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晚上,我都用在自己的未婚妻身上啦。
开心的哦。
而司景年却很忙,每天都得9点,甚至10点到家。可能年前的企业都是这样的?
我和两只猫崽崽每天在家里等她回家,猫崽崽们最近超乖巧,每天和我散完步后,都会卧在我脚边撒娇,司景年回来之后,猫崽崽们会在司景年的小腿绕来绕去,边绕圈边喵喵喵叫。可能她们也感受到了司景年有些累吧。
如果猫崽崽开始捣乱,比如用爪子勾着司景年的裤子什么的。我都会及时抱走猫崽崽,冲着她们说不要打扰妈妈休息。
这时的司景年脱去身上的羊毛衫,脸上带着宠溺的笑容,问我。“她们叫我妈妈的话,叫你什么呢?”
我骄傲地仰起头,下巴对着司景年,意气风发地说道。“当然是叫爸爸喽。”
“哦?叫你爸爸?”
“爸爸怎么会总在下面呢?”司景年贴着我的耳朵说出大尺度的内容。
她挽起袖口,将我们之间一步的距离再次缩近。她极其熟练地衔住我的唇,灵活的手也握上我的腰肢,而后缓慢向上,她带着热气的手掌心捂热了我的胸口,锁骨,颈子,耳垂,背脊,然后拍打着我的凹陷的腰窝,隆起的臀部……
两人吻到难舍难分,沉醉其中。
直到我炉子上煨着的排骨汤咕咕作响,她才离开我的唇。
我依依不舍地在她的唇上又舔了两下,捏了下她挺翘的臀部,才放她去关了火。
为了能让司景年在忙碌的工作后放松一下,我的安小雨独家盲人按摩再次上线;各种补汤食补材料也源源不断地喂给她;一旦有时间我就会提前放热水让她泡澡,松缓一下肌肉;床事方面我也有在刻意减少,以防她白天没有精神。
我暗搓搓地执行了没几天,就被司景年制止了。
她是怎么发现的呢?大概因为我们每次亲亲过后,她试图拉着我回房,我就说自己累了;她试图让我和她一起泡澡,我就说自己洗完澡了,再脱掉衣服好冷的;她试图进我房间,我说猫崽崽们在我房间,她进来搞的话不太好;她试图直接餐桌上抚摸我的小腿,我就开始表示自己好像长了湿疹,腿好痒……
是不是装得太假了?
好像是蛮假的,嘻嘻嘻。
司景年质问了我为什么,我先是有些被抓包的气愤,不敢相信自己的演技那么容易就被揭穿,而后秉持着自己是为了她的身体好,而理直气壮地解释理由。
司景年听完叹了口气,说那明明是个解压放松活动的,怎么会让人没精神呢?
我说会的。她说不会。
我们当晚验证了一下,恩。第二天两个人的精神都棒呆了,尤其是我,小脸红扑扑的,冯逸云早上见到我,就一语戳穿了我。
“昨晚一定做了对不对?”她用食指戳了戳我,然后一脸八卦到。
“诶?”我红着脸,低声问道。“这么明显???”
“哼。对啊。”冯逸云噘着嘴吐槽道。“你不要得意,等我泡到服务员小哥,我就要每天给你撒狗粮。”
冯逸云和之前的服务员小哥打得火热,不过最近因为太忙,只是偶尔一起吃饭。
服务员小哥本就是勤工俭学的大学生,今年才21岁,比冯逸云还小了5岁,却是个暖心的小狼狗。每晚下班后都来接冯逸云下班,把冯逸云送回家后自己才回学校。
我这么说的时候,冯逸云还给我撂荤段子,说什么,小狼狗只暖心有什么用,我要他暖身好伐。我都暗示他要不要上楼休息一下,小狼狗义正言辞地拒绝了她,表示太晚了不行,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
由于冯逸云没有到蒋伊伊等人那么豪放,她就没接着说什么‘控制什么控制,到我的床上来吧。’
但是现在却在我面前捶胸顿足、后悔不已。
我很鄙夷她这种只追求sex欲的态度,却被她反嘲笑,说我夜夜笙歌的,有什么好嘲笑别人没有性生活的人的?
‘夜夜笙歌’的我只能默默无语。
寒假上班上了十多天,春节就要到了。我们公司规定的是,本市的员工春假放5天,外市的员工春假放7天。但这个主要要求的是在岗老师,我用自己的占休多调了两天假出来。司景年年前忙得要死,过年反而给了蛮多假期,大概因为是外企?
她们公司放了10天假。
过年的脚步越来越近,我却没觉得开心,只觉得紧张死了。
我们准备过年期间向我爸妈出柜,想到那个画面我都瑟瑟发抖,我提前问了罗岚阿姨,罗岚阿姨表示自己已经做好了提前铺垫,问了下他们对同性恋的看法。两人刚开始比较抵触,但是在时不时的输入这种事情很正常之后,两人的看法就慢慢改变了。所以,她觉得我爸妈对我和司景年在一起这件事,他们的承受力应该还不错的。
话虽如此,我的心里却仍然惴惴不安。因为我太了解我爸妈了。我爸妈是那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类型,只要坏事没落到他们头上,他俩就觉得还行的类型。
罗岚阿姨所说的那种情况,在他们看来可能只是小年轻的一时潮流,如果主角变成他们的女儿……一切还未可知。
带着这种想法,腊月二十八晚上,司景年开车带着我回了柳市。
我们大包小包带了很多东西回家,司景年将我送到我家楼下之后,和我一起把东西送了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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