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长笑笑说:“你们是重庆市区来的警方啊,辛苦啊,跑这么远的地方办案。”
黄紫薇说:“没事,就是想让你们帮帮忙查查何芦花这个人。”
所长招来一位警察说:“小马,快把她们带过去。”
小马点点头说:“你们跟我来。”
夜凡灵取出何芦花的身份证复印件递给派出所的警方。
警方输入何芦花的名字,家庭住址、还有照片很快就打印了出来。
小马递给黄紫薇说道:“你们看看,是不是她?”
复印件上与照片的人完全一致,夜凡灵点点头说:“是她,没错。”
出了派出所后,四人打了辆出租车按照何芦花的家庭地址说给了司机。
司机说:“这地方可偏僻的很啊,听说那边死了不少人,可不吉利的很,要多收十块。”
黄紫薇说:“去吧,怎么不吉利了?”
司机发动了车引擎然后说道:“最近三个月瘟疫连连的,死了不少人,我们司机最不愿意去的就是阴气太重的地方,晦气。”
到了望江区后,司机收了钱打头就走。
四人到了何芦花家门口敲门却没有人,隔壁的大爷扇着把扇子说:“几位大妹纸,你们别敲了,这家人早就死光了。”
武新柔说:“老大爷,你看看这照片上的人,她死了?”
老大爷拿过照片,戴上老花眼镜看看说:“是啊,芦花。芦花她在三天前瘟疫中就死了啊。”
三天前与凶手回到酆都的时间完全吻合,难道她已经死了?
事情变的有些蹊跷,怎么她们一到酆都就突发了瘟疫而死。
夜凡灵不太明白的问到老大爷说:“老大爷,能给我们讲讲瘟疫的事?”
他叹了口气然后说起酆都这场瘟疫闹的不小,望江区的人都快死的差不多了。
当地警方也管不了这事情,不少重庆主城区下来的名医都没有办法医治中了瘟疫的人。
瘟疫的状况有些怪异,中瘟疫之人先是咳嗽不停,然后发高烧之后就躺在家里床上动不得,像是鬼上身。
鬼上身的人就会一直处于沉睡状态,而且额头会冒冷汗,四肢动弹不得。
据城上面来的名医说这是一种古老的瘟疫,他们从古代书籍里查过这种瘟疫是无药可救,当时的皇帝处理方法是把染上瘟疫的尸体烧毁。
尽管现代的科技如此发达,可是人们依然找不到解决方法。
为了避免更少的人死,医院都把染上瘟疫的人隔离,以免更多的人传染。
何芦花一家三口就是三天前发的瘟疫,一家人从市上回来后就倒在家中。
老大爷准备打电话把这一家人送上医院去,何芦花招招手说:“武爷爷,不麻烦你了,我们家里穷得很,医药费太贵住不起医院。”
何芦花的家庭情况,武胜宝也是了解的。
她家里有两个孩子,丈夫是修理工,她则是在城里给人做些散活,一个月的收入支出都不少。
孩子要上学读书还有吃的用的都不少,家里的房子还是拖着房东的钱。
武胜宝说:“芦花是个苦命人,从小父母就死的早,她每次说起都是抹着泪,说是自己活着全是为了孩子,她家的那个男人待她也不好,嫌弃她左脸有个疤。”
何芦花家里是干农活的,三岁父母就因为劳累过度双双累死在田中。
三岁的她还不知道父母当时死了,她看见父母的倒下以为他们只是睡着了。
何芦花傻傻的跑在田在推着妈妈的尸体说:“妈妈,你怎么在田里睡着了呢,这里凉,会感冒的。”
她见到妈妈迟迟不起来,一直在田里躺着。
何芦花幼稚的以为是妈妈不要她了,不跟她说话,她坐在田里哭了起来。
哭声惊动了周围的邻居,钟大婶跑出来看。
钟大婶牵着何芦花说道:“芦花,芦花。你哭啥呢?”
何芦花指着父母的尸体说:“爸爸妈妈,不要我了,他们不理我。”
钟大婶探了两人的气息说:“死…死人了,啊!”
何芦花的父母死后,村民帮忙着给他们建了个石头墓。
三岁的她跪在父母墓前哭着说:“爸爸,妈妈。你们怎么都到石头里面去住了,你们都不要芦花了……”
亲戚都不愿意收留何芦花。
何芦花当时被她的阿姨孙小爱收留了。
孙小爱是何芦花父母的朋友,看着何芦花可怜就收留了她。
何芦花以为美好的生活到来,没想到却是可怕的开始。
孙小爱开始对她还好可是后来觉得何芦花怎么也不是自己亲生的,对她慢慢冷淡。
何芦花平日在阿姨家里干苦活,孙小爱家有个儿子刘炮灰。
刘炮灰比她小上二岁,他每天看见何芦花扫地做饭就要调戏她。
何芦花咬着牙受不了刘炮灰,就把他推到了地下。
刘炮灰“呜呜呜”的哭了起来跑到孙小爱面前去打小报告说:“妈妈,姐姐她欺负我,她把我推倒在地上,妈妈你看,我手上到处是伤。”
他伸出胳膊给孙小爱看,孙小爱说:“那个死女娃子,看老娘不打死她,敢欺负我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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