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昨夜做了恶梦,低热不退,众人只得再度留宿。胡太医煎了几碗药,让乾隆喝下。乾隆发了两身汗,总算退了热,长了jīng神。又歇了半天,乾隆用了午膳一觉醒来,看着为自己cao劳的紫薇,心头又起了心思。他趁人不注意之时,拉过紫薇的手,写了个夜字。
紫薇红着脸,微微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乾隆瞅着紫薇通红的脸颊,心qíng激dàng,恨不得立时天黑,如同初次入dòng房的新郎。
晚间,众人吃了饭各自回房,小燕子早早入睡,紫薇喊了小燕子两声,见她睡熟了,赶忙起身往乾隆的卧房走去。
紫薇轻轻叩门,听到吴书来的问话,报了自己的名字。乾隆命吴书来放紫薇入内,并抬手让吴书来退下。吴书来为乾隆整了整被子,悄声退去。
乾隆对紫薇使了个眼色,紫薇会意的cha上门销。紫薇chuī熄了蜡烛和油灯,听着淅沥沥的雨声,走近乾隆放下chuáng幔。乾隆不知怎么的,鼻尖闻到一股幽香,腿间又起骚动,心痒难耐一发不可收拾。
乾隆从chuáng上探出身子,一把拉过紫薇,粗bào的扯下紫薇的衣裤。他火热的嘴唇,贴着紫薇润滑的颈项,慢慢吻上她的心头。
“啊!”紫薇娇呼着,感受着肥硕顶端的红梅正在乾隆的口中挺立。她用双臂缠住乾隆的背脊,享受着一国之君带给她的激qíng。
乾隆的手抚摸着年轻的**,他觉得自己从未如此动qíng过,眼前的紫薇是那么的柔软,叫声是如此的娇媚,使他恨不得把这小女子揉入血ròu之中,再不分离。
“来,替我脱了。”乾隆哑着嗓音,拉过紫薇的手,命她退下自己的亵裤。
紫薇闻着鼻尖的香气,浑身好似着火了一般。她舔了舔gān燥的红唇,纤细的指尖勾住乾隆的裤头拉下,有意无意的扫过乾隆的肿胀之处,逗得乾隆额角滴汗,抖动着臀部哀声哼叫。
乾隆仰躺于chuáng榻,让紫薇坐于昂扬之上,一次次的轻轻碰触着,那湿漉炙热的感觉,使乾隆心醉不已。他不停的吻着紫薇的嘴唇,由着她吸吮自己的舌头,玩弄他的敏感。直到他再也受不了紫薇的折磨,方用劲往上一挺,猛然刺入紫薇的幽境。
“,喔……”乾隆感觉登入了九重天,从胯部传来一股又酸又麻的舒慡滋味,流过背脊直入脑海。鼻尖的那股香甜,更是让他如坠yù海,胸膛不住的起伏。
“啊,又大了,又……啊——!”紫薇嗅着满chuáng的芳香,顾不得乾隆,自行扭动着腰身,双手按着乾隆的腰腹,坐于男人的骄傲之上疯狂的摇摆起来。嘴里发出又腻,又媚的呢哝软语,喊得乾隆心头发酸,瘙痒不止。
“不,慢……,骚……”乾隆被紫薇摇的心田发慌,下~体硬的不堪一击。他猛然抱住紫薇的细腰,迎合着她不停的冲撞,不过须臾,乾隆胯间一酸,yù液决堤而出。他再也忍不住,发出困shòu般的嘶吼。
未等乾隆喘过气,紫薇再度扭起身子,两条水蛇一般的臂膀,勾住乾隆的颈子,樱桃小口堵住男人的嘴,深深的吸吮,惹得乾隆瞬然间肿疼起来,充实了紫薇贪婪的dòngxué。
“啊,好舒服,啊……”
“……天,你要了我的命了,……”
……
吴书来听着屋内的~yín~声~làng~语,长长的叹了口气。他望着屋外蒙蒙的细雨,想着午后青衣人传来的话,心中又是一阵哆嗦。
“主子说,既然他们想,就成全他们。”
是的,成全。
即便皇上此刻的声音叫的再响,木chuáng的咯吱声再大,也没有人会醒来。晚膳之后,他偷偷让皇上、紫薇吃了解药。而明早,他又该去收回皇上枕边的香包了。
左右逢源
“好疼!”紫薇揉着脑袋哀呼,一边撑着胳膊起身。
“紫薇,你没事吧?”小燕子凑近chuáng边,狐疑的望着紫薇询问。
紫薇吃了一惊,想起昨夜与皇上的缠绵,心头又是一热。她赶忙隐去羞涩,抬头冲小燕子笑了笑,试探着问:“小燕子,我这是怎么了?”
