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包子一直跟在乾隆身边,包子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他会骑马会she箭不假,但骑she就算了吧,别说she中猎物了,不伤到自己人就不错了。
乾隆明显也察觉到了这一点,在骑马前行的过程中也不断指导小包子骑she的技巧。小包子也学得挺认真。
就在这时,前面传来一直骚动。
乾隆脸立刻就黑了,他跟小包子聊得正高兴就被打断,他心qíng能好就怪了。“什么事?”他冷声问过来报信的侍卫。
侍卫下马回道,五阿哥she中了个女刺客。
乾隆眉头一皱,这围场怎么会闯进刺客,小包子现在封印还没有解开,记忆和法力都没有恢复,万一受伤了怎么办?想到这儿,乾隆的脸就黑的彻彻底底。
听到这一出,小包子心底倒有些了然,应该是那只“白痴鸟”吧。想到这他又看了看乾隆,他的话,一定不会像某个女人书里写的那样NC。不过还有个花圣母呢,小包子心里开始觉得酸酸的。讨厌,趁着人家不在,找了这么多女人还生了那么多儿女,╭(╯^╰)╮不过,今后,哼~~
“皇阿玛,我们去看看吧。”小包子说道,他倒是挺好奇书里那只白痴到极点又破坏力qiáng大的傻鸟长成什么样子。
听到小包子这话,乾隆止住差点说出口的让侍卫直接把刺客千刀万剐的旨意,反正已经发现了,又被永琪she伤了,应该没什么危险了,“好,那就去看看吧。”
话音还没落,就见五阿哥抱着个浑身是血的人,朝着乾隆面前冲来,嘴里还喊着,“太医,太医,快来给这位姑娘看看,她流了好多血……”后面还跟着一大串侍卫,明显是想阻止他却又没阻止得了。
“五阿哥,这女子身份不明,你怎么能……”一个大臣忍不住开口,这五阿哥也太不像话了吧,怎能如此不顾君父安危?
“你怎么能这么没有同qíng心,这么一个姑娘家怎么可能会有威胁!”叉烧五打断了那人的话。
这时,突然听见那个濒临昏迷的女子断断续续的喊道,“皇上,我要见皇上……”迷迷蒙蒙睁开眼,见前方不远一个明huáng色的身影,那应该就是皇帝吧,“皇上,难道你不记得十九年前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吗?”
乾隆一愣,第一反应是去观察小包子的脸色。小包子眯着眼,表qíng显得有点高深莫测,乾隆心下忐忑,直想让人把前面俩人拖出去砍了。十九年前他是跟一个眼睛很像琮儿的女人处过一段时间,但也只记得这一点而已,至于那个女人姓甚名谁长什么样子他早就忘了个彻彻底底。
五阿哥一伸手扯下小燕子的包袱,“她一路用手按着这个包袱,应该有什么东西吧?”包袱倏然拉开,掉出了一幅画和一柄扇子。有侍卫将东西呈给了乾隆,乾隆打开一看,果然,他的脸色变得有点难看。
小包子眼看着他愣着出神,那边某个白痴鸟已经快失血过多而亡了,死了就没戏看了呢。他只好出声道,“太医呢,还愣什么,赶紧给那位姑娘看看。”
飞进凤凰窝的“麻雀”
太医赶紧去给白痴鸟看了看,药王谷医仙的话他哪敢不听,“回禀皇上,这位姑娘失血过多,需要回宫才能……”
好不容易陪小包子出宫一次,就因为这个女子扯出一件他早年的风流史,虽然那时候他没有恢复记忆,也没有恢复真身,但他就是觉得背叛了小琮儿,而且还要因为她就要马上回宫,不管这女子是不是他女儿,他都对她不满到了极点。
乾隆的脸色黑的像锅底,小包子看他相当有命令人把某白痴鸟扔树林里自生自灭的可能,于是骑马上前几步,拉了拉他的衣袖。
乾隆一回头,看见小包子可爱的小脸,脸色终于平缓下来,“琮儿,怎么了?”
小包子嘟了嘟粉嫩嫩的小嘴,大眼睛里水光粼粼,语气带着失落,“皇阿玛,那咱们就回宫吧。”
乾隆立刻沉浸在自家包子“美色”中,小琮儿真是可爱啊,不过这么失落的样子,可爱是可爱,乾隆也心疼的要命,下命令回宫的同时,对某只鸟的怨气也更上了一层楼。
一大群人匆匆忙忙回了宫,临到宫门口,乾隆才想起来,这女的没名没分,就算是亲生女儿,那也只是个身份低下的汉女所生的私生女,送哪儿放着好啊?
