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红燕冒险折回去敲门,没想到开门的是温柔貌美的叶初。她将红燕迎进了屋,江玉华就算是有再多的不满,也只好往肚子里头咽下去,跟着叶初心不甘情不愿地坐在桌子上聊着元绣同江九卿之间的事儿。
大概了解过一遍后,依江玉华对九卿的了解,很快点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她过不了心中的坎儿。压根就不是元绣那丫头问的事儿,是一件让她放不下又在意得不得了的事情。”江玉华瞥了红燕一眼,淡淡道,“不过八成还是跟你们家小姐有几分关系。”
红燕紧追不舍:“那该怎么办?”
江玉华哼笑道:“这你啊就问对人了,想当初我能娶到你,还不是靠着——”他话还没说完,叶初就微红着脸锤了江玉华一下,别过头去,嘟囔着说他不正经。
江玉华听完哈哈大笑了几声,冷淡的表情顿时生动起来,俊朗地让红燕都有些移不开眼。
“有时候人呢就不能一味的软弱退让,该强硬时就强硬。要不是我当初抢了你的亲,又让你同我拜了天地,只怕现在你就是他人的媳妇儿了。”想起往事,江玉华柔和了眉眼,目光中含着款款深情,“只是苦了你跟了我许久,只除了山洞里那一回,从未同你再正正经经拜过一回天地……”
“原来叶师娘,竟然是被江前辈抢亲抢来的。”红玉小小声的惊呼着,她们两姐妹躲在墙角叽叽喳喳地说着,从未想过门后竟然站着一个人。
听到红玉惊呼后始终放心不下的元绣,披了衣裳起身走到门边,刚想要说话,就听到了江玉华的名字,终于还是没有开口,就站在那里静静地听着。
直到红燕说完了,红玉才迟疑道:“这些事,就不要同小姐说了吧。小姐此时心情可不好,好不容易才睡下,我不想去打扰她。”
红燕应了,两人结伴回了屋。
元绣站在门口,待了一会,回到寝屋里,又在桌边坐了一会,忽然研磨写了一封信。
第二天,元绣的腿疼了起来,无法动身回程,只托办事牢靠的何群,替她回庆云县送一封信。
何群回到庆云县的哪天,骑着一匹骏马,匆匆的在几乎没有行人的路上策马狂奔。远远看到元府的时候,就看到迎面慢悠悠地晃来一辆马车,听到马蹄声从车里探出半张脸,是县令家的公子李璟。
他好奇的看着何群飞奔至元府外,迅速跳下马冲入府,抓肝挠腮的好奇。
自打他的好兄弟江九卿不知所踪后,他再不能随意进出元府,听说前段时间元府小姐去了别的地方,他心中一阵好奇,可却打探不出分毫。
现在得了个好机会,在门口磨蹭了许久,总算等到了一个短暂的机会,趁着门童懈怠解手,丢下小厮奔进了大门。
凭借着印象在府里头转悠了一圈,才看到刚才骑马的护卫从一个方向离开。
李璟估摸了一下,大约是元清院子的方向,就偷偷地朝那处摸去。好在元清此刻不在府内,院子里也冷清得很,没看到什么人,李璟轻轻松松就推开门,溜进了元清的屋子。
然后就看到躺在桌子上那封很是显眼的信。
其实元绣托了两封信回来,不过一封给的元定均,另外一封给的才是元清。
这封信很薄,捏在手里轻飘飘的。
李璟的心里头好像有只猫爪子在不住地挠,他虽晓得干这样的事儿下三滥的很,可心里头就是有个声音不住地诱.惑他。弄得李璟不断的唾弃自己,最后还是咬着牙,兴奋地抖着手揭开了漆口。
信,很简单。
里头只有一张纸,上面连字带符号统共不超过十个字。
——如何使人就范?
这可把李璟看蒙了。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如果有人来问李璟这个问题,他想也不用想直接就能给他答案,那就是用强啊!
保证让人就范。
可是这封信,好像是元绣那女人写的,这就复杂多了……
正巧的李璟在这边纠结的时候,元清正好大摇大摆地回府,一进门就看到站在屋里头的李璟,脸色顿时拉了下来,冲李璟吼道:“好你个李子玉!你在我屋里头做什么!”
看到他手上拿着的信纸,本就是街头小霸王的元清登时怒了。上来就是一阵鸡飞狗跳的吵闹,按着李璟爆揍了一顿,接着两人就打了起来,半晌累了以后,两人才算是约法三章,各自坐了一个角落,由元清开始看信。
他左看右看,都看不懂他姐的意思,不由开始怀疑是不是李璟偷偷掉包了信。
“我像是这种人吗我?”看到元清点头,李璟一下子怒了,咬咬牙道,“你觉得我能写出这字儿么?”
说的也是,元清这下信了。
元清和李璟俩人算得上一丘之貉,看到这问题,答案也是相差无几的。
搞不懂他姐为什么问这个,但元清一想到他姐是追着那个江九卿u了,他就气不打一处来。最后大笔一挥,写了俩字儿。
用强!
李璟一看,乐得不行。
最后缠着元清说明了原委,才知道原来元绣这回出去找的是好兄弟江九卿。
想来要就范的也就是江九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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