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就算有人记得,可当初的qíng景,还有谁能比在座的众人记得清楚呢?然而今,这不知是谁布置的景物,却使人触目惊心,引发众人的阵阵怀念,怎叫他们不惊讶,不胆颤?
多时,众人才定了定心神,叫醒了迷糊中的关大人。并暗自庆幸,皇上不追究关大人的过失。正当大臣们松了一口气之时,宫女们上前斟酒。天佑朝马大人身侧的宫女吩咐道:“马大人喝不得酒,给他倒杯碧螺chūn吧。”
马大人险些如同关大人一般,出口叫起皇上,叩谢皇恩。马大人疑惑道,这瑞珍公主,如何知晓他喝不得酒?马大人抬起惊异的目光,对上天佑深邃的眼眸,这一瞅,马大人几乎吓得魂飞魄散。马大人心道,这双眸子、这眉目、这唇鼻……无一不与先帝相似,而那冷漠淡然的样子,更是如雍正帝一般神肖酷似。
众人眼见马大人震惊的模样,纷纷追随他的眼光望去。下一刻,却一个个惶恐的跌落掌心中的酒杯。众者不顾礼仪,紧盯着天佑端详,其后尽皆不敢置信的摇首,喃喃自语。
天佑却不给对方逃避的机会,一句句询问,一声声宽慰,与对方重演了三十年前的君臣之谊。虽是自称变了,但哪里挡得住那天生的王者气度?眼前这些自视甚高的臣子们,被天佑那雍容的气势,深深的压制着,再不敢有丝毫违逆的念头,更别说呈上那弹劾的奏折了。
其后众人告退时,不仅对乾隆行了跪礼,更对天佑恭敬的磕了头。大臣们恍恍惚惚的回府,抖着身子窝入被絮,做了一夜的噩梦。直到上朝时分,才被爱妾唤醒,迷糊着换上官袍。众人喝了口热汤,才想起昨晚的夜宴,不知是实是虚,是幻是真?心头一片茫然。
只是,当他们步入自己的书房,摸着桌上的弹劾折子时,未免心底不甘。想着想着,觉得昨夜的qíng形,也许不过是一场梦境。这么一思索,众人的心qíng自是好多了,各自拿起奏折展开一观,想再过目一遍后呈上。
无料,这一看,惊得众人跳起身,如闻噩耗一般丢开手中的折子。看看那奏折上写的是什么?这三十年间,无论是他们自己,还是门下所做的丑事,尽皆书写与其上。而那字迹,正是他们想忘也忘不了的,先帝的御笔。
关大人、富大人这些个平日趾高气扬的旗主,老臣们,脚步哆嗦的步入乾清宫。对众人递向他们的眼神视而不见,群臣无首,自然无人敢冲皇上叫板。
散朝后,关大人等劝退了不死心的众人,纷纷告病不见客,心中忐忑不安。之后神思恍惚,苟延残喘的活着,不过月余已是衣带渐宽,形容憔悴。这些老臣就这般战战兢兢的出入,直到半年后,才逐渐定下心神,可对他们这把年纪而言,也已是去了半条xing命了。
而从今往后,举足轻重的老臣们,再也不敢倚老卖老,结党bī驾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先说了,下面的口味很重,要看的先要有心理准备,看了不高兴,可别怪我。
4、人鱼公主
小十八抚摸着王子滚烫的身躯,一处处点着火。他模仿着地狱里看来的H片,玩弄的王子yù仙yù死。
“哦,我的小妖jīng,你弄得好慡,哦——!你放心,我就是娶了别人,也不会离开你。”
“这里,是的,这里!哦,我的上帝!你是我的上帝,我怎么能没有你,哦……”
“喔,你好紧,天啊!我不行了,我……哦,我的心肝!”
