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宝宝就这么住了下来,虽然说大家都知道钟情是个女人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们两个一起走进同一个房间里,几个人还是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尤其是时金玉,见天抓耳挠腮的,恨不得拉着两个老板问一问,你们两个真的没有超过友谊的关系吗?
他不太相信啊!
不过……两个女孩子,能发生点什么呢?
来的最早的钟希和时金玉,转眼在五味阁做工一个月了,钟希之前透支了月钱,所以发工资的时候就没他的份儿了,但是时金玉和许重关两个人都拿到了月钱。
除此以外他们三个人,加上百日晴,每个人都收到了一个小红包。
“距离八月节还有三天了,我准备提前打烊休息两天,时金玉,你要回去吗?”钟情塞给他一个小红包,毕竟这段时间他们五味阁的生意很不错,家里这几个小伙计都功不可没。
“回吧。”时金玉犹豫了一下,然后道:“我师父他年纪大了,自己一个人过八月节,身边连个陪的人都没有多可怜呀……”
“那你今天下午吃完饭就回去吧,回去多陪陪三哥。”钟情又给钟希塞了个小红包:“你有什么亲戚什么的吗?是留在酒楼过八月节,还是走亲戚?”
“没有亲戚。”钟希拿着小红包的时候还有点不好意思,很老实的道谢:“可以留下过八月节吗?”
“当然可以。”钟情转头又去给许重关发红包:“你呢?回京城吗?”
“我也没有地方可以去,麻烦掌柜的收留了。”许重关微微一笑,很是坦然。
最后连百日晴都收到红包的时候,她还有点惊讶:“我也有吗?”
“有的,里面也没多少钱,讨个彩头。”
百日晴就更没地方可以去了,所以除了时金玉以外,店里的伙计都是无家可归的小可怜,发完了红包以后许重关就去写告示牌牌了,到时候告示牌牌要放在门口,告诉大家八月节期间他们五味阁不开张。
方宝宝勾着钟情有点委屈:“我没有红包……”
钟情只给店里伙计准备了,倒是忘了这位二老板,她只能无奈的笑着,用剩下的红纸裁了一个大红包,正准备往里面放铜钱,然后就被方宝宝制止了:“你给我换个别的嘛,跟大家不一样的。”
她就想做那个与众不同的。
钟情想着也是:“那明天再给你?”
“好。”方宝宝一下子又给哄开心了,背着小手蹦蹦哒哒的跑去忙活了。
下午的时候方家六哥又来了一趟,没进门,就蹲在门口不远处,悄悄的对着钟情招手,钟情出去以后,方家六哥就跟对接头暗号一样,小声道:“怎么样?”
“她说后天回去。”
方家六哥松了一口气,不停的念叨:“回家就行,回家就行。”
方六哥偷偷的来,又偷偷的跑了,挥一挥衣袖,没带走一片云彩。
下午吃完了晚饭,他们就打烊了,把告示牌牌往门口一放,说要休息两天,过完八月节再开门。
时金玉临走的时候,钟情给他的小包袱里面装了一堆的点心,还有各种各样的果脯,以及一些鱼干肉干,也不能说是小包袱了,毕竟压在背上沉甸甸的一大个。
时金玉依依不舍:“过完节我就回来!”
他是店里话最多的一个,走了一个整个酒楼肉眼可见的冷清了下来,晚上回房间睡觉的时候,方宝宝已经打好了水,摆在床边:“来泡泡脚。”可贤惠了。
钟情跟她一块住了两天,不得不承认,她们两个住在一块的时候还挺和谐的,方宝宝没那么多小姐脾气,就是偶尔喜欢撒撒娇,很好养活。
就是这两天神神秘秘的窝在房间,出来帮忙都少了。
“我洗完了。”方宝宝见钟情抬起头来看她,就坐在床边展示了一下自己白嫩嫩的小脚丫,然后呲溜一声钻进了被窝里。
钟情坐在床边泡脚的时候,肩膀上压上了不轻不重的一点重量,是方宝宝的脑袋,她趴在钟情背上,小声的跟她说悄悄话。
她身量娇小,就算是紧紧贴着钟情,把全部的重量压在钟情的背上,钟情都毫无负担。
钟情泡完了脚倒完水回来,就看到被子鼓鼓的,只从里面钻出来一个小脑袋,过了一会儿又伸出了一截白嫩嫩的手臂,啪啪啪拍打床沿:“快上来吧。”
钟情掀开被子钻进去,温热的躯体带着一点甜香,然后自然而然的就靠了上来,她穿着里衣出去倒水沾染的那一点寒气,就这么彻底的被驱散了。
“阿情,昨天说到哪儿了。”方宝宝这两天晚上都跟个小孩似的,得听着故事睡觉,钟情一躺下她就开始撒娇,不过钟情不会讲什么童话故事,只能讲讲自己以前在外面流浪的时候一路的见闻。
然后挑一些有意思的当做故事讲来听,她讲故事平铺直叙,没什么激情,甚至显得有些干巴巴的,胜在声音好听,低沉又不显得沉闷。
但是往往讲故事的画风是这个样子的。
“很久之前,我曾经路过大漠以北的小镇,虽然是在沙漠边缘,但是风沙不小,所以镇子上卖的最多的是可以把脑袋和半张脸都蒙起来的绸巾,经常有商队带着货物,穿越整个沙漠,到达另一个国度兜售,所以沙漠边缘的小镇特别的繁华,街上全部都是牵着骆驼的商队,他们在这里进行最后的补给,然后义无反顾的一头扎进大沙漠里,酥酪糕就是我从一个曾经好几次往返在沙漠里的商队里的人那里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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