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臻第一时间抬起手,咬住食指第一个指节,眼眸一下子就迷乱了,来自后面的浪潮猛烈而具有侵犯性,没有一点过渡,让人仿佛一头撞进了迷乱的世界。
两人衣物几乎完好,贵宾室亮堂而华丽,隐约能听到外面的人声,正经正规,还有像时钟秒针一样滴嗒滴嗒响在两人心头的倒计时。
只不过半分钟,徐臻就站不住了,身体软绵无力地向前倒去,杨秀稍稍停了停动作,扶着徐臻的腰身让她半跪在沙发上,这样的姿态下,简直是说不出的诱惑,如果说一开始杨秀还带着丝丝点点的半报复心态,这时也再也忍耐不住,另一只手也伸下去,把卡在手边的其他束缚一应拉到膝弯,又灵光一现地将裙摆拉起到徐臻腰间,让徐臻近乎□□的下.身映照在眼中。
杨秀几乎连呼吸都停止了,怔怔地看着眼前的景象。
徐臻喘着气将锁骨头颅靠在沙发顶上,用以支撑自己,回头看她,眼角带着湿意,轻轻说了句,“快一点,傻子。”
“哦。”
杨秀真像傻子一样应了一声,手搁在徐臻后腰上,随即徐臻的后腰便轻轻塌陷了下去。
杨秀倾身而上,咬着徐臻的耳垂颈项,手指飞快地动起来。
徐臻的声音喘息得厉害,杨秀双眼烧红,手指上的力道一下下压着徐臻的身体往沙发上撞,被情.欲烧红的脑子里再也想不出其他,拉起徐臻的的上半身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另一只手从前方探了下去,徐臻哀鸣了一声,手反搂住杨秀的脖子,禁不住地浑身颤抖。
徐臻的呜咽声断断续续地传进杨秀的耳朵,杨秀的两只手以不同的频率相同的高速不断刺激着她,身后那只手用力地抵入,压得徐臻不断地像是无法承受般地抬高身体,尔后忍受不了刺激一般,用力抓住杨秀搁在她身前的那只手。
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好吧,这真是要了命了。
房间内的两人听若不闻,杨秀的动作越发快了,徐臻从靠在杨秀身上,到无力地瘫伏在沙发上,杨秀再也想不到别的,想不到徐臻一会儿的讲座,想不到会否会让徐臻力竭,想不到所有。
只知道一件事,索取,索取,索取。
徐臻倒伏,她也弯下腰去,自始至终地,手上没有停歇地快速动作,直到最终,在门外第二次敲门时,将紧绷到几乎要抽筋的徐臻送上顶峰。
缓慢抽出手,将徐臻搂在怀里,反身坐下,杨秀掏完自己的外衣口袋再去掏徐臻的手包,摸出湿巾来给徐臻擦干净。
徐臻软绵绵地靠在她怀里,任她动作,只在湿巾清凉的碰到敏感处时,无法自制地颤抖了几下。
也不知是否是环境和时间都实在是紧迫导致的压力,杨秀自己都觉得有点气喘和手酸,看徐臻,懒懒地不想睁眼的样子,真是……
亲了亲她湿润的嘴唇,杨秀低声道:“妖精,你满意了。”
徐臻微眯着双眼,懒散地说了句:“还不错。”
杨秀的心脏跳动了一下,被徐臻的这幅模样弄得心中悸动又起,一边给徐臻收拾下半.身的衣物,一边哑着嗓子低声问她,“你这次到得好快,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喜欢这样的环境和这样的姿势?”
感觉杨秀终于把她收拾好了,徐臻抬起眼看她,眼眸流转,媚得让人恨不得将她一口吞进肚子。
“你猜?”
杨秀皱着眉头看她,一想到她一会儿要顶着这样的面孔出现在别人眼中,心里就很是不爽利。
“你这般模样作报告,没有人能听见你在说什么,准都变成聋子。”
“吃醋了?”
“嗯,还有担心。”
诸如李彦昌\张疏瞳之类,够胆追徐臻的,都是不好惹还什么都敢做的主。
徐臻终于站起身,觉得有些不适地扶了扶腰,闻言浅浅地笑了笑,“那你可要保护好我。”
杨秀收了戏谑,起身看她,认认真真道:“我会的。”
徐臻温柔地看着她,伸手摸了摸杨秀浅色专注的眼睛,轻轻回应,“我知道。”
……
“现在,请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欢迎今晚的主讲人,徐臻!”
……
……
后来这个讲座的视频在有关人的关注下被禁止上传上网,只有几张照片流传到了网上,作为兼具能力与美貌的徐妖魔的另一佐证。虽然没有得到后续的宣传,但这个讲座在圈子里被讨论了很久,不是因为徐臻一如既往地精彩发挥,而是因为这女人在讲座上表现出的动人的风情,引起很多人的关注。
有心人总能从这一个小时的讲座里看到些什么,与往常不同的徐臻,虽然她的声音似乎与往常一样清浅舒缓,态度也与往常一样温和闲雅。但还是有不一样。有的人看到的是徐臻异于往常的柔软音调,有的人看到的是徐臻盈盈如水的眼眸,有的人看到的是徐臻偶尔间隙露出的慵懒姿态。
明眼人很多。
徐臻这模样,怕是有情况了。
谁?
谁是那个幸运儿?
李彦昌前车在前,谁这么大胆子,这么好本事,从王座上把这女人抱下凡间。
还是说……
坐得近的,眼睛尖的圈内人的想像在这一个小时里得到了充分发酵。
有如萧潇这样的徐臻的密友,便在惊讶过后,笑容越来越深,最后拍了张照片点击发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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