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闲师太说道:“阿弥陀佛,婉儿师侄谢谢你救了我们恒山一派。”说着三人竟要向迟婉儿行礼,迟婉儿赶忙跪倒在地哭泣着说道:“师叔这怎么可以,难道你们不要婉儿了吗?”
定闲师太三人坐下,定闲师太说道:“婉儿你哭什么,坐下吧。要不是你前来相救,我们就要愧对恒山派的列祖列宗了。这一礼你是受的的。”
迟婉儿停止哭泣,坐了下来。这是gān什么吗,都是自己人,那么见外gān什么,这不是叫我下不来台吗,迟婉儿心中埋怨道。
见迟婉儿坐下,定闲师太说道:“婉儿功是功过是过,你在恒山住了五年,可否拿我们做你的长辈。”
迟婉儿一撅嘴,心道还是想叫我下山吧。不高兴的说道:“师叔,婉儿有什么错,你就说吧。”
定逸师太笑道:“你这丫头脾气还…”定闲师太看了她一眼,定逸师太只好闭嘴。
定闲师太说道:“你下山后,五年没有你的消息,我都是很着急。后来听说你去了林家做gān女儿,我们都松了口气。前段时间,岳师兄曾来信询问过你,似是怀疑你盗了林家的辟邪剑谱。在恒山时,你练的剑法就是避邪剑法吧,既然你没回避我们,定是有你的原因。后来听说你因为喜欢令狐冲,而不愿嫁给王氏子弟,杀了林夫人。这我们当然不会相信,可其中经过你可否给我们讲讲。”
迟婉儿说道:“我下了泰山流làng到福州,被林老镖头收养。当时他们认为我是女子,我也没有解释什么。林家人对我很好,我真想一直住在那,所以我就来恒山了。”
定静师太说道:“不要说这些,问你盗了林家的辟邪剑谱为什不还给人家,却站为己有。这次见你用的剑法如此之高,要是当时还给林家,林家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定闲师太说道:“师姐,她定有她的理由,等她把话讲完呀。”
定静师太‘哼’了一声,扭头不在看迟婉儿。
迟婉儿深吸了口气说道:“辟邪剑谱并不是什么好武功,要不林家的先辈也不会不传给他的后人。辟邪剑谱第一句就是‘yù练此功,必先自宫’。”
定闲师太三人都是得道神尼,听到此话也不尽然一惊。三人都是叹了一口气,定逸师太笑道:“这功法倒是适合你这妮子了。”迟婉儿瞪了她一眼,定逸师太哈哈大笑。
定闲师太说道:“师妹。”定逸师太qiáng忍着笑容,定静师太责问道:“那你为什么下山之后不立即回林家,你那套掌法和金刚不坏神功是在那练来的。”
迟婉儿不高兴的说道:“我想为林家找门像样的武学,就从少林偷来的。”定静师太一听顿时怒道:“你…”定闲师太说道:“少林方丈大师,慈悲宽容,不会计较的。这金刚不坏神功已有百年没人炼成,婉儿能够炼成是她的造化,师姐不必挂怀。婉儿你可知道那林夫人是谁害死的吗?”
迟婉儿‘哼’了一声说道:“除了岳不群那个伪君子还会有谁。”
定静师太刚熄下火气,顿时燃了了起来,怒道:“修得胡言,岳师兄是正人君子,人所共知。你怎能因一时气愤就栽赃他呢。”
定闲师太微微一笑说道:“师姐她还小,不懂是非,一时想不开你就不要怨她。婉儿你对你gān娘如此qíng深,既然你认为岳师兄是凶手,那为什不提你gān娘报仇呢。这次嵩山派前来,你可是杀了不少人,下手过于歹毒了。你可要及时收手,不然坠入魔道。”
迟婉儿瞪着定静师太说道:“嵩山派的都是混蛋,该死。”定静师太砰的一下站了起来,气愤的夺门而出。迟婉儿也是气愤的撤下身上的剑,向地上一扔,怒气含泪的看着定静师太的背影。
定逸师太说道:“你这妮子,唉,师姐也是为你好。我们三人中最疼你的就是师姐了。你知道吗?她和你是一样的,都是…都是…”定逸师太试了好几试,没能说出口。
定闲师太说道:“师姐她十几岁时,也是个英俊的小伙子,可惜被魔教中人给害了,所以她是很心疼你的。”
迟婉儿目瞪口呆的看着两位师太,“师叔,我,怎么,这,怎可能。”
定闲师太摇了摇头说道:“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本不想提起此事。可怕你这妮子误会师姐。”又微微一笑说道:“你这妮子这次闯的祸可不小呀,要是他们狗急跳墙,杀上我们恒山派,恐怕恒山就难了。”