“哦,是的,是的……上帝,再动啊,宝贝,哦,别停啊!”王子仰躺着,任由小十八坐在胯间疯狂的晃动着。
突然,小十八停止了扭腰摆臀。王子不满的呻吟着,进而哀求道:“宝贝,哦,我的心肝,我爱你,该死的妖jīng,我爱你。你动啊,哦,宝贝,心肝,你折磨死我了。”
小十八故作得意的望着开启的门fèng,激烈的摆动起腰身,身下的王子嘶吼道:“哦,上帝!我爱你,我的毕生所爱!哦,我的心肝,哦,我……”
可怜的弘昼
自从马大人等为首官员们人人自危后,其下附庸小卒行事亦低调起来。乾隆趁机罢免了几个碌碌无为之人,提拔好些个肯埋头苦gān,却无身份背景小吏。
乾隆亦没忘天佑叮咛,从牢中提出五个死囚。每日清早,把其锁在囚笼中,押至大理寺外,当着百姓面,喂其抽大烟。个中缘由,都在布告上写一清二楚,并贴于大理寺门墙之外。
禁烟之事不仅只在顺天府实行,乾隆一道诏书发往天南地北。旨意上说,只要是人口过万、兵丁上千大城镇,都需从牢中抽调二名死囚,日日推往衙门外,给其抽大烟。并把朝廷发下布告,张贴于衙门口,找个能说会道之人,把大烟危害一一告知百姓。
自古以来,人证都需眼见为实。如今,这禁烟之举是以百姓为证,让他们亲眼看着满面横ròu,粗壮高大死囚,一天天颓废衰败。从一开始,由官差qiáng制灌烟,到其自己流着眼泪鼻涕,苦苦哀求吸大烟。若不给烟抽,死囚们不是自残、就是抽筋、或是口吐白沫……
末了,这些吸食大烟囚犯,不过半年便虚弱致死。百姓见之,无不心头骇然,哪里知晓死囚吸烟,是暗中加大了阿片份量?其后,不用官府出力,百姓们奔走相告,尽皆诉说着大烟祸害。一传十十传百,不过几日,吸大烟会致人死地,害人家破人亡流言撒布天下。
更有知qíng者,述说着大烟馆子门口,那一幕幕抛妻弃子、卖儿卖女、打骂老父悲惨qíng景,而其中实qíng,不过就是为了得些钱财买大烟吸。这般,如此,那些听闻者,如何不惕然自警?
当天下百姓得知了大烟危害后,乾隆立即下旨,封了各地烟馆,并差遣官员们捣毁烟窖,把缉获大烟悉数点燃焚烧。在浓浓烟雾中,百姓们看到了朝廷对子民关爱。
毕竟,这大烟如今只有小老百姓在抽,而且多数都为汉人。即便是这样,满人皇上竟也能为这小部分人,拨出那么多人力劳力,特地为百姓们解说。这不是爱民如子是什么?往日天高皇帝远隔膜,一下子缩短了,并大大提高了乾隆在民间威信。
乾隆在圣旨上指出,大烟确实能卖大钱,但烟商得都是昧心钱。而这些大烟,都是从大不列颠洋人手里买来。乾隆话中意思,只要是聪明些,都能明白。和洋人做生意,行!但一定要看到手是什么,不要为了谋利,便祸害自己人,自己同胞手足。
乾隆更下旨常年贴于城门口。上门写着,今次一役之后,只要是卖大烟商户,就定为勾结洋人,祸乱大清反贼。轻者,抄没家产,游街十月以儆效尤。重者,全家问斩,余者流放边陲,披甲为奴。当然,有罚就有赏。其下写道,知qíng举报者,如若属实,赏银百两。
如此一来,别说是贩卖阿片谋生商户,就连远渡重洋前来传教洋和尚,亦被激怒百姓扭送到衙门口。让传教士痛哭流涕是,自己存身之所,已被愤概百姓们砸个稀烂,连同那教堂窗户上漂亮彩绘玻璃,都成了众人脚底下废墟。
传教士们一个个诅咒发誓,自己从没有买卖过阿片,更从未破坏过大清和谐。而且,他们都是抱着一颗热忱心,踏上这块陌生土地,来这里是为了传播主福音。
传教士们为了显示自己无辜和诚意,纷纷提笔写书信,说是要寄回自己故乡,让他们祖政廷来解释这个失误。传教士信誓旦旦表示,阿片从大不列颠流入大清,一定是个误会。即便不是误会,这些阿片,也肯定不是自己家客商,卖给大清商人。
传教士在衙门里软磨硬泡、死缠烂打、百般阿谀,唯一目,就是恳求朝廷保全自己财产和人身安全。各方官员得了上令,把传教士写信送往顺天府,呈上乾隆御案。天佑当夜拆信查看,并按照对方字迹,重新书写内容后,按上由工部巧匠仿造私印,再命人送往大不列颠。
其后,乾隆下暗喻,命衙役送传教士们回了住所,并在每个传教士身边,指派两人贴身保护。让传教士感到苦恼是,官差随时随地跟随着自己,以保护名义进行监视,而且还是自己求来。传教士们是哑巴吃huáng连,有苦说不出。
然,他们足下踏是大清土地,头上顶是大清苍天,想要讲什么私人空间,那便是扯淡。传教士们唯独能做,就是日复一日向上帝祷告,祈求祖来人,接替自己位置,送自己回故乡。或是,女王皇帝陛下派遣使者,来大清替自己撑腰。
可怜,他们不知道是,自己寄出信件早已在中途换手,他们哀求只怕永远也无法达成。传教士们只能在无止境祷告中,逐渐绝望。当然,这些都是后话,按下不表。
朝廷动向瞬息万变,众人见皇上不动声色压下了跋扈老臣,一个个夹紧尾巴做人。一时间,对皇上提出政令,皆不敢违逆。甚至,当乾隆在奉先殿为天佑主持敕封仪式时,都纷纷送上厚礼。自然,他们也没有失望,在他们送礼之后,那些老臣、旗主、铁帽子们亦不甘落后,各自备上贺礼请天佑笑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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