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再去驾驭她呢?
束烟的手放在应竹晚腰间,黑暗中,她深邃的眼睛紧紧吸着应竹晚的视线。
应竹晚渐渐被那双眉眼摄走了理智,她起身吻上束烟的唇,将那高高在上的束老师压在身下。
什么身份地位,什么自卑荣辱,此时全都被应竹晚抛在脑后,没有什么比束烟更重要的人了,没有什么比满足束烟更重要的事了。
束烟用她的身体在向她表达她对自己的渴望,她只对自己一个人的渴望,自己还有什么理由去拒绝她?
应竹晚血液瞬间沸腾起来,她感觉自己的脑子现在也是沸腾的,为了束烟沸腾。
她吻着束烟,将她的睡衣推上去,然后恋恋不舍的离开她的唇,将她的睡衣褪下。
她又焦急的吻上束烟的唇,带着她年轻的热血与莽撞。
束烟享受着应竹晚的侵略,双腿越来越紧的夹着应竹晚的膝盖。
吻着吻着,束烟推着应竹晚,柔柔的叫了声:“阿晚……”
应竹晚明白她的意思,她清楚的从束烟那眸光深邃的眼里看到了欲.望。
听一个声音好听的人说话是一种享受,听一个声音好听的人叫你名字是一种喜悦,听一个你喜欢的,声音好听的人细喘着叫你的名字是一种心动。
束烟搂着应竹晚的后背,不自觉的跟着应竹晚的手指扭动着腰,“阿晚……嗯……我好爱你……”
应竹晚贴着束烟的耳朵,极尽温柔的说:“我也好爱你……”
束烟:“啊……阿晚……”
事后,束烟紧紧的抱着应竹晚,胸腔剧烈的起伏着,用沙哑的声音在应竹晚耳边说:“不要离开我……”
应竹晚吻着束烟湿润的眼角,温柔的说:“我不会再离开你了,一定。”
早上,束烟居然比应竹晚起的还早。应竹晚醒来时,束烟已经不在身边,她洗漱完出去时,束烟正端坐在沙发上喝着茶翻着一本时尚杂志,俨然一副老干部的架势,哪里还有昨晚诱受的一点样子?
如果不是看到她脖子上自己留下的吻痕,应竹晚差点以为昨晚只是她猥.琐的臆想。
束烟看了一眼应竹晚,又将视线放回杂志上,淡淡的说:“醒了。厨房给你热着牛奶和糕点。”
看到应竹晚进了厨房,束烟才放松下来,捂着眼睛,叹了口气,试图忘记昨晚羞耻的让应竹晚一遍一遍上她的画面。
久旱逢甘霖,让她有点忘乎所以。
早上醒来她只是看着应竹晚,那种悸动就又忍不住燃起,所以她需要早起冷静一下。
应竹晚端着牛奶杯走出厨房站在客厅,丸丸一颠一颠的跑过来,用小爪子扒着它的腿,眼巴巴的望着她手里的杯子。
应竹晚蹲下身,摸摸它的头,说:“不可以哦,你不能喝牛奶。”
丸丸像饿死鬼一样,疯狂的扒着应竹晚的腿,舔着她的手,想要靠近牛奶杯,甚至把她的手也当做食物。
应竹晚看着束烟的背影,说:“你早上喂它了吗?”
束烟没有回头,直接说:“喂了,不过看它昨晚吃的太多了,早上就少喂了点。”
应竹晚喝完牛奶后,偷偷的打开了一个牛肉罐头,挖了一小半放在丸丸的碗里。
“你又偷偷喂它,你这么心软会把它惯坏的。”
束烟突然出现在狗屋门口,抱着双臂严肃的看着应竹晚。
应竹晚被吓了一跳,丸丸却依旧丝毫不受影响的大口吃着。
应竹晚笑着看着束烟说:“我以前对你心软的时候,你怎么不说?”
以前的束烟经常嘴馋,明明胃不好,却总是喜欢吃辣的。每次去餐馆,看着菜单,都忍不住点那些辣味很重的菜。
应竹晚严肃道:“不行,你上个星期没吃辣的都胃疼了,不许吃。”
束烟抓着应竹晚的胳膊,央求着她:“阿晚~我都好久没吃带辣味的东西了,就让我吃几口嘛~”
应竹晚依旧坚决的说:“不行。”
结果整顿饭束烟都闷闷不乐的,也没吃几口,直到吃完饭也不和应竹晚说话。
应竹晚看着她既生气又委屈的样子,叹了口气,说:“想不想吃烧烤?”
束烟原本绷着的脸一下子笑开来,立马道:“想。”
应竹晚用食指点了一下束烟的额头,说:“你呀,看你吃完以后胃疼怎么办。”
束烟让老板在烧烤上加了辣椒吃了个痛快。
果然,束烟晚上胃疼了。
应竹晚看着蜷缩在床上的束烟,既自责又懊悔,心里心疼的要死,嘴上生气的训着束烟:“让我说你点什么好?下次还敢不敢吃那么多辣的烧烤?”
束烟钻进应竹晚的怀里,不满的哼唧着,并不想承认自己胃疼是因为吃多了辣味烧烤。
以后应竹晚更加严格控制束烟的饮食,在她卖力撒娇耍性子时也只是给她吃两口,她说的两口就是两口。
丸丸的碗很快就空了,应竹晚用纸给它擦了擦嘴。又轻轻揉了揉它的小肚皮。
应竹晚:“还好,吃的不算多。”
束烟说:“你对它可比对我温柔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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