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大概,真的让这个女人全心全意信任了。
这份认知让杨秀心底有些沉甸甸的。
两人只简短地说了这两句,又陷入安静,徐臻将手按在门把上,随即绿灯亮起,门应声而开,迎面而来的是墙壁上逐渐亮起的感应幽光。
杨秀走在后面,随手拉上了门。
听到门锁搭扣上的声音,两人都是心里一颤。
第一次。
徐臻觉得只有感应灯光的房间里有点太暗了。
手伸到墙壁上,摸索着墙上的开关,拨下按钮,随即是自然灯光逐渐点亮。
呃……
又太亮了。
陡然落进光线里,就像被人看穿似的,前后两人都难受得要命。
徐臻正在犹豫要不要把灯关上,身体却已被人从后面抱住,这样无端又勇敢的动作可绝不在徐臻对杨秀的认知范围内,不由发出一声讶异的低呼。
杨秀将头埋在徐臻颈间,手顺着徐臻还搁在开关上的手臂逐步摸索而上,碰触到开关,哒啦一声,将它关掉。
随着如晴天白日一般的光线消失,杨秀只觉揪在一处的心总算放松了一点,这才想起需要给徐臻一个解释,正想说是因为灯光太亮了,自己实在有点受不了,拥抱面前人的动作,更多是一种下意识的行为,像鸵鸟一样,把脑袋藏起来……正想说话,就感觉到怀里的人,在轻颤的同时,没什么力气地靠在她身上。
冤家。
这是杨秀的手顺着徐臻手臂上沿时,徐臻脑子里唯一的念头。
怀中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异常反应,杨秀就是再无知也懂了,嘴角不由勾勒出一抹笑——那是遮掩不住的得意。
“你对我的手,真是一点也受不住吗。”
好吧,杨秀承认,这句话里,每个字,字里行间,连语气组词里,都是满满的得意。
徐臻喉咙里哼了一声,看不到身后人的脸,也能想象得到那张脸上闪亮眼眸里的雀跃得瑟,而这些情绪,都通过这人细细地抚摸着自己的手指、手腕、手臂体现出来。
徐臻恨得真想咬她一口。
许是这样的徐臻实在太过罕见,又或是杨秀骨子里就有想要欺负人的因子,觉察出徐臻的命门,便再也不肯放过,只稍一用力,就保持着后.揽的姿.势,将面前的女人抵在墙上,一手熟门熟路又爱不释手地搂住对方的腰,另一只手抬起,压在墙上,哦不,应该说,是压在徐臻自开灯后就再也没法收回的手臂上,手肘压着徐臻抬起的上臂,迫得她无法收回手去。而自己的手,就这般,来来回回,一点一点,在徐臻都手腕、手臂上来回摩.挲挑着。
于是徐臻就这般,被这样尴尬地压制着,一边抵靠着墙,身前都是冰凉坚硬,另一边抵靠着杨秀,满满都是火热的包.裹。被压在墙上的手,更是像在受刑,袖口被解开,从手腕滑落到手肘,露出赤.裸的肌.肤,一面毫无遮拦地贴着墙,另一面是让人几欲疯掉的,似乎永无休止的磨折。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是昨晚的105,我昨晚更新更漏了,少了一章已经改到105里去了,我都悲了个催了,是我太能唠还是你们太大条,跳了一章你们还看得这么顺……
我要去跟阿凡达这妹子好好聊聊,今天三更,好心塞。
第107章 破茧(五)
如果让肖亦璇短暂地附体徐臻三秒钟,大概就会听到她咆哮道:“杨秀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管你知道还是不知道,你也懂得太快了吧!”
嗯。
虽然没有被肖亦璇附体,但徐臻现在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在被抵压在墙上这不知道长短的时间里,徐臻被杨秀折磨了个够,紧咬着唇,一句话也不说,额头抵着墙,借着身前的冰凉来维持着清醒。
如若不这样,如若不是紧紧闭上嘴,徐臻真担心会被杨秀弄.得叫出声来。
于杨秀而言陌生的经历,对徐臻同样陌生,如果说谁用情更深谁就更不.堪,眼下情深入髓的明显是她,否则也不至于仅仅是杨秀的手摸上来,反应就如此强烈,简直就像身体本能的反应,控制不住也压抑不得。
杨秀就像个找到玩具的孩子,没个消停也不知疲倦地玩,怀里这人的每一分动静都像是在激励她继续,这些陌生又带着情.欲的诱惑像罂粟一样吸引着她欲罢不能,肌肤相贴,属于徐臻的气息就毫无遮掩地萦绕在自己身侧,那些独属于徐臻的,颤抖也好,柔软也罢,杨秀都想尝个倾尽。
终究是没经验的,等到发觉怀里的人都快抽了筋,杨秀才后知后觉地放开压制,手忙脚乱地将徐臻抱到就近的沙发上。
徐臻无力地上半身靠在杨秀身上,下半身蜷在沙发上,呼吸凌乱,表情郝然,下唇上有咬痕,这是生生咬出来的。杨秀视力好,一抬头就看见了,伸手就想去抚平那道渗着血丝的痕迹,却陡然想起自己手手脚脚乃至全身,哪里有干净的地方,一下子就缩手缩脚起来。
徐臻也浑身难受,关键是被这也不知是懂了还是没懂的女人无休无止地反复折腾,她虽未经人事,但年龄在这里,身体早已熟.透了,及到坐在沙发上,自己都能觉出身体的潮.润来,哪里还坐得住,稍稍攒出点力气,便点了点杨秀的肩头,轻声说了句:“我去洗澡。”
这话没头没尾的说出来,把杨秀听得面红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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