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刘冬梅得到了舅舅的资助和吴兴民到南方的一个城市安家,在乱世中偏安,平静的生活。
五年后她收到了一封男孩的信,寥寥数语。
男孩说:他突然发现读书是无用的,国家病了,民族病了,他要投身革命事业守护病危的祖国母亲,他忘不了刘冬梅却希望刘冬梅忘记他,好好生活。
这封泛黄的信被刘冬梅夹在了日记里,珍藏一生。
在刘冬梅后来的日记中,再也没提过这位她珍爱了一生的,叫李卫国的男孩。
理清思绪,桑桐坐了起来打开背包检查了一番,她需要的东西都在。
经过客厅,刘冬梅的父母正在吃饭,孙氏放下筷子起身来拉桑桐:“冬梅,过来吃早饭。”
“不了,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一家之主刘伯远将筷子重重的拍在桌上:“放肆,怎么和你母亲说话呢?我们送你去读书,怎么练忠孝仁义都丢了?”
桑桐轻哼一声,懒得和一抹冤魂计较,挣开了孙氏的手向外走去。
孙氏锲而不舍的又来拉桑桐:“冬梅,你别气你父亲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们都是为了你好。”
在拉扯中刘伯远也走了过来,与妻子合力将桑桐往屋里拖。
桑桐心系桑榆,耐着性子说道:“你们放开我,我有要紧事办。”
刘伯远和孙氏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齐齐的停下,转过头盯着桑桐,一字一顿的说道:“你有什么事?”
桑桐皱了皱眉:“再不放开我就不客气了。”
话音落,孙氏和刘伯远突然发难将桑桐扑倒在地,两个人死死的压在桑桐的身上。
刘伯远掐这桑桐的脖子,表情癫狂:“冬梅,听爹娘的话,我们是不会害你的!”
桑桐瞪大了眼睛,她看到刘伯远脸上的皮肤以极快的速度剥落,赤红色的肌肉组织也快速的腐烂,发出阵阵恶臭。
“啪!”的一声,刘伯远的两只眼睛竟然爆开了,棕黄色粘稠的液体溅了桑桐满脸都是。
她透过两个窟窿看到了乳白色的蛆蠕动在刘伯远的颅内,胃里一阵翻腾,喉咙被掐死,一点都吐不出来。
“冬梅,听爹娘的话,我们是不会害你的!”
刘伯远不停的重复这句话,手上的力量越来越大。
装着法宝的背囊被刘伯远压着,桑桐试了几次都没成功,力气越来越小了。
她无力的扒着刘伯远的手腕,面皮涨红发紫。
桑桐的挣扎越来越弱,孙氏从她的身上爬了起来,她的情况和刘伯远一样,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身体腐烂发臭。
她一瘸一拐的抄起一把斧头,来到桑桐身边将斧头高高扬起。
斧头的利刃在桑桐的瞳孔中不断放大:“啊!”
桑桐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双手按着自己的脖子,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笃笃笃”
“冬梅,起床吃饭了。”
桑桐捂着脖子趴在床沿上干呕了好一会儿,外面的孙氏担心的问道:“冬梅,你不要紧吧?要不要请兴民来给你瞧瞧?”
桑桐跪坐在床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打开书包抽出经过特殊事件处理局扫描投影的五帝铜钱剑,一把推开了房门抓着孙氏的肩膀,将剑捅进了她的肚子里。
“嘭!”的一声,孙氏的一双眼珠爆开了,黄色粘稠腥臭的液体喷了桑桐一脸。
桑桐浑身的汗毛孔炸开,身体抖了抖强忍着才没破戒。
然而,桑桐却发现她的剑怎么也抽不出来了,孙氏不仅没有灰飞烟灭反而将桑桐顶了一个趔趄。
孙氏抱着桑桐向前冲,脚下一个不稳她再一次被孙氏压在身下。
听到声音的刘伯远走了进来:“怎么回事,一大清早……”
当他看到了地上发生的一切,身体再次发生了变异。
刘伯远一言不发的走到院子里拎起斧头,利刃划在地面上的声音是那样的刺耳。
他来到桑桐身边,低沉的说道:“冬梅,听爹娘的话,我们是不会害你的!”
“啊!”桑桐捂着脖子弹坐起来,周围的陈设如故。
“冬梅,起床吃饭了。”
桑桐重重的砸回炕上,头在枕头上弹了两下。
门口的孙氏轻叹一声,离开了。
桑桐的脸上布满细密的汗丝,很快汇集成股。
经历死亡的恐惧爬满心头,她摸着脖子喃喃的说道:“妈卖批,一天之内遭砍了两次头!”
即使桑桐清楚:说脏话会面临失去法力几天的窘境,但这句妈卖批还是要讲出来。
桑桐再也不敢乱来了,规规矩矩的和刘冬梅的双亲吃了饭,然后轻声细语的请示过才出门。
万幸,这一次刘冬梅的父母没有暴走。
桑桐来到小溪边,看到自己水中的倒影是一张陌生的脸,她变成了刘冬梅年轻时的模样。
这是一张符合民国时期审美的脸,是个美人。
她听到阵阵水声,便沿着小溪向上游走去,两个晒得黝黑的六七岁男孩正光着屁股在戏水。
其中一个男孩率先发现了桑桐,索性插着腰和桑桐“对峙”:“冬梅姐,你啥时候嫁给我兴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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