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竹晚:“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束烟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没事,就是来那个了。”
应竹晚放下碗筷,起身走向柜子,皱着眉说:“还说没事,脸都那么白了,快去床上趴一会儿吧,我给你熬点粥,沏杯姜糖水。”
束烟:“不用熬粥了,我已经吃饱了,沏杯姜糖水就好。”
应竹晚:“好吧,你快回房间吧。”
应竹晚拿着水杯走到束烟床前,轻柔的说:“先起来把姜糖水喝了吧。”
束烟的脸色比刚才更苍白了,额头的汗也沁的更多了,但是她的表情依然很平静,只是微微蹙着眉心。
应竹晚:“还经常痛经吗?”
束烟上大学的时候就经常痛经,每次来月经都要狠狠折腾一番,每次应竹晚看着她难受的样子,也都跟着难受。
应竹晚记得,以前的束烟不知道在哪听的,说是经常做.爱痛经会减轻。之后每次那个前后就缠着应竹晚。应竹晚也开始严格控制她那个时候的饮食和作息,后来真的变好了一些,不知道是哪种方法起了作用。
束烟:“没有,偶尔才会疼,而且也就疼两三个小时就好了,别担心。”
应竹晚又自责了,她自责自己昨天晚上在外面缠着束烟吻了那么久,还自责刚才矫情的没去帮束烟做饭。
束烟喝完姜糖水后又趴在了床上,小腹上环着月经专用的暖宫贴。
应竹晚给束烟盖好被子,说:“你睡一会儿吧,我去收拾厨房。”
束烟连忙探身拉住应竹晚,虚弱的说:“别走……上床陪我一会儿好吗?”
应竹晚上床之后束烟就搂上了她的腰,并缩在她怀里。虽然这样并不能缓解她的疼痛,但这样嗅着她的味道,便会觉得非常心安。
束烟虽然很能忍耐,但刚开始还是被疼的直吸气。两个人躺了很久都没有半分睡意。应竹晚心疼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她只能轻柔的拍着束烟的背,以此来安慰束烟。
过了很久,束烟的气息才变得平缓均匀。应竹晚小心的看着怀里的束烟,轻轻吻了吻她的发丝,也放心的睡了去。
不知道折腾了多久,又睡了多久,束烟醒过来之后,采光很好的房间里,阳光已经不再热烈,而是变得温煦,但仍充满暖意,让束烟觉得心安。
束烟慢慢挪动着脑袋,将自己的头搁在一个合适的距离看着应竹晚的睡颜。
应竹晚似乎睡的不太踏实,她长长的睫毛不时颤动着,眉心也微微蹙着。束烟的眼神代替她的手,抚过她的眉心,再到她小巧的鼻子,干净的侧脸,最后是那天然红润的嘴唇。看着那饱满的唇瓣,束烟又回想了昨晚的吻,她不禁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这时,应竹晚慢慢睁开了眼睛,眼皮无力的挣扎了几下,清澈的眼睛才映照出束烟来。
应竹晚带着有些沙哑的嗓音说:“还疼吗?”
束烟回以应竹晚一个轻松的笑容,说:“不疼了。”
应竹晚的手覆上束烟的小腹,隔着温暖的暖贴,轻缓的揉着。
不知是被刚刚的臆想勾的,还是被应竹晚的手揉出的念想,束烟此时十分想吻应竹晚。她也是这样做的,她没有理由不这样做。
应竹晚的唇是那样美好,只要吻着她,其它的一切都变得不重要了,残存的腹痛也渐渐感受不到了。
束烟吻的认真,吻得深沉,应竹晚也深情的回应着。她们的唇比昨天贴的更近,舌比昨天纠缠的更紧。束烟搂着应竹晚的腰,一条腿压着应竹晚的一条腿,又被她的另一条腿压着,姿势暧昧极了。
极尽一吻后,应竹晚才推开束烟,她的前胸上下起伏着,嘴唇也张着,露出洁白的牙齿,脸泛着红晕,说:“别……你还在月经期。”
束烟带着笑意说:“好,我不乱动。”
应竹晚对上束烟笑意盈盈的眼睛,定了定思绪,说:“你为什么都不问我这些年去了哪里?”
束烟将乔顾和她说的事情告诉了应竹晚,“那家科研所当时就在我们住的那个区附近,后来这件事被揭发了,但是马上就被压下来,不过那个科研所最后还是被封了,这个科研项目也被列为禁止研究的项目。”
应竹晚:“原来是这样。我那天感觉特别累,想着睡一会儿就起来做饭,没想到一醒过来就到这里了。”
束烟摸着应竹晚的侧脸,说:“嗯,我知道,你不是故意要离开我的。”
应竹晚的手覆在束烟的手背上,认真的说:“我不会主动离开你,除非你先说分手。”
束烟笑了:“我才不会说分手,我都这么老了,除了你,还上哪找这么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去啊,我要一直一直把你绑在身边,包养你,欺负你。”
应竹晚也开玩笑的说:“好啊,我正想尝尝被人包养的滋味呢,终于找到金主了。”
两个人都不想打破这份安逸,就这样依偎在床上,直到夕阳的余晖落在身上。
束烟的手机突然响了,是助理洪笙。
洪笙:“束老师看到热搜了吗?”
束烟:“没有,怎么了?”
洪笙:“你和应小姐被偷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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