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臻定定地看着杨秀一会儿,突然倾身搂住她,在杨秀怔然时,将笑意隐在唇边,凑到杨秀耳边说,“今天一整天,好困,又好酸,你呢,是不是同我一样。”
杨秀被徐臻说了个大红脸,再也撑不下去了,脱开徐臻的怀抱,将关上的门拉开,把她半强制半推送地放上车,自己坐进了驾驶位。
脸红得难受,心里更是憋得难受,开车挂档驶向徐臻的住处,一路上都不知道该想什么。
徐臻是真困了,三个小时多一点的睡眠,一整天工作,劳心劳力,没到家就陷入熟睡。
车什么时候熄火,什么时候周围安静得一点声响也无,统统感知不到,什么时候,被人轻柔地抱到后座,靠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动了动身子,蜷在那人怀里继续沉沉睡去。
杨秀从好气又是好笑地看着徐臻从困倦到深眠,再而到环着她,将她的头枕在腿上,给她搭上车上的空调被,将车内温度调得合适了,扶着她,任由她将自己的手轻轻握着,安安静静地坐在车上,睁着眼望着外面静谧的景。
“你就是中国话里的木头,不会说话不会动。”
……
“平安同志,是叫同志吧,我非常诚恳地问你一个问题,你有男朋友吗,那个一直紧张兮兮地盯着你的小孩是不是你的小男朋友,哦,就是那个叫哑巴的,他哪里像哑巴,话那么多的小朋友不讨喜好不好。”
……
“平安啊,回去多无聊,留在这儿陪哥哥吧。”
……
“我错了,我错了!别打了!要出人命了!”
……
……
“那男人被逐出家门了,没钱”
……
“那男人在女儿十二岁的时候试图侵犯她,被发现了,所以逐出家门。”
飘忽的记忆突然闪现到五年前徐臻脱险后,自己与光头的寥寥几句问答,甫一想起,杨秀身体里开始向外冒寒气,生生将身上的女人冻醒,迷糊地睁眼去看她,还未说话,就被杨秀搂进怀里。
搂得很紧,又温柔,在静默过后,放松了些,低头吻了下去,同样是严丝合缝的吻,不留空气,不留缝隙,又小心翼翼。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上了楼,进了房,洗漱完躺上床,似乎这个怀抱和吻都还没结束,在亲吻后,主动握了徐臻的手,将她圈进怀里,助她安睡。
徐臻任由着她,任由着她用怜惜和心疼包裹着自己,哪怕这些怜惜和心疼,琢磨出缘由后,让自己的心也悄然泛冷。
第122章 欺负与被欺负(上)
第二天又是新的一天,熟睡醒来,眼前是心心念念那人,这个认知让杨秀心满意足。
这一夜睡得很好,虽然仍然是天不亮睁眼,但是不是生物钟,而是睡饱了自然清醒。
身旁的女人还在深沉的呼吸中,小心翼翼地下床,从昨晚返程时回家拿的包里取了换洗衣服进了客厅浴室,这一次吸取昨天的经验,水开得更小,声响几近于无,回到床上时,床上的女人丝毫未受到打扰。
靠坐在床头,在一旁安静地凝视着徐臻的脸容,暗沉的光线下,美得不可思议,安宁得让人心灵沉醉。
倏忽间,徐臻转了个身,一只胳膊从被子里探出,捂在杨秀眼睛上,呢喃地声音轻声道,“不要看,眼神烫人。”
杨秀眼前突兀地暗沉了下去,只感觉到手掌温柔细腻的轻触,笑了笑,轻声道,“第一次听到有人说眼神烫的。”
“烫。”
徐臻低声重复了一遍,手落下,勾住杨秀的脖子,杨秀便顺着那微不可查的力道滑下去,将那女人合着睡衣一起圈在怀里。
原是想抱着她睡一会儿,但几分钟后,就见徐臻的脸渐渐红润起来,再而,无奈地睁开眼睛,咬着唇看着杨秀。
晨起的妩媚妖娆似乎都汇聚到这一个人身上,杨秀凑过头去,轻轻咬住徐臻的脖子。
徐臻原本就被杨秀搂在腰间的手刺激得什么睡意都烟消云散,见杨秀压过来,除了顺着她的姿势平躺如她心意,旁的真是一点法子都没有。
搂着自己的女人浑身透着清爽的劲儿,头发松散地绑在身后,由着她无意识地将手指陷在里面按揉着。
杨秀感受着指下的颤动,抬起头来轻笑了声,道,“休息好了?”
昨日徐臻一整天都有些蔫吧,虽然不太看得出来,但并非完全无法觉察,现在呢?
徐臻眯着眼睛看她一眼,转过身去背对着她道,“还没。”
杨秀伸出手去将这个往床边挪的女人揽回怀里,凑在耳边笑道,“哪里还酸,我给你按按。”
徐臻隔着被子按住杨秀的手,脸红如霞,示意杨秀去看挂钟。
“你要不怕被亦璇再拖去训话,你就尽管按好了。”
话音刚落,杨秀便整一个压过来,一只手揽着她的腰,腰背从床上撑起来,另一只手压在徐臻的背上,把徐臻以俯卧的姿势压在床上,她的头凑到徐臻肩膀上方,仍然咬徐臻的脖子,不知道是不是看不见的缘故,感觉身.下的人更加敏感了,脖子上都有些泛红了。
慢条斯理地顺着睡衣的下摆探进手去,顺着微弯下陷的腰背曲线勾勒,体会着那人不受控地紧张,杨秀无声地笑笑,又凑到徐臻颈侧,不轻不重地咬一咬。
欺负得够了,杨秀好整以暇地撑起来,收回手,笑着回答徐臻上一个问题:“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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