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九黎,不,现在因为穿越被迫改名为姜一轲的魔界尊主皱了皱眉,道:“张狂?你来干什么?”
张狂道:“我要去揍人,来不来?”
简单粗暴,我喜欢。
姜一轲眼睛一亮,兴奋道:“走!”
他下意识地想召出自己的大斧,但纤细的手掌间只漫出了几缕细微的魔气,便十分尴尬地停在了空中。
张狂瞧他一脸绝望表情,从乾坤袋摸了几样宝物出来扔给他,道:“先凑合着用着。”
两位大佬一拍即合,身形在一个小巷阴影处蓦然散开,眨眼便出现在高空之中。
姜一轲拎着自己鬼头大斧满意地抛了抛,扛在肩上,转头望向张狂。
张狂一言不发地踏着繁花,面色有些不正常的苍白,她抿了抿嘴角,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姜一轲皱眉:“喂,你怎么了?”
张狂右手拢成拳状挡在唇前,轻咳了两声:“还没完全恢复。”
“恢复?”姜一轲诧异道,“这里谁能伤的到你?”
他仔细思考了一会,忽然发现了什么,震惊道:“喂喂——你做了阵眼?”
还在在玄幻世界时,夏知陶便与他们两个解释清楚了:阵法所需有二,只有在两个不同世界之间相互呼应连接上,才能将整个闭环搭建完毕。
既然两个阵法一模一样,他作为玄幻的阵眼散尽了十重魔功,那现代的阵眼似乎只有张狂能来。
但如果是这样的话,她为什么——还活着?
张狂抿了抿唇,蹙眉道:“你怎知?”
姜一轲在心中暗骂一声,自己还是不甚说漏嘴了。他含糊其辞地解释了下,大致说了说他们在玄幻世界中设阵法的事,不过略过了大部分细节,包括夏知陶所做的很多事情。
张狂也没掩饰什么,坦诚说了。
姜一轲道:“靠,你把自己本命花给撕了?怎么像个没事人一样?”
张狂无所谓地耸耸肩:“我灵力确实削减了大半,而且没完全恢复——但还吊着口气。”
姜一轲:“你不去休息,拉我揍人干什么?”
张狂:“不行,不把那人揍死我难解心头之恨。但我怕自己不甚失手,所以把你拉上保险一点。”
姜一轲沉默了,然后默默开口:“其实,我魔功散了个干净,只有些微修为跟了过来。”
张狂:“???”
张狂痛心疾首:“要你何用!”
。
波澜壮阔的大海上,一艘游轮避开了其他航线,平缓地行驶着。
一位衣着华丽,妆容浓厚却难掩倦容的女人被人搀扶着,断断续续地干呕着。
“这破船怎么这么摇晃,”她咬牙,愤愤地说到,“本小姐受不了!!”
搀扶她的女仆假惺惺地劝到:“孙小姐,应该很快了,你再忍忍。”
披着大衣的男人恰好走过,孙小姐眼睛一亮,立马冲上去挽住了胳膊,撒娇到:“爸~我们什么时候到呀。”
男人略有不耐地甩开她的手,沉声道:“别烦我!”
孙淮仁想着被自己抛弃的万贯家财、还有那个被判了十几年的不争气儿子,只觉得一阵胸闷气短。
他快步行至甲板处,面露倦色,看着一望无垠的平静海面直叹气。
不过也是实在没办法,老底都被掀的干干净净,能保住一条命尚且算不错了,哪还顾得上去可惜钱财?
孙淮仁烟瘾犯了,他摸出根雪茄点上,正在找打火机,却被海面上出现的异状给震住了——
这是怎么回事?!
只见刚刚还风平浪静的海面上,乍然间波涛四起、凌风呼啸,碧蓝海水被搅得浑浊不已,涌动中漫出层层黑浪,还在嘶嘶冒着黑色雾气。
拿着雪茄的手颤抖间松了开来,还染着火星的烟头砸落在地。他死死抓紧栏杆,视线内黑雾肆虐,大片大片卷挟的雾气遮拦了视线,如若坠入无底深渊。
蓦然间,一道冽然白光划过,鬼头大斧破开黑雾,直扑门面而来。
孙淮仁倒也反应迅速,就势滚了一圈躲开那鬼头大斧,却还是被那凌冽刀刃吓出一身冷汗。
鬼头大斧深深砍入甲板,劈出一条豁然大口来。而那挥舞着大斧的纤细少年嘻嘻一笑,竟然毫不费力地将大斧重新拔.出,在手中轻松地轮了一圈。
那少年正想砍人,大斧却在空中被花链所截住了。
黑雾层层散开,褪出原本花瓣的模样,而有一人踏着四溢雾气步步走来。
张狂轻笑,道:“那人留给我。”
她一身玄色黑袍,繁花缭绕身侧,眉目之间皆是肆意张扬。
“看我不弄死他。”
孙总此刻正在怀疑人生中:???
这不是那个娱乐圈的十八线小明星吗?为什么她可以踩着花瓣浮在空中,还有这身莫名古风的黑色长袍是怎么回事??
不过他来不及细想,那分散开来的浅色花瓣蓦然动了,层层叠叠地聚拢起来。
张狂微微一笑,骨节明晰的手指在空中虚虚划过,由花瓣聚拢而成的巨刃便自空中猛劈而下。
。
“上哪去了?”
站在阳台栏杆的张狂听到这声音,膝盖一软差点摔了下来。
她讪笑着,欲盖弥彰地拍了拍长袍,道:“桃桃——”
谅她胆子再大,也不敢告诉桃桃她拉着姜一轲飞去了太平洋中间,找到想要逃走的孙家一行人,然后干脆利落地把人家的游轮给劈成了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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