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离趁自己有了力气,终于不再那么死皮赖脸地只想着给予,一个翻身和辛荼颠倒了位置,挑着她的下巴,道:“不知道?你是连骗人的情话都不会说?还是不愿说?”
辛荼瘦弱的身体被迫承受着柯离的波涛汹涌,一时间胸口起伏不定,微喘着气道:“我不骗人,也不想说了让你日后白白失望。”
她顿了顿,小声道:“你就当今天只是个意外。”
意外?
柯离闪亮的眸子一下子暗淡下来,随后笑道:“没事,本来就是个意外,姐姐我正直如狼似虎的年龄,有点生理需求很正常,大不了就当在yue炮,说来这还是这辈子第一次约,还挺新奇,技术过关,人也还能看,就是不够甜言蜜语,也没有什么料。”
柯离说着低头含住辛荼的嘴唇,轻轻撕咬,慢慢舔吻,接着却吻得越来越用力,与其说是接吻,不如说是蹂|躏。
辛荼由着柯离动作,眼睛里有什么正在慢慢汇聚,然后从眼角滑落,她搂紧柯离的身体,努力回应着,只觉心里苦涩极了,可又很甜,从来没有这么甜过。
柯离过了醉生梦死的一夜,阿达也在房顶被迫听了一夜各种不能听的声音,当然还抓了一个采花贼。
翌日,柯离只觉得做了一个很长的梦,糊里糊涂地被下药,糊里糊涂地做了,还有事后糊里糊涂的对话,她的人生从来都没有这么糊里糊涂过。
柯离嘟囔了两声,下意识地伸手一搂,结果楼了一个空,她糊里糊涂的脑子瞬间变得清醒,各种各样的可能性盘桓在心间。
辛荼这是吃干抹净跑了?亦或者她这趟非要出门原本就是要离开的?
对了,她们这次本来就相当于yue炮。
柯离颓败地躺在床上,深呼吸深呼吸再深呼吸,直到把各种可能性都抛却,才爬起来,手忙脚乱地把衣服穿戴好,出了门去,阿达就在门口守着。
“阿达,辛荼呢?”柯离装作很平静的样子,一点都不想承认自己现在的慌张,然而语气却无比的着急。
“辛荼姑娘说还有点东西要买。”阿达有些摸不着头脑,“主人,怎么了?”
“她有东西要买?”柯离一想到辛荼这吃干抹净就要跑的人渣做法,心里就堵着一口闷气,可又担心她有危险,对阿达道:“如果你和你的仇人上了床,你会怎么做?”
“……”阿达平白受了这无妄之灾,心想真应该把留春一并叫来的,可见柯离一副你必须回答的样子,想了想,认真道:“杀了仇人或者找个地方自杀?”
“……”柯离还真被阿达戳中了心事,除了辛荼已经离开之外,她担心的还有这个,道:“那还不快点去把人找来?”
阿达抱拳应了,随后提醒道:“有阿力跟着辛荼姑娘的。”
“……”柯离觉得自己能被阿达气个半死,虽然有人跟着,她也不放心,怕辛荼使小手段,毕竟她昨夜也不是没有想过药是辛荼下的,谁叫就她一个人中了药?事实证明,是她冤枉人了。
柯离简单地梳洗过后,就带着阿达去找辛荼,找到辛荼的时候,她正站在一小货摊前静静地站着,手里拿着一根做工精美的白玉簪子仔细观看,阿力就跟在她身边。
算你还有点心!柯离那颗一直沉闷的心豁然开朗,慢慢走上前去,道:“我还以为你……”
“老板,这簪子多少钱?”辛荼似乎没有看见柯离一般,只顾着和货郎问价钱。
柯离:“……”
“公子,这可是好货,看在我俩有缘的份上,纹银十五两银子便宜卖给你,夫人戴上准好看……”货郎笑眯眯地说着,不忘把柯离拉扯进来帮忙营销,看到柯离脖颈上的红痕后,这才止住了话头。
辛荼让阿力把钱付了,这才刚刚看到柯离一般,托着玉簪看了看,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笑意,道:“你还以为我跑了么?”
“怎么会?”柯离讪讪笑着,伸手要去接辛荼手里的玉簪,结果辛荼把玉簪塞进怀里,道:“这是给我自己用的。”
柯离:“……”
不就是一根破玉簪嘛?她随随便便就能够买一箩筐,谁稀罕!
买了簪子,辛荼没有再逛,柯离也没有心思在外面晃,一行人回了客栈。
阿达向柯离说了昨晚的具体情况,原来是那采花贼买通了后厨,在柯离喝的水里下了药,之后就准备晚上来把人掳走快活的,结果没想到半路被截胡,如今还被五花大绑地捆在柱子上。
“主人,现在怎么处理他?”阿达问道。
柯离看着那个采花贼,长得还算是人模人样,往人群里一放就是一潇洒公子的模样,可一想到自己昨天晚上不受控制地在辛荼手里绽放,都是拜他所赐,她就火气直冒。
柯离不着痕迹地揉了揉酸疼的腰,道:“他以前肯定也没少祸害良家妇女,阿达,你去没收他的作案工具,然后交给衙门处理就行。”
“……”阿达明显看到那采花贼浑身抖得厉害,暗叹一声活该,又觉得柯离对男的某方面太不友好,不是马上风就……就是没收作案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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