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疑她是深渊里那个魔头的手下,肯定是来监视我的。说不定现在就是故意勾引我,然后把我杀人灭口呢?”陈容一脸的认真和慎重,甚至已经在规划自己该从哪里逃走了。
系统干巴巴地笑了笑:“如果真是你想的这样, 你估计已经死了。”
这边窸窸窣窣的, 想让人不注意都难, 斗篷人微微侧脸,看了一眼陈容躲身的地方。随即踏进了水里,身影消失在水波里。
“什么鬼?这里难道还有暗道吗?难怪她踪迹那么神秘。”陈容小心地跟了过去,果真看到水里有一个波纹荡开。踏了进去,一转眼自己已经出现在一个阴暗又潮湿的地方了。
四周是石壁,上面覆盖着青苔,四四方方的空间一览无余,可是这里哪里有斗篷人的身影。陈容赶紧找暗道离开,可是找了半天都没有任何线索。
放在光滑石壁上的手忍不住拍了拍石壁,恼羞成怒,“我竟然被暗算了!”
“我就知道……”系统都替陈容感到尴尬。
“你别只知道看戏,帮忙想想该怎么出去吧?你难道想跟着我一辈子待在这里不成?”陈容无可奈何道。
系统想想都觉得可怕。
陈容被困了七八天,出去的时候乍然间看到太阳,竟然还有些不习惯地抬手遮挡了一下,眯着眼睛,眼眶发热,“我终于出来了。”
她摸着乐颠颠摸着一棵树,“是新鲜的空气啊。”又蹲下来捏着一片叶子,“生机勃勃的小草。”
“……你不要再秀了。”
陈容算了下日子,今天是最后一天讲经,她来了这半个月,那么久没去今日干脆也不去了。
“我再过去显得突兀,还是不去了。”陈容掰着手指头叹了口气,“我倒要看看这种人,到底想做什么。”
既困她又不伤她,安的是哪门心思?
系统倒是没有阻拦他,只是让她自己注意安全,别作死。
陈容赶紧赶回自己的住所,果不其然,到了下午的时候,那个斗篷人又来了。
不过相对于上次看到她的时候,还觉得她的身影有些虚,这次凝实了许多。而且胸口戴上了一枚黑色的石头。
她抬起那只苍白的手,拆了个法诀,给花盆里的东西施了些水,随即转身,可是却发现站在不远处的陈容,身子微微一怔。
“你到底想做什么?”陈容直视着斗篷人,声音冷冰冰的,“如果你想要这花,偷走便是了,日日为我养花,你莫不是仰慕我?”
最后一句带上了浓浓的嘲讽意味。
斗篷人没有说话。
“难道你不能说话吗?总不会是个哑巴吧?”陈容讥讽地看着斗篷人,并没有察觉到对方有任何的威胁。
陈容哼了一声,手里却凝起了一道紫色雷球。眉眼只剩下冷冽,向着斗篷人攻击了过去。陈容的动作极快,残影错乱,雷电之击不断的打在地上和建筑物上,植物被碰到直接化作飞灰。
斗篷人只是躲避,身姿轻盈,灵活度几乎不像是正常人,身子一侧躲过陈容的攻击。
“砰”
“砰”
“砰”
花摧木折,连石栏玉砌都成了黑漆漆的碎石。
陈容脚步一踏,地上一道道蜘蛛网一般的裂缝如同蜿蜒的蛇一般向着斗篷人攻击过去,斗篷人却腾空而起。飞到了瓦上,脚尖踏着明黄色的瓦片连续往后点,极快的后退着,身上的黑袍猎猎作响。
“呵。”陈容也飞了上去。
你追我赶的过手,几乎都是陈容在攻击,可是斗篷人只是躲避,完全没有还手的意思。直到最后一座宫殿都已经摇摇欲坠。
“轰隆——”一声,宫殿一点点倒塌。
斗篷人动了,却是向着宫殿里边去,身影完全让人看不清楚,陈容再次察觉到她方位的时候,她已经从宫殿里出来了,斗篷上落了不少的灰尘,可是手里却护着那一盆花。
陈容心里憋着一口气,跟了过去,“你困了我半个月,如今我光明正大和你交手,你又只是躲着,算什么意思?”
“你不会说话吗?”
出乎意料的是,斗篷人还真的点了点头。
陈容虽然这么随口一提,可是也是有些意外。嘀咕了一句,“还真让我说对了。”
“那你和魔界深渊里的那个魔头有什么关系?”
斗篷人似乎是深深地出了一口气,摇了摇头,从袖子里拿出一枚玉简递给了陈容。陈容接过一看,见雪白的玉上用朱砂写着两个字——云泷。
“你的名字叫云泷?”
斗篷人把花盆递给了陈容,一甩袖子化作云烟,消失在了她的眼皮子底下。
陈容一愣:“我话还没问完呢!”又低头看着好端端的花盆,撇嘴,“看样子她也算不上是敌人,我修为已经算是高的了,竟然连她半片衣角都没碰到。”
“魔界何时出现了这么厉害的角色?难道她真和深渊底下那个人没有关系吗?”陈容想不明白,便问:“你怎么看?”
系统却一直在念念叨叨着:“怎么可能是云泷,同名同姓的吧?都是化石了还能诈尸不成……”
“你说什么呢?”陈容被它神神道道的模样搞得有些四顾茫然。
“没什么,你,你好好做你的事情吧。看样子这个世界的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系统说完,就彻底没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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