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臻难耐地向后仰着头,轻声叫道:“杨秀……”
杨秀抬眼看她,两人对视,徐臻从对面这人近在咫尺的眼眸里看到欲望,这欲望来得无端,杨秀只看了她一眼,就将欲望收到眼底,同时衬衫扣都被解开,那女人的手便抵着自己的衬衫领口,让衬衫顺着肩头向手臂方向滑去。
房间里是恒定的二十六度,但衣服骤然被剥去,仍然给徐臻一种身上一凉的感觉,不是冷,而是一下子没了遮掩的慌乱感。
更何况是在这个地方,哪怕隔音效果好,完全听不到外面或许会有的脚步声,谈话声,各种人的声音,但也能清楚的知道,那些人与自己只隔了一道墙的距离,在临近下班又没下班的时候,如果遇到比较紧急需要签字的文件,即便是请勿打扰的显示屏挂在外面,也有可能会听到敲门声。
更何况,更何况,这人去风投做了一天监督,刚一回来,就跑到自己办公室,话也不说两句,自己个儿穿得整整齐齐,却把自己的衣衫都剥下来,这是要做什么?
心里泛起不适,却耐不住那只手摸上身来时,带给自己的满满的惊悸,这女人已然知道自己的缺点把柄,拿捏起来,真是半点也不留情,徐臻咬着下唇,忍着杨秀的手在身上抚摸肆虐,未几,那人手伸到身后,细致地摸索起内衣的搭扣,徐臻有点着慌,挣扎了一下,没挣开,低声对杨秀道:“你要做什么。”
杨秀琢磨着如何单手解开徐臻的搭扣,有点心不在焉地回应道:“欺负你啊。”
徐臻吸了口凉气,瞪她,“在这里?”
杨秀有点不好意思,又觉得徐臻瞪她的表情很可爱,忍不住吻她的嘴角,轻声道:“就让我欺负一会儿,好不好,早上放开你,我就好后悔。”
有这样请求的吗?
徐臻有些头晕目眩地闭了闭眼,抬头看了眼灯光,满心的不适应,正想张口说些什么岔开注意力,把这祖宗的心思要命地转移到别的地方去,就觉得胸前一松。
功夫不负有心人,琢磨了这么会儿后,杨秀第一次帮别人解开了内衣搭扣,竟然就是单手。
徐臻惊得直往杨秀怀里钻,办公室还明晃晃地亮着灯呢。
徐臻耳畔传来杨秀略带得意的笑声,那女人抚摸着她手下光滑的肌肤,缓缓绕回到前方,攀岩到胸前的位置上,一时间脑子也不再转了,哪里还想得出来什么岔开注意力的点子,僵在杨秀怀里,一动不动。
而杨秀自己,只觉手上所触所及,莫不温软柔润,忍不住就轻轻揉捏了起来,另一边凑在徐臻耳边,吐着气息舔.吻着她的耳垂脖颈。
这两天,每每只是被杨秀摸上身来,徐臻就大感吃不消,这次被她这般突然突兀地碰上敏.感位置,呼吸都难挨,哪里还有抵抗的余地,软软地靠着杨秀,咬着唇,不发一声,只在呼吸间因着她手上的动作,或急促又或突然屏住呼吸。
与前晚一模一样,这女人被碰到时,总是忍着捱着,咬破唇也不发一声。
杨秀只觉手里的触感撩起了自己满身的火,揉捏的同时,用指尖剐蹭起那颤抖的尖端。
徐臻被她弄得死的心都有了,偏生这人弄得认真,自己一点挣扎的余力都没有,还握着自己的手腕不放,手背在身后,站立都不稳当,喘着气咬牙低声道:“放开我。”
放开?
杨秀有些迷茫地看了徐臻一眼。
徐臻手腕用力向外撑了撑,听到杨秀“哦”了一声,放开她的束缚,另一只手随即收回,扯下徐臻挂落在手上、手臂上的衬衫和内衣,将这些衣服搭在自己胳膊上,弯腰将徐臻拦腰抱起,往沙发上走去。
走到墙边,还能抬高手臂关上灯,可关灯也没用啊,天还没黑呢,关上灯,色泽暗沉,但还是什么都能看见啊。
徐臻被杨秀弄得心乱如麻,不知是该说她叫停,还是该由着她胡来,等到恍惚之间,感觉自己被温柔又迫切地放平在沙发上,感觉到对方那双手越来越肆无忌惮地抚摸按压着自己,感觉到对方的手有渐渐向下延伸的倾向,徐臻从恍惚中惊醒,双手用力按住那只手。
短裙已经不知何时被撩高,那只手搁在自己的大腿上,并没有因为双手的阻拦,就规规矩矩地不再动弹,反而有些受不得激一般地用力向下压去,那手掌的温度烫得惊人,徐臻觉得自己都快化了,抬头看杨秀,一般的红绸满眼,徐臻喘息着,用力地按着她的手,勉强抬起自己的上半身,向杨秀道:“别,别这样。”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今晚的加更结束了,我加班去了,另外,这不是卡H……
第125章 叫停
勉力在杨秀临门前压住了她,这个压字,真是道尽了辛酸,自己握着杨秀的手,杨秀掌下,是自己的腿,不论把注意力集中到哪儿,都让徐臻一阵阵头脑犯晕。
脑子里都不知道第几次有小人儿窃语说要不算了,就这么从了她,又不知第几次咬牙清醒。
撑起的上身靠在杨秀怀里,徐臻喘着气,眯着眼睛,忍着被撩起的欲望,等到放匀了呼吸,再将杨秀的手从腿上改为搁到沙发上,这才红着眼睛瞪她。
这恼羞成怒的表情可不常见。杨秀有点乐,主要也得靠着这点细枝末节转移注意力,从徐臻压她手的力度和颤抖又坚忍的程度来看,杨秀能感觉到徐臻的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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