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内门都搜了一遍,陈浩然这才是真的抓狂了,若不是突然暴起影响他大师兄的形象,他都想找个地儿撞墙。
这就是一桩“无头案”!
陈浩然先前在溪边就检查出了那水缸就是赤炼峰的,可现在整个赤炼峰,除了赤练上仙所在的峰顶,根本就没有缺失一个水缸。
有哪个别峰弟子为了陷害,或者是给赤炼峰找麻烦还特地炼制了一个赤炼峰特有的水缸?
这太有病了,更何况赤炼峰水缸底下有标记的事连绝大多数赤炼峰内外门弟子都不知道。
陈浩然实在是想不明白,只得硬着头皮前往峰顶。
此时已是日暮,层层叠叠的云边酝着绯红,峰顶仅有楼台,陈浩然踏在了最后一阶台阶上就站住了。
“上仙,弟子陈浩然有事相禀。”陈浩然行了一礼就这样下着腰等候着。
“进来罢。”一道有些缥缈的声音从陈浩然的耳边想起,陈浩然这才起身,目视前方走向了其中一座高楼。
进入楼内,陈浩然一直低垂着头,走到差不多的位置他就停下了,“启禀上仙,此次发生了一桩弟子无法看透的事。”
“哦?”正坐在一矮榻上着玄衣的男子抬眼看向了陈浩然。
“今日有一外门弟子在山腰溪水边被人以水缸袭击,此人指证是新来的一名外门女弟子所为,可弟子查证了,那女弟子身形纤细着实不像行凶人,并且赤炼峰并无丢失水缸。”
“这等小事,你也来通报我?”赤炼挑了挑眉,“下去吧,好好修炼,别见天因着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影响了自己的修行。”
陈浩然猛地抬起了头,随后有迅速地垂下了,沉闷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是,上仙,弟子这就下去。”
可当陈浩然真的离开了,赤炼眉眼间却是浮现出了一抹若有所思。
当夜外门弟子都已入睡的时刻,一道人影却是轻飘飘地落在了风望舒与风羲和所负责洒扫地段内的书斋,人影直直地走向了院中的水缸,仅是探手一摸就露出了一抹笑容。
山上的夜风刮拂而过,人影就从原地消失了。
既然赤炼上仙认定了是小事,陈浩然也就将此事彻底置之不顾,仅是向几个前来洒扫的外门弟子支会了此次袭击同新来的师妹毫无关系就再次专心修炼了起来。
一听此次袭击真和师妹毫无关系这几个外门弟子当即就断定了杨帆那就是想借着诬赖让风望舒逼不得已嫁入杨家。
好事不外传,坏事传千里,没多久整个赤炼峰的外门弟子都知道了杨帆此人为了自己的小心思都开始耍小手段了,哪怕他们从来没准备做君子,可是杨帆完全是违背了公平竞争的约定,没人再准备对杨帆有什么好脸色。
原先还有外门弟子看在同门的份上替杨帆上药,带饭,自听了杨帆的所作所为杨帆就彻底被丢弃在了自己的房间里。
待杨帆因为饥肠辘辘带着伤走出了房间,想要问问今日是否发生了什么大事这才无人顾及他,可走出院落他就见着外门弟子们都嘻嘻哈哈地做着活,看到他就好像看到了瘟神笑意瞬间消失了。
杨帆怒不可赦,但他还是忍着自己的怒气上前询问究竟是怎么了,可是一连问了好几个都没有一个外门弟子肯回答他的话,不是看天就是看地,这摆明了就是在针对他!
杨帆又气又恼,可他更是痛恨风望舒这个蛇蝎女人,这女人到底是使了什么手段竟然让所有的外门弟子全都偏心到了她的身上,将事实置之不顾。
他这就是白被水缸砸了吗?
不,他绝不会被白砸。
当天杨帆就带着伤下了赤炼峰,本他还没想搬出这个路子,没曾想百年了,他头一回要去请动堂兄竟是为了给自己报仇。
当杨帆再次回赤炼峰,不仅是身上的伤势全都好了大半,面上都带上了笑容。
次日,风望舒和风羲和刚像模像样的应付完晨课就收到了外门弟子事物发放处递来的调度,这是让她与风羲和两人转去峰底洒扫,而她们所负责的区域极大,差不多让两个真正的外门弟子来扫清道路一日一夜都扫不完。
峰底本就不需要洒扫,虽说同样是铺路了,可那根本就算是“野区”。
这调度显然是有人别有用意。
还真是阴谋的味道。
风望舒非常肯定此次她用水缸砸了那脑残外门弟子的真相根本就无人知晓,昨天她可是连连被其他的外门弟子安慰,显然她收尾做得不错甚至都将舆论导向了真正的“受害人”,现在那名叫杨帆的外门弟子可完全不遭人待见。
可就在这个时候她却是突然拿到调度去扫“野区”?
明显是杨帆做了什么,但风望舒只是拿着调度的玉简和风羲和下了山,杨帆这一手“连坐”玩得不错,恨毒了她想磋磨她的同时还把风羲和给一块拉了进来,活像是杨帆现在对女人都很有意见。
只可惜对于其他外门弟子而言,洒扫“野区”那真的就是磋磨,可对她和风羲和这两个假咸鱼来说也就是在下边坐着到了晚上释放出精神力大肆扫荡,花不了多少时间整片“野区”就被清理一新。
第二日一大早,杨帆就兴冲冲地使用了传送阵下了赤炼峰,他就是想看看风望舒和风羲和两人疲惫又绝望的表情。
可当他到达了赤炼峰底,哪还有什么人啊,除了一位来评定新划出的洒扫区的清洁度是否达标的内门弟子,根本一个人影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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