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绝对不能有差池。
她有些想自己去刚才那后台搜索一下,却又不太放心将夫人和小弟们留下,恐生事变。
思索片刻,她来到门前站定。
五指舒展开来,虚虚地托在门把下方。灵力四溢,一片殷红花瓣便霎时凝聚而成,浮在上分。那花瓣虽通体透明,却凝聚着仿佛在燃烧的鲜艳烈红。
花瓣懒洋洋地飘浮在门把上方,晃晃悠悠地落下,在触碰到把手的一瞬间便消失不见。
“这样应该会好些。”
张狂回过头,鸦睫落下的阴影将眼瞳晕开棱角阴影,像是房间角落永远也无法清扫的小块尘埃。
“无论如何,”她说,“不要离开我太远。”
。
不管如何,底下传来一阵喧闹的声音,拍卖会正式开始了。
前半段的展品还算是中规中矩,都是些字画、古董、宝石之类的东西,张狂的花瓶也包括在其中,因为能够当场净化满满一瓶的污水而拍出了很不错的价格。
然后到后半段,有客人被陆续带出场,而有更多蒙着面具的人走进来,加入到竞拍当中。
竞拍的东西也逐渐变的有些极端化。有拍卖明星私物的,有拍卖特殊服务的,甚至还有拍卖违禁品的。
反正小弟们用八个字总结到:
这拍卖会,不太行啊!!
夏知陶望着拍卖台沉思,一直没有说话,只是皱着眉头。
张狂的一盏九九八十一扇琉璃灯遭到了哄抢,价格翻了又翻,倒是让她趁机大赚了一笔。
“下面要拍的东西大家想必已经期待已久了!”主持人卖力地喊着,炒热气氛,“话不多说,请看!”
话音刚落,有人便推着一辆巨大的推车,那车上的东西用红布盖着,从形状来看隐隐约约像是一个笼子。
“准备好了吗——!”
主持人用手抓起红布的一角,“唰”的一声,整块红布被猛地拽下,扬在空中好似斗牛士的猎猎帆布。
“今天的主角之一,鹊山金羽白鹤!!”
一个占据了大部分舞台的金丝笼子里,困着一只孤零零的白鹤。那白鹤萎靡地缩在笼子中央,因为被光线刺到而哀鸣一声,刷地展开庞大的白羽。
那白色羽毛被光一照,竟然带上了几丝熠熠金光,流连跳跃在羽尖之上,比剔透水晶还要细腻夺目。
宋慕昭喊了出来:“啥?!”
“卧槽!!”陆谦失手打翻了果盘,瓜子花生咕噜噜地滚了一地。
“白鹤不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吗?!”
夏知陶声音低低地应了句:“嗯。”
张狂拿起一旁的拍卖牌子,在手中抛了抛,道:“这便是,我们此行的目的了。”
下方的主持人还在激昂顿挫地介绍这白鹤,将其夸的天花乱坠,努力地想把价格往高了炒:“好了,底价一百万人民币!!”
张狂淡定地举起牌子,清冷的声音响彻大厅:“一百一。”
加价这么低,主持人有些不屑,想着反正价格肯定会炒的比这高几十倍,声音中也满是敷衍:“啊一百一,有没有出更高的啊?”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
大厅寂然无声。
没有一个人加价,甚至连说话的声音也没有。整个大厅像是坠入了无垠深渊,磅礴海水将生命挤压撕裂,就连喉中声音也一并吞噬殆尽。
主持人:“???”
这是咋回事啊?他有些慌了,额头早已布满了细密的冷汗,顺着脸颊滴落在西装上。
“没有人加价吗?”他抱着希望继续追问到,故意把声音放缓拉长,拖延时间,“一百一,一次?”
张狂轻笑,那带着几分傲气的闲散笑意竟成了大厅此时此刻唯一的声音。
主持人环顾四周,用袖口擦了擦额头,声音中带着希望渺茫的试探:“两,两次?”
你尽管继续问。
——我倒要看看,谁能出声。
“没人吗?最后一次?”主持人的声音有些颤抖。
回应他的是一片死寂。
“成交!”
随着手中小锤落下,“咚”的一声,张狂用极低的价格拍下了笼中的白鹤。那红包重新盖上,白鹤蔫蔫地低鸣一声,那声音听上去像是无家可归的孩童,捂着脸蹲在街角低声啜泣。
“诶。”张狂叹口气,她从掌心吹出一只花瓣叠成的灵鸟,轻声道:“去。”
那灵鸟便扑棱着翅膀,从窗户飞了出去,一路晃到笼子旁,悄无声息地掀开红布地一个小角落,钻了进去。
宋慕昭:“老大。”
张狂:“嗯?”
陆谦接过话来:“那个,是不是你让其他人都不能说话的?”
张狂答道:“对啊。”
陆谦挠挠头,脑筋还没转过来:“为啥?”
这还用问?
张狂瞥他一眼,道:“为了省钱。”
我可是要养老婆的人!钱都是给老婆的!怎么可以花在一只白鹤身上!
张狂想着花出去的一百多万就心痛不已,早知道就直接闯进后台硬抢那白鹤就好了,何必要花这么多钱,想想都可以给老婆买上一卡车的牛奶蛋糕了。
。
拍卖会结束后,张狂几人去后台领拍到的物品。管理的人把已经没了红布的笼子推出来,问:“请问运到哪?需要提供卡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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