无意间,乾隆视线扫到龙辇旁边骑着马的福尔康,想到了令妃,豁然开朗,魏氏那个女人出身也就是个包衣奴才,想来想去,宫里也只有这个女人“配”得上抚养那个“私生女”。
“摆驾延禧宫!”乾隆高声下令。
小包子黑珍珠似的眼珠转了转,立刻就明白了乾隆的用意。正好,到时候身边有一群称得上“超级麻烦制造器”的NC军团,看你令妃怎么肖想皇阿玛的宠爱,看你怎么生你的十五、十六、十七阿哥,怎么向着皇后的位子上爬——对正史充满怨念的小包子幸灾乐祸的想到。
延禧宫的令妃一听手下小太监回报,皇上围猎回来就朝着她的延禧宫来了,心中得意的不行,看来皇上心中还是想着她的。
就在她得意洋洋的命令腊梅给她化化妆好装柔弱博取皇上怜惜时,又听人报告说,皇上围猎,五阿哥she出个“沧海遗珠”。令妃心里酸的要死,把手中的帕子绞了又绞,心思也是转了一圈又一圈,反正照目前看来,那个女人应该已经死了,不会有机会跟她争宠,而女儿也不会有机会抢她儿子的皇位(喂喂,什么时候皇位成你儿子的了?),还能用来联姻,而且要是这女儿得宠,她的位子也能更稳固不是?这么想着,令妃坚定了要把这个格格争取过来的念头。
几个小太监将受伤的白痴鸟抬进了延禧宫的偏殿,令妃装出一脸贤良淑德,在乾隆面前晃啊晃,就想在乾隆面前表现一下她的大度,还有她的善解人意,顺便再表现出一点黯然,一点柔弱,希望能引起皇上垂怜。
可惜乾隆满心不耐,再加上人家早就一心只有小包子一个人,哪有那个心思看她表演,哪来那个闲心去怜惜她。倒是小包子暗地里撅嘴,这演技,放现代那什么戛纳影后、奥斯卡最佳女主角那不是手到擒来?
乾隆现在看那只鸟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恨不得她永远不要出现在他面前。乾隆将人扔到延禧宫后意思意思的跟令妃哈拉了一阵子,说了几句什么要好好照顾那个姑娘、要好好休息保重自己之类的场面话,就拉着小包子回养心殿去了。虽然小包子还没恢复记忆(真的么?),但他还是不想在他面前跟女人有什么亲密举动,当然背后也是没有的,自从恢复记忆,他就只用幻术让人以为他去了后宫临幸后妃,实际上他在养心殿抱着小包子睡的可香了。
鸟说:我是一朵花
有一连串的日子,小燕子都是神志不清的。
模糊中,她睡在一chuáng的锦被之中,到处都是软绵绵,香喷喷的,模糊中,有数不清的医生在诊治自己,一会儿打针,一会儿喂药。模糊中,有好多仙女围绕着自己,仙女里,有一个最美丽温柔的脸孔常常在她眼前出现,嘘寒问暖,喂汤喂药。模糊中,偶尔,还有一个威严的、男xing的面孔在满屋子的跪拜和“皇上吉祥”中来到,对自己默默的凝视,目光复杂。
对于夏雨荷,乾隆是没有感qíng的,否则也不会将她忘得那么gān净,但是,内疚多少还是有一点的,毕竟那个女人等了他19年。
这一天,乾隆来到小燕子chuáng前,身后跟着令妃和小包子。小燕子正发着热,额上冒着汗,嘴里念念有词。
“疼……好疼…扇子,画卷……别抢我的扇子……”
乾隆听着这些话,看着那张被汗水弄湿的脸庞。心里倒是多多少少生出了点怜惜。小包子默默站在那儿,面无表qíng。令妃看了看乾隆,走到chuáng边。
“喂喂!醒一醒!”令妃拍拍小燕子的面颊:“本宫说话你听得到吗?能不能告诉本宫,你几岁啦?”总得问清楚是不是真的“沧海遗珠”。令仙子咬牙吃醋ING。
小燕子在“模糊”中,还记得和紫薇的结拜。
“我十八,壬戌年生的……”她被动的答着,好像在作梦。
令妃偷眼仔细观察了下乾隆,见他表qíng没什么变化。又接着问:“那你几月生的?”
我有姓了,我姓夏。我有生日了,我是八月初一生的……
“我……八月初一,我有生日……八月初一……
乾隆一寻思,难道真的是朕的女儿?
“你姓什么?”令妃又问。
小燕子神思恍惚,睁眼看了看乾隆。
“紫薇说……不能说不知道,不确定……我有姓,我有我有……我姓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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