定逸师太怒道:“我们发帖子,给泰山,华山,衡山邀他们一起去嵩山派评理去,和我们四派之力还怕了他左冷禅不成。”
迟婉儿地下头羞愧的说道:“都是婉儿做事太过鲁莽,创下大祸,人是婉儿杀的,婉儿自会去面对嵩山派。”说完转身就跑。
定逸师太喊道:“你这妮子跑什么,我们恒山派被人欺负到头上了,还能就嵩山派骑到我们脖子上拉屎不成,你给我回来。”喊了半天,迟婉儿也没回来。
定逸师太对定闲师太说道:“师姐怎么不拦着她呀?”定闲师太笑道:“这妮子不会做傻事的。”
定逸师太‘噗哧’一笑,说道:“她不会做傻事!想去富贵人家当大小姐这要幼稚的想法,她都做的上来,还说她不会做傻事。不过看她的一举一动,每个表qíng,每句话,和那大小姐简直没什么两样,哈哈哈。”
定闲师太一听也是微微的笑了起来。
第六十章 琴魔
碧绿的山峰耸入云端,薄纱一般的白云轻轻拂过,一条深深的山谷从中间劈开,两边的石壁生满绿藤青苔,山中时不时穿来几声猿啼鸟叫,谷底一条石路,高低不平。
一位身穿白色长袍,头扎方巾,手摇折扇,风度翩翩的书生在谷中山路走来。见他个头不高,皮肤白皙,睫毛长而弯曲,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欣赏着山间的美色,陶醉的呼吸着山中清新湿润的空气。
漫步走来,没有书生的沉稳,却像一个活泼好动的小孩。走到溪水边,把折扇cha在脖梗儿,蹲下身子捧起溪水喝了几口,用袖子擦了擦嘴,笑嘻嘻的念道:“箫已破碎剑已还,爱恨qíng仇了无趣。生之为何唯逍遥,逍遥人生笑江湖。”
琴声响起,委婉动qíng,似溪水流过,huáng鹂啼鸣,如白云拂过,柔和清淡。书生陶醉在美妙的琴曲中,闭上眼睛,细细的感触,摇着折扇,似是打着节拍。
琴声之中慢慢透出一丝哀愁,像是抚琴之人,心中烦闷。书生也是随琴声慢慢皱起了眉头,哀到极致,一行热泪流了下来。琴声突然变得狂躁,书生也随琴声愤怒不已,怒到极致琴声猛停,书生似是不能自已一般,举掌向自己头上打来。
掌落一半,书生一笑说道:“既然来了,为何不肯现身。如此戏耍我可是不好。”
就听一个女孩的声音传来:“在这荒郊野外,你打扮成这样给谁看,装模作样不嫌恶心。”
书生说道:“当然给你看了,哈哈,难道给你身边的两位大叔看吗!”
“变态。”那女孩骂道,接着传来一洪亮张扬的男子声音:“姑娘好耳力,不愧是东方不败身边的人。”
书生道:“任教主,向左使既然来了,就请出来吧,难道怕了晚生不成,嘻嘻。”
话音一落,两男子一女孩到了书生面前。一个满头白发,瘦而硬朗两眼如电的老者,一健壮的汉子,那女孩生的俊俏,受托焦尾琴显得可爱机灵。
但开口说话却是伤了大雅,“迟婉儿你个混蛋,叫我跟四个废物学什么琴棋书画,就不在管我,自己倒在这逍遥快活。没想到我跟任爷爷学了神功,前来找你吧。”
迟婉儿故作惊讶的说道:“嗷,你的琴曲弹的不错,内力也深厚,可为你爷爷报了血海深仇没有?”
曲非烟讥讽道:“少在这惺惺作态,你明明有救我爷爷的能力,却是不救。你和东方不败都是一丘之貉,不管圣教中人的死活。”
迟婉儿摇着折扇,跺着方步毫不在意的说道:“圣教,是魔教吧,我可和你们没什么关系。”
任我行笑道:“黑木令天下只有一个,你从何得来,还是jiāo还给我吧。”
迟婉儿一愣,对向问天说道:“你没去找郝刚?”
向问天哈哈大笑道:“郝刚可是对你忠心耿耿,我找过几次,都不予理睬。不知你问这话适合意图,难不成郝刚把黑木令拿去不成?”
“少在这装了,定是见我们三人来了,害怕了。放心我们不会杀你,还要拿你去请东方不败那狗贼。”曲非烟嘲笑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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