还有,这人突然间就变得文绉绉的,是要干嘛?!不能被她糊弄!
宋溪辞吐出一口白气,关上门,看着她。
“你现在这又是发哪门子疯呢?”宋溪辞问。
“发疯?在下没疯。”唐佑安摇头。
“那一定是我病了,难道是这个破美人鱼把我拍得发高烧了,我勒个去,没有啊……”宋溪辞抬手抚着自己额头。
“反正我跟你说,老子这次真的跟你没完……”之后,宋溪辞一边碎碎念着,一边将高跟鞋换下,取出双拖鞋穿上,然后啪地一下关上了鞋柜。
盯着鞋柜,宋溪辞开始思考着从哪里入手来谈离婚的问题。
合约书里说的是,在有效期内,不要干涉影响彼此生活,但如果谁违反了,即便是在合约期内,也可以随时解约。
唐佑安和她之间,确实,平时并没有干涉对方生活。但是。唐佑安的私人举止却已经给自己造成了影响,所以她完全可以抓住这一点来强行终止合约。
想到这儿,宋溪辞摸着下巴笑着点了点头。
唐佑安在一旁看着她,只觉得眼前这位姑娘有点怪,不是有点,是非常。穿戴怪,妆容怪,言谈举止也很怪。那些语言,她并不能全然听懂,还得加以揣测。
宋溪辞将钥匙丢到旁边柜子上的一个盒子中后,抬头望着唐佑安:“我有事要和你说。”
“正巧,在下也有。”唐佑安微笑。
“那你先说。”宋溪辞点头。她倒想知道这货能就今天发生的事情说出个什么花儿来。
于是,唐佑安注视着宋溪辞,笑容温润,边走边说,手也往空中稍稍抬起:“宋姑娘,在下有事相问。请问奈何桥在何处?孟婆可忙,我几时方可投胎?人多否?姑娘是否也无人同行?”
宋溪辞听到这儿,看着她,整个身子都瘫软着紧贴到了身后的门板上,脸色差到就跟真的见了鬼似的。
最后,唐佑安在她跟前站住,向她伸出手,仍旧微笑着:“倘若姑娘也无人相伴,那便不如,我们顺道共赴黄泉吧。”
“宋姑娘?”
“共赴你【哔——】,我【哔——】你大爷!”
御景华年的一幢别墅中,传出了宋溪辞的嚎叫。
唐佑安看着她的反应,一脸懵逼。
半个小时后。
“所以你是说,你上辈子是个算命的?”坐在沙发上,宋溪辞双手抱臂,一双俏丽的眼眸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
“正是。”唐佑安点头。
“而且还是个算得忒准的?”宋溪辞扬眉,继续看她表演。
“在下并非自夸,”唐佑安眉梢微耸,“所言属实。”
“我今天很累,不想陪你玩这种什么前世今生人间地府的幼稚的游戏。你也别以为你闯祸了装疯卖傻什么的就可以过去了。咱们都是大活人,成年人,社会人,中国人。所以,我们还是来直接聊聊正事吧,”宋溪辞扫了她一眼后,将手机打开,然后调出微博,翻开白天那个视频,往她面前一拍,“这是你吧?”
唐佑安闻言,抬头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那手机,整个人愣了下,然后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触碰了下那块会说话并且有小人儿在跳动的“砖头”。
“此为何物?”唐佑安触碰了下,又急忙收回手,拧眉望着宋溪辞。
“你真傻还是假傻?还能是什么啊,手机啊,你是不是不敢面对你今天干的坏事儿?”宋溪辞将手机拿起来,在唐佑安面前又晃动了几下。
她现在有些一种强烈的吐血冲动,很想拔出茶几上果盘中的水果刀就捅她一二三四五六刀。
“何为手机?”唐佑安双手不禁抽紧,又望向宋溪辞,眉头紧蹙,“这砖头莫不是被妖精附体了?否则怎会如此?”
宋溪辞听到这儿,终于放下手,将手机丢到茶几上,将额头埋进了手心中。
受不了。唐佑安到底是在搞什么,她在拿自己当猴耍吗?这样子她是不是很开心啊?有病吧?
“宋姑娘?”
“你怎么还演呢?!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有演技的?跟我对戏拍百八十遍都过不了的时候,你演技去哪儿了?现在怎么突然就奥斯卡影后附身了?”终于,酝酿半天后,宋溪辞重新坐直身子,伸手拍了下茶几,震得茶几上杯子中的水晃了好几下。
她实在是不明白唐佑安今天闹这出是要做什么。
宋溪辞这一通话对于唐佑安而言,说得太复杂,她搞不懂,只是在大脑宕机了好一会儿后,缓缓开口:“在下只算命,不唱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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