小燕子一屁股坐上chuáng,拦住起身的紫薇,劝道:“唉,你别起来。胡太医说了,你这几天照顾老爷,把自己累着了。所以,才会睡不够。”
“。难怪我浑身无力。”紫薇回想着昨夜的qíng形,仿佛与皇上几度**之后,就昏睡过去了。她是怎么回来的,已经记不清了。但紫薇亦不知如何出口询问,怕问错了话,反而打糙惊蛇。她只得随意应和着小燕子,昂起下巴探头向窗户看去,嘴里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小燕子打了个哈欠道:“过一会儿,就要吃晚饭了。你坐着吧,我给你端过来。”
紫薇拉住小燕子,轻声道:“老爷的身子好了吗?”
“不烧了,可也和你一样歇在chuáng上。”小燕子想了想道:“胡太医说了,让老爷好好睡上一天,明日我们再走。”
紫薇挣动着酸疼的腿脚,支撑着起身道:“我去看看老爷。”
小燕子一把按住紫薇,转着眼珠捉狭的笑道:“你放心,老爷有吴书来、胡太医他们照顾着。倒是有一个人,在外头站了半天了,急得要把门槛都踢破了。”
不待紫薇回言,小燕子冲着门外嚷嚷道:“还不快进来!”
砰——!
福尔康疯了一般冲进卧室,挤走chuáng畔的小燕子,在紫薇身前坐下,握住她的柔胰,满腔深qíng道:“紫薇,我真是担心啊!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能一睡不起呢?”
她刚与皇上有了夫妻之实,怎么还能让福尔康揉揉抱抱的?万一被皇上知晓了,岂非以为她是不贞的女子?紫薇心头暗恨,脸上却丝毫不显,她的脸颊微微淌着笑意,不着痕迹的抽出被福尔康握住的掌心,柔声道:“我只是累了,多睡了一会儿,倒叫你担心了。”
福尔康一脸不认同的凝注着紫薇,轻责道:“紫薇,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们在幽幽谷山盟海誓,从那天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担心你是天经地……”
紫薇眼见福尔康越说越大声,慢慢有如咆哮一般,赶忙拉住他的手道:“我明白,我明白。你小声些!”
福尔康被紫薇打断了话头,又听到她的敷衍和苛责,心有不满的抖动着鼻翼,扬起脑袋就想嚎叫。紫薇一把合住福尔康的嘴,苦着脸哀求道:“尔康,你一个男子,到女儿家的闺房里来,已经是惹人耳目了。你说话这么大声,难道是想把人都招来吗?”
福尔康一副本就该如此的神qíng,拉开紫薇贴着他嘴唇的手掌,激动道:“我就是想要所有的人都知道,你夏紫薇,是我福尔康的人。”
“住口!”紫薇含着泪花,不轻不重的扇了福尔康一耳光,喝斥道:“我们虽然有海誓山盟,但我们还没有成亲啊!你这么做,让我以后怎么见人?叫我的闺誉何存?”
紫薇抱着被子,呜咽道:“尔康,你是知道的。我娘为什么一辈子抬不起头,她临死的时候对我说,让我不要做第二个夏雨荷。尔康,如果你真的爱我,就不要陷我于不义。我要带着清清白白的名声出嫁,而不是私相授受的污名。”
福尔康被紫薇打了耳光,丢了颜面心里气恼。但,紫薇痛哭失声,说的话又句句在理,更拿出夏雨荷来说事,让他不能辩驳一句。福尔康只得压下不满,拍了拍紫薇的肩膀道:“好,好,我不说了。你别哭啊!”
紫薇擦了擦眼泪,捏了捏福尔康的掌心,仰慕的望着他道:“尔康,我知道你心急,我也一样啊!要不是为了伺候老爷,早一天得到老爷的欢心,我今日也不会累倒了。”
紫薇崇拜的目光,叫福尔康极为受用。尔康挺了挺胸膛,转而又急道:“那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叫胡太医?”福尔康可不愿让紫薇出事,失去他的前程。
“不用,我已经没事了。”紫薇与福尔康又说了一通儿女柔qíng的私房话,好好送走了一步一回头的福家大少爷,才招呼小燕子,让她告诉店家打几桶洗澡水,她想沐浴。
等洗了澡,紫薇不顾酸软的身子,与小燕子一同去探望乾隆。乾隆正躺在chuáng上,不耐烦的听着傅恒的谏言。他见小燕子、紫薇结伴前来,顿时犹如盼来了救星似的,招过两人询问:“你们是想回京城呢,还是继续南下?”
小燕子是个爱玩闹的,哪里想回束手束脚的紫禁城?她立刻抱住乾隆的胳膊,撒娇道:“老爷,我们好容易出来一次,不要这么快回去啊!我们还有好多东西没看呢,我不要回去。”
紫薇听得乾隆的问话,心底一窒。她刚成了乾隆的女人,可是这事儿在途中不能明说。一来,怕福伦一家闹事;二来,有损自己的闺誉。女儿家的名声不好,即便到时候乾隆收了她,也只能封个小小的答应,那怎么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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