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烈的阳光让诗琦白嫩的脸上泛起一层粉红,她温柔笑着点点头,轻声说:“适合你,可以天天去游泳。”
这倒是没说错,小童笑着点点头。
徐风吹起小童的帅气短发,年轻的脸庞上英气勃发,感触到姐姐的仰视目光,她转头看了诗琦一眼。
诗琦慌忙别开眼,用无比顺滑的墨色长发遮掩难得不再苍白且泛着嫣粉的美丽脸蛋,清秀的容颜上写着好奇,十分感兴趣地看着远处一对正在接吻的帅气男生。
加州果然比其他地方开放多了,这些年小童没少受到大环境的熏陶。
比如说,她那个台湾来的室友,如何用姬佬的发散性思维,帮她,准确说是,帮她的海红豆项链杜撰了黛玉年上受暗恋榆木年下攻的长篇狗血恋爱故事。
原本小童还觉得天天乱开姬达的姬佬想太多了,但当姬佬指出自己经常抱着手机和某个人聊天,放假了就和包括某个人在内的姐妹们一起旅行,发生了什么事都第一时间给某个人说等等等事迹后,小童顿时懵了。
室友还给无比迟钝的她说,你到底知不知道加州和新加坡之间的时差有多少个小时?在如此容易让彼此失去联络的时间距离中,某个人天天风雨不改地给你说早安和晚安,你就知足吧你!
还给她这个没文学天分的人朗诵了许多古诗,想到这里,小童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轻声问古代文学造诣非常高的诗琦姐姐:“按古代的说法,我今天毕业了,这叫做金榜提名时?”
惊讶于小童的古文水平终于有点进步,诗琦笑眯了眼,不住点头。
自己身上刚好穿着袍子,小童把手背在身后,对诗琦说:“我给你背首诗歌好不好?”
哦,居然还会背诗了?
诗琦兴味盎然地看小童背着手来回踱步,摇头晃脑地背诵: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
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旭童念完后,诗琦的目光变得无比怔忡。
旭童站到诗琦面前,柔声问她:“琦琦,为什么要骗我说,海红豆的花语是长长久久的友情?”
内向的诗琦非常容易害羞,这下子美丽的脸蛋上爆出了惊人的红色,红彤彤的像个成熟的番茄。
旭童一个没忍住,好奇地伸出手揉了揉连尖端都透着热烫的耳朵。
说诗琦身子弱,是真的不太好,被小童这么一刺激又一揉,她连气都快喘不上来了,眼前一黑,腿一软,差点就坐到了地上去。
还好小童的长腿一迈,长臂一勾,把人稳稳当当地接在怀里。
“别着急…”小童轻声安抚怀里不住颤抖的身子,鼻息间传来琦琦身上非常好闻的玫瑰花香,这是她们第一次如此靠近彼此,身子紧紧贴和,传递着对方身上的灼人体温。
好一会儿后,琦琦才从小童的怀抱里抬起头,眼神里流露害怕,怯生生地问她:“你都知道了?”
“你是说海红豆别名相思豆的事情?”小童笑着柔声问。
琦琦在小童怀里埋下脑袋,点了点,脸蛋再次爆红。
小童稍微拉开了距离,轻捏着琦琦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看着自己。
“那么说起来,你暗恋了我近八年?”
琦琦轻轻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第一次鼓起勇气送刚上大学的小童海红豆时,她便犹豫了整整两年。
诗琦小小声地说:”你上初级学院时,我就喜欢你了。“
听后,小童感到有些懊恼,更多的是悔恨,恨自己的脑袋不好使,万分无奈地挖苦自己:“为什么不早点说?你该知道我的神经和妈妈一样大条。”
小童的自嘲并未引来听众的笑声,相反的,琦琦的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
多少次她想说却又退缩了?
要怪就怪自己性格懦弱吧,总是怕到最后她们连发小都没的做,只能日日夜夜地思念着这个人,按大姐的说法叫做自讨苦吃。
而身边的人其实也没少发出暗示,但像小童说的,她的神经确实真的很大条,只要稍微转移话题,她便会忘了上一秒稍微感觉到的不对劲。
况且,如果小童真的钟情于自己,又怎么会感受不到自己的心意呢?
诗琦永远忘不了自己因为心绞痛而被送入急诊的那晚,况且,眼前这个让她爱到骨子里的人还总是把自己跟她二姐旭雪送做堆。
其实这也不能怪小童,谁让干妈们总是那么不消停,自从思靖出声让她们不要插手童童和琦琦的事情后,她们转而用指腹为婚的事情努力刺激小童,害她真以为诗琦对她的好,只是对未来小姑子爱屋及乌的好而已。
真是越帮越忙啊,不靠谱的干妈们。
“你啊…”小童宠爱地揉揉琦琦的脑袋,笑着说:“以后再也不准这样了,我俩恋爱的第一条准则就是有什么说什么,知道么?”
琦琦非常乖巧地点点头,后知后觉地发现小童用了恋爱两个字。
她惊讶地蓦然抬起头,迎上小童笑得眯成月牙的眼睛,还有随后而至的热吻。
虽然毫无技巧可言,但在这青涩的初吻中,通过贴合的身子,她俩能清晰感觉到彼此的小心脏在月匈腔里扑通扑通跳得欢。
原来心动就是这个感觉啊。
没一会儿,琦琦又快喘不上气了,小童这才轻轻放开,分开时,原本紧紧贴合的唇舌还发出暧昧的一声“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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