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要确定货币当局的措施所产生的准确影响也总是很困难的,而且通常是不
可能的。货币当局的措施通常是在多种其他因素交错中采取的,所以很难搞清楚观察
到的结果究竟是由货币当局的措施所引起的,还是由某些环境因素所引起的。对于自
然科学家的实验来说,这一点同样是成立的。没有任何实验是可以被完全控制的,而且
大部分实验对于已经通过检验并得到证实的知识体系更新来说,贡献甚微。恰恰是那
些少有的决定性实验使实验课题豁然开朗———使我们对于那些较为不重要的然而在决
定性实验作出之前又十分必要的实验视而不见。
联邦储备体系建立以来的货币历史记录中,存在着三种与这种决定性实验相对应
的行动。在这三种情况下,联邦储备体系都曾经有计划地采取大规模的政策措施,而这
些政策措施不应被视为是名义收入与价格的同期变动的必然经济结果。同自然科学家
的决定性实验一样,这些措施的结果是如此的一致和明确,以至于其解释不容置疑。这是联邦储备体系实行具有极强约束力的委员会法令的三个时期(而且这也是仅有的
三个时期)。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内容是作者摘抄的美国货币史(弗里德曼)),实际内容去微博
第112章 有人笑,便有人哭
这是一个特殊又不特殊的夜晚。
说特殊,是说这两个人,从最早的记忆开始,其中一人对另一人长达五年的记忆追溯,而今,终于在某种程度上如愿以偿。而另一人,虽没有那么长时间的刻骨记忆,但感情于她,原本就是特殊又难得的,能够有这样一个人出现,让她心甘情愿不顾一切地相随,这在过去也无法想象。
说不特殊,有些事,从相识开始,就早已注定,区别只在早晚,没有这次的意外,想来也会在不久的将来,它不是一次分岔路的选择,而是两个人,一步步靠近靠拢,共同向着一个方向行走,最终走到一起的结果。
对相爱的人来说,不论过程是否崎岖,所有的煎熬最终都能变成回忆的甘美。
但,对注定不是主角的人来说。这个世界是否还是那么美好?
任意一本小说里,总有那么许多人,并不是主角,他们有他们的生活——但那是在另外一本书中,在这里,他们的存在,他们的幸福痛苦,他们的点滴留存,谁能记得住,谁又会真心牵挂。
不眠夜,凌晨两点,肖亦璇出来倒咖啡,天太冷,懒得回去,她的办公室有隔间,偶尔也会直接在公司休息。
整层楼只剩下她一个人,捧着咖啡,站在走廊上,凝视着落地窗外雾蒙蒙的黑暗和些许零星灯光,脸上是褪下了伪装后的迷茫。
同一栋楼的另一层楼的主管办公室里,姜有为关闭了完成的电脑文档,用力揉了揉酸疼的眼睛,拉开抽屉想拿眼药水滴眼,熬夜熬得手酸,一下没控制得住拉开得大了些,露出抽屉靠里摆放的一张贺卡。
姜有为的手顿住,隔了好久都不愿意关上抽屉。
那是他当初正式签约时代时,夏玉静送他的,贺卡上写得很简单,
“鹏程万里前程远,鹰击长空志向高。夏玉静。”
只一句话,却把姜有为这几年拼搏,都道尽了。
你把别人都看透,那自己呢,你也把自己看透了吗?
阴霾终于弥漫上眼,但对于姜有为那张僵尸脸来说,基本看不出差别。
门外传来突兀的敲门声,姜有为定了定神,将抽屉关上,应了声,“进来。”
门小心翼翼地推开,露出李友泽瑟瑟缩缩的脑袋,看了一眼姜有为立马吓得低下头去,深吸了口气仍然颤着音道:“主,主管,这是你下午吩咐的新人人事材料。”
姜有为愣了愣,是,他五点钟时是吩咐李友泽去做这件事,但第一,他没有让他加班,第二,一份人事材料就做到现在,该说他笨好呢,还是说他认真呢。
“拿来吧。”
看到李友泽埋着脑袋走过来,在离办公桌还有一米的位置就伸长了胳膊将材料放到桌沿上,急促道:“那我先出去了。”
“嗯。”
等到李友泽快要出去时,听到姜有为在身后说,“辛苦了。”
李友泽紧张得不知道该回应什么才好,最后支支吾吾地出去了,等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才兴奋地握紧拳头,掏出手机就想给姚晓发短信,打开短信窗口又犹豫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又觉得现在已经这么晚了,最终还是忍不住发了一条过去。
“睡了吗。”
隔了两分钟,收到回信,“还没,你呢。”
李友泽顿时十分开心,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像宝贝似的捧着手机。
另一厢,肖亦璇将复杂曲折又发散无端的思路收回,幽幽叹了口气,回办公室路上,看到杨秀的桌上还有没收拾好的材料——也是,她是在接她的时候被叫走的,应该是刚有手头上的工作放在桌上,没来得及回来收整。
走到她的桌前,将咖啡放到一边,随意拿起几份看了看,大部分已经做完了,还有一些收尾,估计也就是一个小时的事,左右也不打算回去了,便一手捧着咖啡,一手捧着杨秀落在桌上的材料,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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