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想过将轻功能让她取乐,我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
只想着,要是能够让她开心,又有什么事不能做呢?
带她出了这山洞,外头已是傍晚时分,几日未归我必要先向师父那一趟才行。
让她一人留在院子不是我本愿,可我需尽快安排温岭山上的事务。
进了大殿,我同师父说了我和她在一处秘境遇到的人和事。
师父一如既往的少语,只是吩咐我那秘境之事和人不可透露。
至于善念师父只字未提,这等冷漠我经上一世之后,便不再不执着缘由。
只想着在师父眼里,无用之人可能可随意处理吧。
我并未离开大殿,而是说了要带她离开温岭山。
师父面露惊讶,皱着眉头说道:“徒儿意欲何为?”
“师父,徒儿想出去走走,离开青峰剑派。”
我看向师父认真的说着。
清晰的看见师父眼眉间的失望和怒火,这是上一世自己未曾做过的决定。
师父却忽地变了脸色说道:“徒儿,你可是知念儿只有三年寿命了?”
“什么?”我不信的问着。
“当时念儿年幼,体内毒太深已是清除不净,所以她也有这三年能熬了。”师父说的毫无怜悯之情。
我不曾再应话,只是恍惚的退出这大殿,依稀的记起南星上一世说的话。
要不是人蛊她也活不了多久的。
我心骤然悲凉,仿佛重来一世的欣喜顷刻间消散。
步履沉重,我向那院子走去,竟不知要如何同她说生死这个问题。
路上碰见那李大娘,方才记起这妇人的狠毒之处。
让两个弟子抬着李大娘去领罚,二十五棍对于一个不曾习武的妇人来说,这足够让她余下半辈子躺在床上了。
远远的走近那小院子,我便看见她守在院子里,走近时她跑了过来。
我伸手拥着她,询问她若是只有三年,她想做什么?
不知她是否理解生死的意义,她的要求何其的少,少的让我更心疼。
而她反而担心我因她而被欺负,即使用匕首在她背后剔除腐肉时也不曾见到她哭过,却因担心我而哭了。
我无法用言语来表达我的不舍和心疼,我亲抚着她的额头,脸颊,甚至暧昧的停在嘴角旁落下一吻。
明明才想着让她好好活下去,这突然挡在面前的巨石,却让我身心俱疲。
我紧紧的搂着她,恨不得将我的性命分给她,她乖巧的蹭着不语。
感受着怀里还在跳动的心跳,温热的她,我仍旧是下定这句决心,无论如何也要让她活下。
她像是不明白我询问的意义,除却看我的神情转换,先前关于生死的问题全然没有放在心上。
待情绪缓和之后,她应是疼得受不了轻声地说她背疼。
我才缓过神来,急忙松了手。
同她一块沐浴,我本是不介意什么,只是不知为何在见她裸露在外头的肌肤时,我仍旧是心跳的有些不太正常便拒绝她那满是期望的问话。
替她清理着后背的伤口,瞥见那光滑的后颈时,我竟不由自主的想起方才亲吻她时的触感,匆忙的离开这令人遐想万分的地方。
停在走廊外,外头的冷风一下便让我清醒过来。
可脑海里却仍旧浮现着那初现少女姿态的女孩,此时此刻纵使再对情爱之事迟钝,我也隐约察觉到这大约是一种欲,其中夹杂哪一种情我却不怎么清晰。
师门情谊?姐妹?亦或是话本里的男女情爱?
我却不怎么明才,为何我会对念儿有这般念头,明明她视我为最亲近的师姐,我摇头将脑袋里那些萦绕着她的画面忘去,想着这定是错觉罢了。
怎么能对念儿她呢?
她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而已。
这般想着,我心才渐渐静下来。只是不知何时她竟出来了。
听着她的话语,看向她的目光不觉间温柔,掌心轻轻揉着她那温热的脸颊让她先行回房。
她应着,而后听话的小跑着回了房。
我望着还停在半空中的手,有些复杂的叹息着,而后独自一人沐浴。
沐浴结束后,她仍未入睡,而是真的在暖被窝。
我躺在一侧,她磨蹭着移到身旁,像是等着我将她揽在怀中,可我却没有像昨日那般。
直到身旁的她熟睡,竟不知觉蹭到我怀里,我无法推开她,只得任由着她。
这样到底是在纵容她还是在纵容自己呢?
我已不想多想。
次日天明,我早就察觉到她的小动作,只是随着她。
不想当她目光久久凝望不愿移开时,我伸手抓住她那小手放进被窝,装作刚醒的样子安抚着那被吓到的她。
与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不知觉起了逗弄她的意思,便说了那句。
师父说念儿日后归师姐了。
她呆萌的不明白这话的意思,竟好学的向我询问起来。
我竟遵从内心说出那句暧昧的话语,一时震惊了自己。
反倒是她仍旧不明,呆呆的望着我,我一下的警醒,不再言语,只是暗自告诫自己不可不可。
念儿什么都不懂,你怎么将错误的东西灌输给她呢?
离开院子之后,我将自己平日所处理的事务安排给几个弟子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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