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简西?她有什么能力。”苏年问道。
沈弦音摇摇头:“不是她,是傅云镜。”
讲到傅云镜,她的来历可就长了,沈弦音才没有那个耐心多说别人的事,她直接挑了几个重点,概括性地跟自家小可爱说:“傅云镜以前是桃花神女,就是一棵桃木成精,如今,虽然轮回成人,但她本源的力量不会少,全都隐藏在魂魄里。”
“她不厉害,但到底是神,镇压息壤绰绰有余,而且,桃木本身能辟邪,她若是往阵里一站,里面那些个魑魅魍魉,没一个能再出幺蛾子的。”
苏年听着,突然兴奋,但谁知,沈弦音还藏着半句话没说。
沈弦音:“只是,她虽然能当大用,但这一切都得建立在她已经觉醒的前提下……”
“但很显然,她现在还没有觉醒。”苏年已然猜出她想说什么,兴致缺缺地接着道:“既然这样,那你还说什么,你是有办法让她觉醒?”
“我没有。”沈弦音摇摇头。
苏年就生气了,心情大起大落,让她气愤地朝沈弦音吐了一口口水:“你走,你现在就走,不然我怕我忍不住把你打成死狗。”
沈弦音难过地捂住心脏,垂着头说:“苏年,你别凶我QAQ,我还没有说完呢,我没有办法,但简西有,只是不知道她肯不肯了,毕竟,如果傅云镜真的觉醒,就势必会把那一小段记忆也想起来,那可是简西花了大力气才藏住的事情,在那段过往里,她可是辜负了傅云镜的渣孔雀。”
要说起简西和傅云镜两个人,那也是很有意思了。
当年,简西还是一只没化形的孔雀,而傅云镜则是一个早就成神,但总喜欢以桃花树形态晒太阳的大傻子。
简西满山头乱跑,偶然一个机会就遇到树形的傅云镜,大夏天的,有一棵能遮太阳,又有花香,还很特别结满了桃子的树,简西自然是很喜欢的。她就在树下扎了窝,把自己收集到的好东西都藏在了树下,然后还每天在树上磨嘴巴。
这种行为其实真的没什么特别的,简西一只鸟,会这样做完全符合习性。
毕竟,修为那么差的简西,哪儿能知道那棵树不是单纯的树,而是一个人呢。
简西没有多想,但傅云镜真的多想了,她总觉得这只傻鸟把东西藏在树下是给她送礼物的意思,而在她树皮上磨嘴巴则是在光明正大的亲她。
这样的行为,真的是在很虔诚地表达爱意了,她很勇敢,而且毛长得也不错,除了不能开屏,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了,傅云镜越看越满意,决定等傻鸟化形以后,就告诉她自己愿意答应她,跟她在一起。
这样一日一日地等,隔三差五还给她送一点灵气,简西很快就化形了。
而就在化形的当晚,傅云镜也不来点铺垫,直截了当地说:“你的资质真的很差啊,我都给你输了那么多天灵气,你居然才化形!不过也没关系,我既然答应了你,我就不会嫌弃你的,跟我回山吧。”
简西:“???”并不知道这棵树什么毛病。
“就是这样了,差不多就这样,然后简西就跑了。”沈弦音说:“后来……”
“后来又过了很久,我才反应过来桃树会说话是很不正常的,毕竟植物化形比动物难多,普天之下唯一一棵化了形,还总喜欢用本体晒太阳的桃树就一棵,就是傅云镜,掌管天下所有草木的桃花神女。”
简西不知道是何时钻过来的,突然出声着实把苏年吓了一跳。
她差点儿从椅子上摔下去,幸好沈弦音眼疾手快拉了她一把。
自家小可爱受到惊吓,沈弦音当然是生气了,她瞪着眼睛怒视简西。但简西看不见,她沉浸在悲伤的往事中无法自拔:“你们不知道我喜欢傅云镜喜欢多久了,在我刚刚开灵智的时候,曾见过她一面,她在照镜子。我的天,那真的是太美了,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简西捧住了脸:“我当时就发誓的,我这辈子一定要跟她再见一面,如果能见一面,再说上一句话,我真的是死都无憾了。但谁知道呢,我等了那么久的机会终于来了,却被我亲手推了出去。”
“我记得很清楚的,那是三天后,等我终于反应过来那棵树就是傅云镜的时候,我去了她的洞府,但我没能进门,她生气了,说我是负心汉,还全世界通缉我,要拔光我的毛。”
简西沉浸在往事中不可自拔,难过得抬不起头。
苏年很想安慰她的,但这个故事实在太智障了,饶是她满嘴跑火车的技能满点,也没办法说出什么东西,她只能沉默。
倒是沈弦音,她郎心如铁,除了自家小可爱,她完全不会同情任何人。
“闭嘴,别哭!你再哭,我就把你刚长出来的毛也扒光!并且会施法让你秃一辈子!”沈弦音冷酷无情地说。
简西:“!!!”虽然很愤怒,但碍于对手强大,她还是乖乖地停下了哭泣:“你别拔我毛,我就这一点毛能讨傅云镜喜欢了!还有啊,你们刚刚说的话我也听到了。”简西继续说:“我愿意让她记起来,那段事情本来就是个误会,我觉得我给她解释清楚了她一定会原谅我,并且跟我在一起的。”
苏年仿佛预感到了什么,严肃地拉住她的手:“简西,你答应我,你一定不要乱说话,好吗?”
简西感觉良好,并毫无自知之明地认定,自己是一个很会说话的人:“我知道我知道,我怎么可能乱说呢,你就等着喝我们喜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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