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浅陌看着宫弦清的美眸,咬着下唇,左思右想了半晌后,才开口:“你…你动一动…”
此时宫弦清才恍然大悟,笑容渐渐带了几分坏意。
“南浅陌,你动一动…”
“我…我不会…”
南浅陌虽然经历过□□,可是康帝从来都是循规蹈矩的,怎会像宫弦清这般…这般放肆…
宫弦清看着眼前南浅陌那被情、欲渲染的模样,她再也忍不住,挺身而起吻住南浅陌。
“南浅陌,我中毒了…”
南浅陌能听到宫弦清的话,只是意乱情迷之中,她张嘴就是娇喘,半句话也回应不了。
“中了你的毒,南浅陌…”
良久,南浅陌趴在宫弦清的身上,不断地重重喘息着,过了好久,南浅陌才缓过气来。
她抬起头,才发现宫弦清也在看着自己。
“南浅陌,休息好了吗?要我可好?”
宫弦清克制了很久,可是她很有耐心,耐心地等待着南浅陌。
“如你所愿…”
承天宫内,那种隐忍的低喘声,久久无法平息。
守在门口的云染红了一张脸,却努力地维持着神色不变。
“云染姑姑,主儿该不会伤势复发吧!”
宁儿明明听见了宫弦清的声音,似是有些难受的声音。
“不…不是,太皇太后最近学了一套按摩的手法,能帮助瑶太妃恢复。”
宁儿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忽然庆幸自己没有闯进去,否则南浅陌可就要治自己的罪。
“还好有太皇太后在,主儿最听太皇太后的话了。”
宁儿打了个哈欠,慢慢走远了,而云染则是松了一口,听着寝宫内那依旧断断续续地低喘,心里低骂了一声。
“就不能考虑考虑门外人的感受么?”
南楚国,断翼崖崖底,碧落宫。
长孙慕夕迎着冷风,看着天上的明月,却倍感寂寥,心中仿佛被刀狠狠地反复剜下了肉。
“颜兮…”
此时华月琅走了过来,把一个披风披到长孙慕夕的身上。
“那个…长孙姑娘,你要保重身体。”
长孙慕夕已有三十出头,可是那绝色容貌,那冰肌玉骨,实在是跟姑娘无异,华月琅实在无法把长孙慕夕叫老了。
“小丫头,如果你挚爱死了,你还能苟活吗?”
长孙慕夕低下眸,眸中的黯然,与那朦胧的月色一般,带着寂寥与惆怅。
“不能。”
华月琅深爱着云浅,她们从小就待在一块,一起出生入死,甚至互许终生,若是云浅有事,她又怎能苟活。
“长孙…姑娘,你是不是神旨国的前皇贵妃?”
那个曾经权倾一时的皇贵妃,钟离墨言的生母,后来却犯了罪,带着皇后冷颜兮逃了出来。
长孙慕夕看着华月琅,那冰冷的眸子忽然晃了神…
“是。”
长孙慕夕直言不讳,忽然她想见见冷墨言,见见自己的女儿,自己亏欠了最多的人。
“你和…冷颜兮是什么关系?”
华月琅能隐隐感觉到长孙慕夕和冷颜兮之间的关系,因着每每提起冷颜兮的时候,长孙慕夕的眸子总是温柔的。
“爱人。”
长孙慕夕依旧直言不讳,华月琅也不惊讶,只是轻轻地笑了笑。
“你似乎不怎么惊讶。”
长孙慕夕本以为华月琅会惊讶,甚至于用看怪物的眼神看自己,可是并没有,华月琅只是轻轻笑了笑,笑中甚至带着祝福。
“因为她爱的人,是我。”
此时云浅也走了过来,她的回答让长孙慕夕神色一愣,但是很快又恢复了过来,一脸了然于心的模样。
“云浅,你什么时候那么明目张胆了?”
云浅的人性子一向淡淡的,总是波澜不惊,她何曾想过,她会在外人面前如此说明她与自己的关系。
云浅轻笑,也不回答,她还是那个风轻云淡的云浅。
“冷颜兮…她仙逝了么?”
云浅不敢说‘死’之一字,刚才长孙慕夕问华月琅的问题她自然听见了,所以她知道,冷颜兮很可能已经死了。
“嗯…坠下了这断翼崖。”
云浅一听,看着长孙慕夕那黯然的神色,浑身都在颤抖,似是在隐忍着什么痛苦一般,她却想到了一件事,当下却不开口。
“为什么?”
云浅问道,长孙慕夕似是想起了什么让她憎恨无比的事,她冷冷道:“她被钟离烈的兵追杀,后来为了不受屈辱,从这里跳了下去…我来不及…保护她!”
长孙慕夕说到最后,哽咽了起来,那个骄傲而桀骜的女人在说起冷颜兮的时候,总是脆弱得像易碎的瓷娃娃一般。
云浅和华月琅对视了一眼,最后云浅才开口:“她的左肩是不是有一朵紫色莲花的刺青?”
长孙慕夕一听,神经都紧绷了起来,马上捉住云浅双肩,激动道:“是…你是不是见过她!或…她的尸首!”
云浅不说话,长孙慕夕意识到自己失态,她放开了云浅,这时云浅才缓缓开口,道:“她没死,跟你一般,跳下来大难不死,被我们救了,只是…她记不起以前的事了,一直说自己丢失了一件宝物,要去找,然后我们就送她离开了碧落宫。”
长孙慕夕的眼中燃起了火焰,仿佛在绝望处点燃的火,炙热得能灼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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