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动作很慢,做的过程也在梳理着自己的情绪,做完这一切,情绪也随之平静,看着苏立文道:“我会向你证明我们之间的同盟的可靠性,比你之前与徐臧的同盟要可靠得多。”
苏立文嘲讽地笑了笑,“如何可靠,你们都是疯子。”
“不,我和他们不一样。”杨秀缓慢地,一字一句道:“我乐意与你、与任何人和平相处,只要你不侵犯我的生活。”
她的神态平静如水,“只有你触犯了我的底线,才会觉得我疯狂。”
苏立文歪了歪头,突然道:“你这些话,是在对我说吗。”
敏锐的家伙。
杨秀无所谓地笑了笑,“那,就这样,祝你有个安睡的夜晚,苏先生。”
嘈杂的环境里,苏立文扶了扶帽子,转身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是一段轻松愉快的甜甜甜,给大家放松下神经。
跟得久的读者应该知道写文对我无难度,但人的状态有起伏,作为一个爱好,它显然会受到其他事情的影响。
周末愉快,各位。
第六卷:哑巴之死
第174章 年会(一)
家中有温暖的灯光,以及均匀扑洒在地上的感应地光,用指纹打开门,赤足走上去,会有温暖的触感,让疲劳的双腿双足被热气晕染。
房间安静宁谧,却有种安心的感觉,暖光从书房里传出来,女主人为她留了门,书房门没有关紧,露出一道缝隙,有一个美丽的侧影坐在软椅中看书——汇率的战争。
近日已经不再有繁忙日日加班的时候,徐臻也总是可以在晚上闲暇时在家里看看书或听听音乐,近期有两部不错的电影,但杨秀猜不出徐臻对电影的喜好,一直没开口。
其实,大概,应该,是没什么喜好。
两人去小姑娘那里晚餐,尔后送徐臻回家,杨秀再离去,经历了餐厅的古月琅与酒吧的苏立文所带来的诸多不明朗的消息和情绪,但这些种种,此时都被关到了门外。
推门走进,第一眼看到书桌上显眼的位置摆了一瓶红酒,然后是一张镶钻的请帖,红酒且不必说,看那张请帖,虽说是小钻,但并不是完全不值钱的小于0.1克拉的钻石碎片,事实上满满铺满了一个亮闪闪的请字的琢型小钻,差不多都有0.2到0.4克拉左右,一张请帖就是一笔小财。
杨秀走到女主人身后环住女主人的肩膀,好奇地将自己脑子里的富豪过了一遍,道:“张疏瞳要结婚了?”
除了张疏瞳,谁会走这么大手笔的散财?
女主人微笑起来,合上书,细长的手指轻点了点杨秀还有些微皱痕的眉心,“猜错,没有奖励。”
即便到家之前,电梯里,杨秀用力压了压眉头,也没能让皱了一整晚的那几道纹路立刻消失掉,从而被家中的女主人第一时间发现。
指尖清凉,从眉心上抚过,似乎烦恼也随风而逝。
耳边是徐臻清浅的声音,“首席年会,每年一度,只限首席,所有高管均不参与,首席们齐聚一堂,交流一下汇率与移民选择、吐槽政府政策、如果谁家的闺女儿子今年没有摆烂,那就拿出来好好夸耀一番。”
杨秀咋舌道:“那得有多无聊。”她手底下用力,将软椅转了过来,于是这张姣好温柔的面孔就出现在自己眼前。
“无聊么,”徐臻似有似无地笑了笑,“年假有什么安排?”
开完年会,所有大头聚在一起唠个嗑,这一年就算过完了,各回各家,各找各闺女、小秘去。
杨秀很认真地想了想,道:“我有个不靠谱的渠道,给出了一个不知道靠不靠谱的风景线,从埃塞俄比亚坐船穿过塔纳湖,去看梯斯塞特瀑布,过了苏丹后由尼罗河进入开罗,在法老村沐浴温暖的阳光,那里现在日均温度十五度左右,岛上有鲜花、纸莎草与高大的椰枣树,也有埃及神像、法老神庙,还有现调咖啡与美味佳肴。”
徐臻笑起来,笑得妖娆艳丽,“听起来……很有意思。”
杨秀不好意思地笑起来,“徐总,有没有兴趣赏光埃及一游。”
徐臻的笑容里有看透人心的魅惑,不让人反感,只让人身心舒畅。
这是一个早已做好的计划,从一个多月前,杨秀就开始多方打听不错的旅游去向。自从回忆起了徐臻当年的家庭故事,并感觉到徐臻从不提家人,这件事就在计划当中。
过去几年,所谓年节,不过一张枯床,或是一根蜡烛、一碗热面。哑巴每年必须要回去过年的,否则他当军人的老爸老妈会拿着□□追杀他。而她,在哪里过年并没有什么关系,重要的是哪些地方不能去。
与徐臻在一起后,她也琢磨着能够给徐臻一些什么。
提及旅游,说实在的,哪怕是杨秀,也早已对大都市以及驰名已久的风景胜地感到厌倦了。只要没有路上来一发的念头,就不会有人喜欢一大堆陌生人同行。
至于大都市,拜托了,开会出差还不够吗,现在的顶级酒店都快修到火星上去了。
刚刚那个“不靠谱的计划”提供人是赫尔,不过杨秀当时是这么威胁他的,“如果这条线路上哪个环节出了纰漏——例如冒出一大堆游客之类的——你在南非等着,我会去找你好好算总账。”
“Wood,you have to trust me. This route is perfect, just perfect! By the way, i am wonder who can make you do this. It’s not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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