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子。”
教主大人第一次获批准进老婆的闺房,有点小羞涩。她局促不安地站着,面上带着腼腆的笑。
“站着干什么,”夏知陶把椅子推到张狂面前,“随便坐吧。”
教主大人规规矩矩地坐好,脊梁笔挺,那姿势要多端正有多端正。
夏知陶去给她倒水,张狂就悄悄地打量着房间里的各种摆设与装饰。
房间布置的着实有些单调,黑白灰三色组成了房间绝大部分的内容。两个书柜,一个堆满了整齐归类的文件档案,另一个书柜则是齐齐整整地码列着许多著名的法学书目。
桌子上,一个干涸的咖啡杯摆在手提电脑旁边,咖啡渍看上去很新鲜,应该是刚喝完没多久。
“我看了你第一期的节目,”夏知陶将手中的水递给她,“唱得很好听。”
“真的?!”张狂眼睛刷地一下就亮了,“你喜欢就好!”
本来她去参加那劳什子选秀就不是为了出名,而是想有一个让夫人看到自己的机会。唱歌也好跳舞也好,夫人若是看不到或者不喜欢,那这件事对张狂而言便没了意义。
夏知陶失笑:“我倒是挺好奇,堂堂魔教教主,怎么会跑去参加选秀?”
张狂思索片刻,“额……增长见识,体验生活?”
“比起那个!”张狂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她将水杯暂时搁置在桌面,蹭地一下站起身来,“今天有个女生教了我一首歌,我唱给你听好不好?”
夏知陶笑着点点头。
张狂兴奋地站好,清了清嗓子。她声音清亮,十分悦耳,就是唱的歌让夏知陶一个站立不稳,差点把杯子摔到地上:
“我们一起学猫叫,一起喵喵喵喵喵……”
夏知陶:“……”
“打住!!”
教主大人,你的高冷人设碎了啊,碎在地上都成渣了捡不起来了。你要记得自己是魔教教主,说好的桀骜不驯、暴戾恣睢——身为教主不仅半夜爬窗,还一脸淡定地唱“喵喵喵”是什么鬼?!
虽然那“喵喵喵”听起来还挺可爱的。
张狂看夫人面上的尴尬已经快绷不住了,赶快自己默默地停了下来。
这是欺诈,教主快哭了。那个妹子教她的时候说的可好听了,什么朗朗上口、现在最流行、唱起来甜甜的歌,结果老婆根本就不喜欢!
夏知陶艰难道:“好听的。”
教主:QAQ夫人你不用勉强的,我看今天风和日丽,去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吧。
学的歌派不上用场,张狂只好另辟蹊径。她挑了些录节目还有训练时候的趣事,润色夸大不少,绘声绘色地讲给夏知陶听。
她声音轻柔和缓,仿若腰间玉佩敲击时的琅珰音色,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听上去也带了几分趣味。
夏知陶本来坐在稍远的地方,却在讲述时不由自主地、一点点地往张狂方向靠过来。听着她的声音,竟然有种火炉旁叙着家里长短的温馨感。
张狂不能呆太久,两人在一起呆了几小时后,她便依依不舍地走了。
随着漫天花瓣无风自起,满屋子都是清淡的花香。夏知陶有些恍惚地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甚至有种黄粱一梦的不真实感。
她转过头去,却忽然愣住了。
黑白色调的书桌上,蓦然出现了一枝花来。
那木槿花连着细长枝干,静静地躺在层叠的文件上,将昏暗的房间染出一滴饱满而艳丽的曙红色泽。
。
张狂回来时已经有些晚了,她从窗口跳进来时,寝室关着灯一片漆黑,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
节目里的女孩子都特别努力,许多都宁愿牺牲自己的睡眠时间来练舞、练歌之类的。所以张狂对于空荡荡的寝室并没有感到很意外,她伸个懒腰,将灯打开。
“啪嗒——”
灯光亮起,将屋内的黑暗徐徐驱散。与此同时,身后的门被猛地推开。
同宿舍的五个女孩们以韩笑语为首,一股脑冲了进来:“张狂!”
张狂转过身,灯光将她的眉眼镌刻得异常清晰,她的声音不紧不慢,“嗯?”
“你怎么在这里啊,我们找了你好久。”其中一个女孩跺跺脚,小声抱怨道。
张狂面不改色:“有事吗?我一直在寝室里。”
韩笑语深吸一口气,说:“孙导演叫你过去一趟。她听说你平时直播日常时都不在,而且晚上经常找不人。现在大发雷霆,以为你每天都违反规定溜出去了!”
不好意思,我真的出去找老婆了。
张狂有点心虚,道:“好,我这就过去。”
一路上投来的目光有担忧,也有幸灾乐祸。教主大人淡定地将其他人全部无视,来到孙导办公室前敲了敲。
“你终于回来了啊,进来。”
听着对方阴沉的声音,张狂淡定地进门。
孙导演盯着她,那目光似乎要将她千刀万剐一般:“张小姐,听说你不仅不参与日常直播,还屡次违反规定、在未经过允许下擅自离开大厦?”
张狂转身,关门。
孙导演双手合拢,坐在对面的办公桌后面,面上乌云密布。“对此你有没有什么解释?”
屋里只剩下了两个人,室外的声音都被掩盖在了门后。
十分轻微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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