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红着脸“恩”了一声。
“好些了吗?”
“好些了。”
我汲拉着拖鞋慢慢走近她,司景年在炖着鸡汤,她发丝盘起,左手掀开炖锅的锅盖,右手持着木质的汤匙舀了一勺汤。
我贴上她散发着馨香的身子,双手圈在她腰腹上。
我的脸贴在她的肩后,我侧过脸鼻子贴着她的脖子,猛吸了一口她的味道。
淡淡的香,后味却诱人犯罪。
司景年的身体僵直了一秒倏地又放松下来。
她以别扭的姿势将手里的汤匙喂给我。
我轻轻吹了一口热气,然后含住她的汤匙,喝下那口香气浓郁、带着油花的鸡汤。
我起了坏心眼,喝完之后没有放开勺子。
我用舌头勾住小汤匙,不让她抽走。
我慢速地用上唇抿住更多汤匙,然后吐出来,用舌头舔了一下勺子的凹陷处。
司景年的视线直勾勾地放在我的嘴唇上。
她然后淡然转身把勺子放在了水池里,把盖子盖在炖锅上。
开始切菜。
我瘪了瘪嘴,难道我这么没有吸引力的吗?
我双上从她的腰上攀上她的凸出。
揉。
司景年的呼吸立即乱掉,她推开我的手,身子向旁边走去,离我至少有两米远。
我心中失落,倒没真的想干嘛。只是被推开多少还是不开心。“为什么推开我?”
司景年避我如蛇蝎。“我怕我忍不住。”
我‘噗嗤’笑出声来,这话怎么说地我跟勾引人破戒的妖精似的。
“我难道是吸你精气的妖精吗?你这么害怕我占你便宜的?”
“你是妖精。”
“但你还肿着,你确定她还经得起折腾?”
“……”我红着脸对自己无语了。“算、算了。”
司景年盛饭的时候,我走向餐桌。
我发现我的座位上被放了个软垫,我脸上红云遍布心中又爱上司景年的贴心。
吃完这顿早中饭之后,司景年让我接着休息。
我拒绝了,我再休息我都得睡到头晕了。
我锤了下自己的腰部,真得很酸。
司景年让我趴在沙发上,她开始给我按摩肩部和背部。“不然去做个按摩刮痧?”
我刚想说好,又想起自己一身斑驳的样子。“不能去!我这一身草莓印怎么脱得下衣服。。”
司景年的手停了一秒,又继续按摩下去。
我伸展胳膊手,让她能更方便活动。
我的腰本就有些怕痒,加上昨天的运动现在又很酸,所以她按摩到我腰的时候,我简直像分裂一样。
又痒又痛。
那种刺激虽然比不上昨晚,但还是刺激得我又哭又笑,一直扭动着避开她的手。
这一躲避也累得我气喘吁吁。
最后我们俩还是窝在家里没出去了,我还好,年纪越大变得越宅了。
我们俩在客厅里依偎着彼此,看了两部科幻电影,挺好看的。
看完电影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所以我俩准备出去吃饭。
出于运动量不能太大的考虑,我们俩准备去附近的素食餐馆。
走进电梯的时候我像往常一样挎着司景年,这是我们一直散步走路的方式。
很闺蜜地挎着。
其实刚认识的时候司景年是拒绝我挎着她的。
还因为我的触碰跳得远远的。
我当时嘴撅得都能挂个油瓶儿了,抓着她的袖子假哭,刚好路过的同学自行车碾到我的脚趾了。我的眼泪立马流了出来。
当时可把她吓得够呛,司景年立马主动把我抓着她衣袖的手挽着她的胳膊。
用臂弯夹得紧紧的。
就像我昨晚夹着她到处作乱的双手一样。
我当时就在心里笑得贼兮兮,但在司景年看来我怕是泪中带笑,以为我被哄好了。
我不过是脚趾头太疼了罢了。
电梯外面的灯坏掉了,只有一盏大厅里的电灯亮着,显得有些昏暗。
我紧了紧自己挽着司景年胳膊的手。
司景年松了松臂膀,我挎着她的手臂垂了下来。
我有些怔愣。
司景年右手有力地握住我的左腕,下一瞬间她的右手慢慢下滑抓住了我的左手。
丈量着我整只手的大小,摸索着,每根手指插进我的指缝里。
我们俩十指相扣。
这一刻,我的心脏一抖,心率飙升到180+
明明之前做过的事情,为什么在一起后就变得如此不同?
明明昨晚癫狂的时候也做过的事情,为什么清醒之后再做却让我心头狂跳?
为什么如此让我心慌意乱?
我想不出个结果,干脆不想。
大大方方地牵着司景年的手走向餐馆。
女孩子们路上牵手的其实不多,大部分都是挽着,一少部分会牵着或者搭着肩。
两个女孩子牵手并不显得另类,如果是两个男生牵手……
在印度就很正常了。
我牵着司景年的手脑海里跳过乱七八糟的相关东西。
我挥去脑海里的想法,抬头看向司景年的脸庞。
在暮色已沉下去,月夜深深的夜晚中,她的脸如梦似幻。
我总有种很不真实的感觉。
我紧了紧和她交握的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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