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你老婆!”弥伽羞怒道,她原本就觉得与阿邪的关系有些见不得人,更何况有外人在。
蝉听见几人的谈话,已是张大了嘴巴:“原来,女人也可以当女人的老婆啊!可是她们晚上睡觉的时候……”蝉边说着边用手比划:“要怎么……怎么弄呢?啊!”还未说完,陆城溪已经在他脑袋上敲了一记:“多事。”
蝉委屈的看着拂玉,拂玉却不理他。弥伽听见了这话,更是羞的脸都红了。
阿邪却在一边煽风点火:“这都不懂么?问你大姐啊,她可是个中好手。跟她上过床的女人没一个不爱她爱的要死要活的。”
“哇,大姐都没跟我们说过!”
“怎么,你想向我取经不成?”陆城溪道。阿邪看了弥伽一眼,“嘿嘿”干笑两声,不留意,突然被弥伽发狠,踹下马去,弥伽扬鞭跑了。留下陆城溪三个人笑的前仰后合。
拜神山十二峰,每一座峰上供奉着一座神庙。金乌庙,坐落于拜神山最西侧金乌峰。因每到日出或日落十分,整座山峰光芒万丈,因而将金乌庙建于此处。近一年内,拜神山常被乌云笼罩,陆心溟问卜算卦,得出此天象乃为日消之象。日消,原因有多种,而陆心溟却推算不出究竟是何原因,是以每过七日都要来金乌庙捻香拜神,静坐参道,今日亦不例外。
陆心溟在百名精锐护卫的簇拥下缓缓上了金乌峰,落轿之时,易王的驮轿也正赶到。未严柒下了轿,便看见陆心溟正向自己走来,欲要俯首行礼,未严柒忙上前去止住她道:“圣女不必多礼,快快请起。”
跟在陆心溟身边的护卫长道:“不知易王殿下因何出现在此?”
“本王因何出现需要向你报备么?”
那护卫长忙抱拳道:“殿下息怒,属下随口问问。圣女昨日算了一卦,今日拜神有人欲劫圣女,这金乌庙可能会有一场恶战。殿下金尊玉体,若是被伤到半分,属下们都无法交代。”
“谁那么大胆,敢在天子脚下行如此不法之事,莫不是李大人多虑了。”
“诶,谨慎一些总没错的。”
“近日陛下得了一种怪病,一到日出日落之时,若乌云蔽天,则周身疼痛。陛下猜想可能是他心不诚,使天神降怒,下罚于她。我这个做弟弟的心疼兄长,就替他来拜一拜金乌神。”未严柒看着陆心溟,陆心溟微微点了一下头,转身进了庙。
未严柒跟了进去,庙里的神侍见到来了个尊贵人物,慌的迎上去寒暄。
“和圣女一样准备一套给本王。”未严柒道。
“是是是。”那神侍答应着,叫人又备了一套香火。未严柒看了看陆心溟的穿着,笑道:“圣女和皇姐可真是情真意笃啊,连衣服都不分你我。”
陆心溟没有理他,自顾自的跪在神像前拜了起来。未严柒从小不学无术,对拜神敬尊也没有兴趣,所以他紧盯着陆心溟完成了一套仪式,学着她的样子跪拜起来。
礼毕之后,陆心溟潜退了所有人,静心打坐。未严柒也将随从遣退,学着陆心溟的样子闭着眼睛,坐了一会便待不住了,起身徘徊,一会摸摸神像,一会敲敲铜柱。
突然,房梁上跳下一个蒙面黑衣人来,直向陆心溟抓去。未严柒大叫一声:“什么人,竟敢白日行刺。”拔出佩剑,刺向那人。黑衣人一手抓着陆心溟,一手掷出暗器,未严柒举剑隔住,黑衣人拽着陆心溟就要离开。
此时外面的护卫听到庙内的动静,推开门冲了进来。黑衣人没了前路,朝后门出去。刚到后院,就有无数箭矢从房顶射来,黑衣人拔出弯刀且行且挡。侍卫长出到院中见到此光景,大喝:“住手,你们想伤到圣女吗?”
那些士兵闻言停止了攻击。黑衣人又飞身越起,一脚踹翻一个士兵,夺路而逃。下面又有士兵围了上来。黑衣人钻进人群中厮杀。
“这些都是什么人?”侍卫长问未严柒。
“本王的人。”未严柒道。
“殿下的人怎会在此处?”
“听说这里不安全,他们自己在这埋伏下了。”
侍卫长见问不出什么,飞身出去了。
黑衣人见侍卫长加入战团,不再恋战,抽身逃走,启料未严柒已经冲了上来,就要拿人。那黑衣人一手制着人质,一手反击,招招找准要害,未严柒仓皇抵挡,不出几招,被那黑衣人一脚踹飞。这一滞的功夫,数十名侍卫又围了上来,黑衣人扣住陆心溟的脉门,道:“让路。”
“放下圣女,饶你不死。”侍卫长道。
黑衣人发了狠,将陆心溟的脖子抓出一条血痕。
陆心溟吃痛,浑身一颤。周围侍卫更加紧张,进退为难。
“陆心溟今日当有此一劫,李大人不必自责。回去告诉我爹爹,让他不可告诉爷爷,扰乱将心,我当无性命之忧。”陆心溟说道,示意黑衣人带她离去。
未严柒的侍卫看见未严柒受伤,急忙过来搀扶,未严柒推开他们,命令道:“还不快追?”
“是。”侍卫答应一声。侍卫长道:“不必了,殿下贵体要紧,及时疗伤才是。今日多谢殿下出手相助,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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