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
威震北境十六州的堂堂荆陵侯竟然不会打马球……好想笑哦……但是不敢笑呀……
司马玄:“……”
她现在回炎阳城还来得及么……应该来得及罢……
作者有话要说:
傲娇的司马玄玄:哼,谁还没个小脾气呀。
一头雾水的曹徽:谁能告诉我这家伙是要干什么……
咯咯咯咯咯咯,各位新岁安泰
第23章 第二十三章
“孤堂堂荆陵侯爵,超品列侯,竟然不会打那区区的马球!”
回炎阳城的路上,冷脸的君侯一改常态,在司马棣的耳边碎碎念了一路,“说出来多光荣似的,睦和哥哥你竟然直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就把孤给卖了,合该孤被人家笑掉大牙才是……”
被司马玄半嗔半怨着的司马棣就这么脊背挺直地坐在马背上,合不拢嘴的笑了一路,直到日落时分回到司马家,司马棣脸上的笑意都不曾消减过。
“笑,还笑!仔细回去之后嘴巴给你笑歪了,很该让二嫂嫂数落你一顿才是……”司马玄在西跨府门前跳下马,随手将乌金马鞭丢给一旁的留生,负着手忿忿不平地进了府门。
一路目送司马玄进了西跨府,司马棣脸上的笑容才缓缓消失,他盯着司马玄的背影最后消失的地方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待贴身小厮忍不住开口唤了他一声,司马棣这才如梦方醒般打马离开了。
那厢,冷脸的君侯一路气哼哼地从大门口走进了内院里,直到视线里那些往来忙碌的丫鬟小厮只剩下从荆陵侯府带过来的心腹,司马玄这才咧开嘴长长地松出一口气,跟个恶作剧得逞了的孩子般,捂着嘴同留生一起站在青砖铺就的路上咯咯咯笑了起来。
“主子,您这招会不会太……太那什么了呀?”留生抬手抹了一下眼角笑出来的泪水,视线的余光里却突然出现了一抹淡蓝色的衣角。
“你想说太损了?”司马玄斜过眼睛来看留生,狭长眸子微垂,眼角处的睫毛似有些许卷翘,不过淡淡一瞥,竟有了几分无比狷狂的邪魅之气,“太平本是将军定,如今是不让将军见太平,这也就罢了,眼下人人都想要从孤这里捞一点好处去,便人人都来插一脚——所有人都想要皆大欢喜,那凭什么独要我一个人万劫不复?”
说着,司马玄抬手揉了一下总是不大通气儿的鼻子,敛眉垂目的瞬间,有嗜血的戾气从脸上一闪而过,可这人的嘴角却分明扬起了一抹颇为释然的笑意:“留生你要记着,唯自救方有生路——徽儿?”
连通后园的芳草萋萋的小路上,曹徽同玉烟一道自那边走了过来。
司马玄不想让曹徽看见自己这般谋划算计的一面,错愕之下只好赶快收敛所有的情绪,眨眼就又变成了那个传闻中杀人不眨眼的冷脸君侯。
因为只有冷着一张脸的时候,司马玄才可以完美地掩盖下自己的各种情绪,才能把自己有血有肉会哭会笑的一面藏起来,好不让别人看出什么弱点。
她歪起头,看着正向自己缓步走来的曹徽,哑声到:“出来散步?”
曹徽自然看见了司马玄脸上的神情是如何由欢喜变成冷漠的,于是她缓步走过来,温声嗯了一声。
想起玉烟在自己的追问下回答的那些话,司马玄毫无意识的又抬手揉了一下鼻子,“季,季叔白来做客哈。”
“嗯。”曹徽答。
“他走了?”
“嗯。”
“……”司马玄闭着嘴舔了一下口中的虎牙,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还是玉烟开口打破了这个尴尬的局面,她问曹徽到:“夫人,再不回去的话饭菜或该凉了。”
“我先回去了,君侯请便。”曹徽得了台阶,向司马玄微微颔首,便直接带着玉烟先一步回了千字阁。
“主子,”留生低头看自己手里的食盒,又偏头看司马玄,不确定地问到:“这奶糕还要给夫人么?”
“直接去给玉烟就好了,”司马玄轻轻地说:“别让夫人知道。”若是让她知道东西是我给她买的,她就又该拒绝了。
“是,主子,我这就去。”留生闷闷地应了一句,提着食盒从侧门进了千字阁。
……
不过要说这司马玄也是个不简单的家伙,躲着人不见的本事练的是炉火纯青,要不是今日季叔白突然登门造访,曹徽还不知道自己何时才能逮到司马玄本人呢。
眼下——她就把司马玄堵在了内院书房里。
“既你来了,便也省得留生再往你那里跑了,”司马玄的手里握着被她卷起来的书册,头也不抬地说:“来炎阳这么久,也是时候该回去了,毕竟我身上还担着朝职,要是被御史台参的丢了官,侯府的一家老小就得跟着我喝西北风去了。”
曹徽站在多物架那边的圆桌前,看不太真切司马玄的模样,默了默,她说:“庆徐王纵容亲眷子弟侵良田圈私地之事,已经由御史台上达了天听,季中丞说天家已经下发诏令,命内阁牵头,大理寺及六部协从,成立有司调查此事,你若此时回去,岂不正中敌方下怀?”
曹徽的话说完时,司马玄已经从书案后晃到了多物架跟前,她两手负在身后,手里还握着页脚泛黄的书册,探出头来,一只肩膀抵在了多物架的边沿上。
她静默的看了曹徽片刻,突然似笑非笑到:“我自有爵位在身,元祉又是庆徐嗣王,除了我与元祉两个,他庆徐王爷还哪儿来的甚么亲眷子弟?还侵良田,圈私地?老头莫不是吃饱了撑的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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