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上一辆拉风到爆的大型摩托,杨秀扬长而去。
此时,巷子里的男人才将将断气。
作者有话要说:
来捉虫,亲们,我脑子木了,挑不出来了T-T还有一更两小时后吧。
第84章 黑暗(二)
哑巴飞快地在街道上狂奔着,奔跑的速度快得惊人,不断穿过早已走过上百次的暗巷捷径,等跑到固定地点,约摸刚过十分钟,贴在耳后的感应器传来一声震动,哑巴飞快地钻进留在这里的一辆车里,迅速启动向着城郊一个方向奔驰而去。
一刻钟后,耳膜上再次传来一声震动,此时杨秀刚刚收手,她面前是一个头栽进方便面碗的男人,男人面前是一排四个显示器,七八十个跟踪信号,哑巴身上那个烟盒只是其中不起眼的一个。
发出信号与接收信号的人都没有受到任何影响继续奔向自己的目的地。
最后一个要清除的点比之前都要麻烦些,屋里不止一个人,还有一个是哑巴曾经提到过的黑爷,正抱着胳膊皱着眉头问下属,“半个小时没信号?你不是说你的软件能每五分钟接收一次吗?是不是又耍我!”
杨秀没兴趣听下属的回答,一脚踢门进去,双手斩在背对着她的人的太阳穴上。
那下属犹自抱着信号接收器,应声而倒。
黑爷混了多少年,刚听到踹门声就转头逃跑,尔后被水果刀从后面插进脖子,仍然是切断喉骨,仍然是窒息而亡,不知何时,杨秀站在了伏倒在地拼命向前爬的黑爷身前,黑爷佝偻着手颤抖着搭在杨秀的鞋面上,仰着头看着杨秀,那张不过四十岁就被酒毒侵染的苍老的脸上满是泪水和乞求。
说不出话,所以看不出,是求救,还是求死。
杨秀静静地看着,一直到脚边的人彻底断气,终于将墨镜戴到脸上。
十几秒的等待。
“清完了。”
……
“不,我去接你,你在哪儿。”
……
“半小时后到。”
摘下墨镜,杨秀沉默了大约一分钟,悄无声息地走出房间。
再过了一个小时,哑巴到了目的地,把车藏好,找到三条子的车,悄无声息地潜了过去
每月的这个时候,三条子都是最紧张的,每次都会把保镖都带出来,一个不少地安排上,或是跟在身边,或是等在车上,或是在周围警戒。尽管三年来从未出过事,但青爷曾经说过,干这一行,小心是一辈子,一不小心,也是一辈子,前者是活一辈子,后者是死一辈子。
从青爷别墅里出来,三条子紧了紧披风,今儿晚上有点冷,他身旁的保镖打通电话,嗯嗯几声,回头对他道:“三条哥,可以走了。”
三条子嗯了一声,两个保镖走在前头,一个保镖跟在身后,向车走去。
他的保镖一个个人高马大,而他不过一米六出头,走在保镖中间,就像巨人与矮子。
坐到车上,三条子想起刚才在跟青爷汇报账本时,青爷似乎提了一句,说老黑最近有点不□□分,敲打一下,别动什么歪念头。
“妈.的,有的人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总有一天扒了老家伙的皮,敢对我的人指手画脚。”
三条子骂了一句,那个老黑越老越没眼力见,看不上他就算了,对青爷都越来越不尊敬,听底下人说,那老家伙自从入伙酒上被哑巴顶撞了一次,就处心积虑想要整死哑巴出气,这是明摆着不顾他三条子的面子。
骂骂咧咧地掏出手机,脸上的横肉一跳一跳的,电话拨通等了一分钟都没人接,三条子气得将手机摔倒一边,“老小子,敢不接老.子电话,迟早要你死得难看!”
车在黑夜里静悄悄地从小道进城,后面不知何时跟上一辆保镖车,三条子坐在车里喝酒,突然听到司机咦了一声。
“怎么回事?”
“三条哥,前面有辆死车,横在马路中间。”
“别理他,绕过去。”
“绕不过去,都堵上了。”
“妈的,停车,抄家伙!”
三条子抽出枪,身旁的保镖也早已掏出家伙,可这时,司机发出惊恐的叫声,“刹车!刹车坏了!刹不住了!刹车!”
在所有人惊惶无措的表情下,三条子的车撞进前面的车里,随即,后面同样刹车失灵的保镖车紧跟着撞上,像夹心饼干一样把三条子的车夹在中间。
没有电影里那么多的爆炸情节,事实上,除非车上有易燃易爆品——那些一撞就破的油箱也不存在,现代汽车的油箱都是塑料特制的,扛冲击也扛高温,更何况三条子和保镖的车都不差,瞬间撞击后悔立刻切断燃油管路。
不过这么高的速度撞击下,人活着的可能性也不高,即便能活下来,此时也都在深度昏迷中,这是大脑防备过度受伤的必然措施。
道边,哑巴悄无声息地走出来,手里握着钳子,撬开压扁了的车门,从满身是血的三条子身上摸出账本,揣着材料沿着道边一直走到尽头,杨秀悄无声息地站在灯光都照射不到的阴影中。
哑巴笑得灿烂,扬了扬手里染血的账簿,“搞定了,用的还是秀姐当年教我的那招。”
看起来可能匪夷所思的结果,事实上拆开掰碎后也没什么了不起。事前哑巴潜到车附近,将车里的刹车油换成乙醇勾兑的假制动液,再装上高温设备(非常简单,一个五块钱都不到暖宝宝都能达到目的),乙醇沸点只有78度,车一旦上路,几下就挥发殆尽,如果高温设备高级一点,能做到控制升温的时间点,想要刹车什么时候失灵,就什么时候失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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