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手机响了。沈秋华拿起来,发现是不认识的号码。这种电话她一般都是让杨琼接的,现在杨琼不在,她只好自己接听了。
电话那边是某地政府的宣传人员。他们要搞一个文化节活动,看了沈秋华昨晚在《诗词擂台》的表现,想请她出席开幕式。沈秋华问了时间,就在十月一号。她看过近期的通告单,十一当天没有她的戏,不过九月三十号和十月二号都有戏。时间是很赶的。
杨琼给沈秋华的水壶里打了热水,虽然天还很热,可是立秋过后,沈秋华就开始喝热水了。她的身体畏寒,保养是从细节做起的。
“什么事啊?”她远远地就看见沈秋华刚刚挂掉电话。
“有个地方请我去出席开幕式。时间就在十月一号。我九月三十号上午有一场戏,十月二号有两场戏,我们能赶得及吗?”沈秋华答应了对方的邀约。一来她想多见识一些场面,二来地点很好,刚好在B市。
一听说是在B市,杨琼笑道:“你是不是离家太久,想我们的小别墅了?”
沈秋华摇摇头,“有你的地方才是家。”
看看,娘娘说起情话来就是这么不经意,却足以让杨琼感动得稀里哗啦。
订票,准备行李,娘娘一句话,杨琼就跟上满了弦似的,风风火火忙个不停却依旧笑呵呵。
武术指导谢众刚刚设计了一场动作戏,现在武行们正在他的徒弟小张的指导下练习。他在片场里溜达来溜达去,看到杨琼咧着嘴傻乐,过来问:“小杨,你乐什么呢?”
“没什么。”杨琼一边摇头,一边继续傻乐。
“哎,是不是你老板要火了,你跟着高兴呢?”谢众不是文化人,诗词节目当然是不会看的。可是在片场待了大半天,耳朵里都灌满了沈秋华诗词比赛中的表现。他现在都能像说书一样说上一段了。
“呃……谢指,你也知道了?”杨琼也觉得自己傻乐个没完,不给个合理一点的解释说不过去。于是将错就错,将话题引到了沈秋华在比赛中的表现上面。
“我怎么就不知道了?我……”谢众清清嗓子,“我虽然是个练武的,但是我……我也懂一点诗词的。你看啊,那个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千里江陵一日还。两岸……两岸青山相对出,孤帆一片日边来。对吧?”谢众笑得灿烂,难得他还记得这么一首诗。
杨琼张着嘴,好半天才合上。“谢指啊,您这个吧,每一句背得都对。但是它不是一首诗里的。”
“啊?不是一首诗吗?”谢众挠头。
“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杨琼虽然不能和沈秋华比诗词,但是她是特种兵出身,执行任务可不都是打斗,还有其他侦察,潜伏等等。文化课程一点都不简单,杨琼还是尖子兵,文化水平正经不差。
谢众一拍大腿,“对对,是这两句。这都有两岸,我就背串了。”他看了看那边还在练习的武行们,拍拍杨琼的肩,“你行啊,能文能武。就这样还不愿意当打星?你看看那边的,你问问他们李白杜甫是谁他们能知道,在多问一个人,估计他们连是男是女都不知道了。”
杨琼后退了一步,急忙摆手,“谢指,咱们说归说,我可是对我家秋华忠心耿耿,绝无二心的。你别害我被怀疑啊!”
谢众一脸恨铁不成钢。“行行行,我不劝你。反正等你想通了,随时可以来找我。别去找老徐啊,找我知道吗?”
“行行,我知道了。”杨琼敷衍着,赶紧溜走了。
谢众看着杨琼一溜烟跑远的样子,摇摇头。“好苗子啊!可惜脑筋不太好使。”
九月三十日,沈秋华上午拍完自己的一场戏,就和剧组请了假,飞回B市。回到自己的家里,两人都有一种亲切感。回来的路上找了家饭店吃过饭,晚上两人相拥在沙发上,看《诗词擂台》第三场比赛。
“虽然我知道我问了也没用,但我还是想知道,你是怎么记得住这么多诗词的?”杨琼抱着怀里的人,问了一个自己好奇很久的问题。
沈秋华皱眉,有些茫然地看着杨琼。
“喂喂,秋华,你再这么看着我我会想亲你的。”杨琼真的受不了瞪着大眼睛萌萌的娘娘。
“说正经的,我自己也不知道。反正看过就记住了。”她回忆了一下,“从会说话起,父亲就教我诗词。天天背诵,父亲要考的。你知道我大哥是那般优秀的人,我自然也不想落后,所以每天背诵从不落下。后来……后来好像就越背越快,越背越容易了。”这种变化是在她十岁之后出现的。到她十五岁及笄之前,她已经可以过目不忘了。
“用现在的话说就是量变到质变。”杨琼还挺善于总结的。
两人正看比赛,杨琼接到了一色裁总裁雷月的电话。雷月作为本市知名企业家,又经营改良古装,和□□门的关系一直都非常好。明天的文化节开幕式她也收到邀请参加,她在受邀的名单里看到了沈秋华的名字,猜想今天两人应该已经回到了B市。雷月约两人开幕式结束后见一面,她有一些事想和两人面谈。
第二天,十一国庆节。在B市著名的文化广场举办了盛大的文化节开幕式。沈秋华参加了开幕式,果然吸引了不少眼球。现场有人给沈秋华介绍了很多B市的领导。沈秋华明白这些人不能得罪。她长袖善舞,又熟悉官场之道,对待领导态度不远不近,却给领导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开幕式后的宴会前,沈秋华和雷月在酒店的一个包厢里见了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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