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辰璟∶“……”
司临云一身白衣, 墨发披肩,温婉柔和的眼神清亮有神,此时她仿佛找到什么理由,正一脸理直气壮的看着季辰璟,而且理由还这么的让人蛋疼。
“你的良心不会痛吗?”季辰璟一脸幽怨的道。
司临云想都没想接道,“不会。”
季辰璟, 卒。
“这次还是李商隐?”看不惯她们互动, 封楼插言问道。
季辰璟一脸犹豫, 想了想, “应该不是了吧。”
……
数局过后。
麻木的众人面无表情的看着季辰璟,“这次又是哪位隐士?”
“这次是李白。”对不住李白小姐姐!季辰璟在心里道。
“又是大雪漫天的冬天?”司慕黎问道。
季辰璟想了想, “不不不, 这次是夏天, 嗯炎热的夏天。”
“她又衣衫褴褛,被你请吃饭了?”
季辰璟眨了眨眼,“不不不,这次她是恰好被偷了钱,我就好心请她吃了一顿。”
“哦?她又喝醉了念出了一首从未出现过的诗?”
“对对对,就是这样。”季辰璟点头如啄米。
众人∶“呵呵。”
侮辱我们智商呢?
季辰璟眼珠子转悠来转悠去,“反正不是我作的,信不信由你们?”她声音不高,底气也不是很足。
她只是相信,在场的人不会那么无聊,为了研究这几首诗,而把太子控制起来,切片研究。
再好奇,她们也就只能在心里吐槽。
“哼!”封楼一巴掌把桌上的牌糊乱,“不玩了!”
在季祁苏怒气的眼神里,她面不改色的道,“没意思了,璟儿一个人把风头都抢光了。我家谌儿下巴都快掉下来了!”说着她暗自用手肘捣了捣封谌,示意她配合自己。
“我马上就要赢了!”季祁苏压着怒气道。
“哦。”封楼毫无愧疚感,“但是朕饿了,我们下次再玩嘛。”
“反正,我一时半会又不走。”
季祁苏差点没气死,她自问也算不讲道理的人了,但是却怎么都比不上封楼。深深的吐了口气,她冷哼了一声了道,“朕下次就没空玩了,朕要去祭天。”
“不是让你给璟儿上吗?”封楼自觉自己的主意很清楚了。
“朕也得说服的了宗室那群老家伙!”季祁苏恼火的瞪了她一眼,“又不像你,全家还没五指之数。”
封楼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家族小就是好啊。”她拍了拍胸膛,一脸舒心。
她一身正蓝对襟长袍,由于打的火热,她扯开领口卷起袖子,露出白皙如同陶瓷一般的皮肤。
季辰璟看着她白花花的领口,还有那晃眼的沟,顿时一阵眼晕。
糟了,我晕奶!
司慕黎冷眼旁观,刚好看见季辰璟捂住眼睛的模样,她走近两步,不经意的问道,“好看吗?”
她语气似乎有一些调笑,眼神带着细微的笑意。
季辰璟立马睁开眼,理直气壮的道,“好看,你有吗?”
还想调戏我?再修炼一辈子吧!
“你……”司慕黎显然又被问住了。她白皙精致的脸颊露出羞恼的红晕,胭脂般柔软的嘴唇轻咬,胸口急剧起伏。
显然是又被气到了。
这种话,她得怎么回?回有吧,不好,回没有吧,那更不对劲。
追根究底,司慕黎还是要脸的,她恼怒的哼了一声,退开两步,离季辰璟远一点。
公玉青茫然的道,“这段时间,大齐又没有什么灾祸,不用冬祭的吧?”
“那是你家的规矩,我们不一样。”说实话,季祁苏还挺羡慕殷礼,明明其他诸国的礼制都是借鉴殷的,怎么反而比殷还恶心。“这段时间,人间太平过吗?”她指的是其他国家的自然灾害。
公玉青无言以对了。
于是季祁苏卷起袖子,跟封楼暴躁的理论起来,吵的火热之处,恨不得直接动手。
见她们两个无视风度,像地痞流氓一样的行为,温雅惯了的司临云和公玉青,当即移开了眼睛。
季辰璟对此有些无语,她怎么觉得,封楼不是季祁苏的女人一样。不然,对自己女人不应该让让吗?
过了一会,季辰璟好奇的戳了戳封谌,“你家人很少吗?”
封谌白了她一眼,“我就只有一个皇姨,一个老王姨在世了。”
“这么夸张?”季辰璟长大了嘴巴,要知道,就连季祁苏这个狠人,也不敢大肆屠戮宗室啊。
即使是这样,她这些年苛待宗室的情况,已经让她的名声黑了一大片,更何况像封谌说的那样。
“不是你想的那样!”封谌一看她那表情,就白了她一眼,“我家情况特殊,普通宗室成年之后,都要隐名戍边,现在在邯郸的宗室很少,边军中的宗室就不知道了。”
季辰璟一脸诧异,“她们愿意吗?”一方在京城享受繁华,一方在苦寒的边境戍边。
“你不懂。”封谌哼哼道。“我大楚传承久远,与羌戎有不共戴天之仇,别说是她们,就是我,如果不是太子,我也会去战场的!”
当然,她绝不承认,的确有不少宗室,是被强迫过去的,然后意外遭难的。
不过,这种事,不需要和季辰璟讲。
季辰璟笑了两声,意味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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