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镜桦慢慢地变成了一个不愿与人交流、不愿与人沟通,高高在上的企业家。她并不是高傲,而是她想要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可这样的她,却越来越像方枫溪了…
不,这份相似只是外人的感觉罢了。
外人都会把高高在上拒绝与人打交道的方枫溪,和总是戴着墨镜拒绝与人打交道的秦镜桦归类于一种人。也只有认识她们的人才会知道,方枫溪是因为不屑,而秦镜桦,是因为恐惧。
方枫溪的段位很高,她到现在都觉得除了秦镜桦以外,没有人能入自己眼的。
而秦镜桦却已经…不知道如何与人相处了…
方枫溪欺骗她,宋颂欺骗她,甚至胡清都欺骗过她…
她的心…早就千疮百孔了…
但…还有一个人…却成为了她除了父母以外,唯一可以信任的人。
那个人…就是周抚柳,也就是胡清的假妻子,那个自称自己是‘阿柳’的女人。
秦镜桦对她很上心,因为周抚柳曾经是一个艾滋病患者,她们两个正式认识的时候,周抚柳已经病到没有必要再欺骗谁了…
可后来…周抚柳还是欺骗了秦镜桦…她隐瞒了自己…真正康复的原因…
…
…
…
秦镜桦在正式认识周抚柳以后,总是对她无微不至地关怀着,就像关怀着另一个自己一般。
可突然有一天,阿柳的身体居然好了起来…医生说她已痊愈,体内已毫无艾滋病毒存活了。
虽然秦镜桦有些不可思议,但是医生都这么说了,她也没什么好不相信的了。
当然…周抚柳不是平白无故就痊愈了,而是有一个人…在悄悄地推动着这一切…
虽然秦镜桦对周抚柳很上心,但她却不是一直都有时间看望周抚柳的,而就是在秦镜桦一个最忙的时间段里,医院为周抚柳寻找到了合适的骨髓,并瞒着秦镜桦,为她做了骨髓移植。
这一切,都是方枫溪的意思。
可方枫溪,却不想让秦镜桦知道。
但是秦镜桦,也不傻。她知道,艾滋病不是小感冒,不会平白无故就好的,所以她暗中也在调查周抚柳究竟是怎么痊愈的。
可方枫溪却不打算给她这个机会,她和医院达成共识,并口头约定,关于周抚柳的骨髓移植的相关手续材料、资料、信息…等等一切全部在完成骨髓移植后,全部销毁。
秦镜桦已经不可能通过蛛丝马迹去寻找真相了,因为完全没有蛛丝马迹。
似乎有着什么无形的力量…在帮助着她…
那种未知感蔓延着她全身,让她总是有种莫名的温暖感。
自从周抚柳出院以后,周抚柳就一直和秦镜桦住在一起。
秦镜桦总是要抱着周抚柳才能入睡,似乎只有在周抚柳这里,秦镜桦才能有绝对的安心感。
周抚柳还是像以前一样,总活跃在公益活动中,不过因为胡清和秦镜桦的原因,她已经不像以前一样只是一个小志愿者而已了,她参与了秦镜桦的基金会,以骨干的身份参与公益活动。
这…是他们三个人共同的事业…
胡清生前并没有买过房,而是一直租房,后来住院了,租房也不用了。
半年前,秦镜桦虽然已经从方枫溪那里脱离出来了,但她并没有买房。秦镜桦得到了桦清电子,如果别人是她,这种时候第一件事应该想到的就是买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可她并没有考虑。
固定的房子对她来说,就是一个家。她没有家,她也不想要有家。
她从方枫溪那里离开后,就一直住在桦清电子的董事长办公室里。她在董事长办公室里隔出了一个小房间,那就成为了她生活起居的地方。
后来周抚柳康复了,秦镜桦便把她们基金会为员工准备的员工宿舍的最顶层改成了一个家,并和周抚柳一起住了进去。最顶层的电梯有着单独的锁,除了周抚柳和秦镜桦,没有人进得去。
挂牌活动结束后,秦镜桦回到了那个让她总是很舒适的空间里,周抚柳一天的日常公益结束后,她也回到了那里。
她看见秦镜桦疲惫地侧卧在床上,很自觉地也躺了上去。
秦镜桦本能地抱住了她,柔声说道,“你和胡清一起在美国挂过牌,而现在,我却独自在国内挂牌。”
“你是一直忘不了他了。”周抚柳冷冷地说道。
“尽管我忘不了他,但我却不会吃你们的醋的。我现在和你靠近,就相当于和他在一起了。”秦镜桦柔声说道。
秦镜桦的声音很温柔,周抚柳总觉得这样的关系是很危险的,她总能很清晰的听见秦镜桦的心跳声,“你就不能买个玩偶吗?!我们总是这样,是很危险的。”
“玩偶没有你温暖,在你身上,我能感到温馨。”秦镜桦柔声说道。
“我啊…是搞不懂你们了。”
“你不懂什么呢?!”
“爱情。”
“爱情?!”周抚柳的话引起了秦镜桦的好奇。
“是啊,爱情。我不明白为什么有人爱着,却要和别人结婚…我不明白为什么有人爱着,却要将他所爱的人推开…我不明白为什么有人爱着,却要为了她医治别人,还不让对方知道…我更不明白为什么有人爱着,却在对方活着的时候不对他好,死后还要在他身边的人身上寻找他的气息…我是真的…无法理解…”周抚柳柔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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