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相视一眼,均在对方眼里看到了无奈,随后还是乖乖从兜里掏出几叠银票放桌上。
某人看到桌上的银票心里乐开了花,还没等碰到,已经到了江紫宸的物戒里,影儿都没了,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家夫人:“我想去玩儿”
“嗯”
谁知道得到的是淡淡的一句嗯,嗯是什么意思?哪儿惹着小祖宗了?好像没有吧?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接话了,就在那儿不明所以的站着。
一旁的几人偷着乐,把人家宸师妹丢一边丢这么久,出去玩儿还不带上,能不生气么,也就这个傻师妹还是莫名其妙的想自己哪儿错了,几人也知趣的趁着人还没回过神来一溜烟儿就溜了。
看着还在自我寻找问题的人,是感觉又气又好笑,只想着出去玩儿都不带我,还想要银票,想得挺美的。
默默检讨的人半晌才回过神来,笑嘻嘻的上前,讨好道:“我不该丢下夫人说去玩儿,夫人想去哪儿,我们一起去,不生气了好不好,夫人不计为夫过嘛。”
挺好啊,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面上依旧不高兴的问道:“下次可还记得?”
忙点头:“记得,记得,自是记得,去哪儿都带上夫人,夫人第一。”
“那就勉强原谅你一次。”嘴上虽说得委屈不已,心里却开心,眼里也有藏不住的笑意,这一次,可以去她想去的地方了。
两人心惊胆战的来到将军府,府内却灯火通明,两人的屋子虽有光,给秋云两人的感觉却犹如黑夜一样,不敢再举步前进。
秋云再三犹豫还是敲了房门,屋内的人不明所以得让人开了门,当看到进来的人之后,心里压抑不住的欣喜,想也没想的往人身上扑去,已经忘记,自己现在还是重伤之人了。
而秋云在看到人往自己身上扑来的时候,忙接住,将人揽在怀里还不忘探脉,确定无事之后心里的担忧才落下,不过看着脸色略微有些苍白的人还是不忍心去责怪,只得任人抱着。
洪阳闻着熟悉的淡香味儿,又想着近日来的思念,委屈瞬间涌上心头,趴在怀里一声不吭的颤抖着抽泣。
怀里的人每抽泣一下,心就似揪在一起般疼痛,伸手紧紧抱着,一样的一声不吭,感受到怀里人单薄的身体,更多的是心疼,想留在她身边,也想带她离开,可一想到应劫之日,便是她大难之时,就于心不忍,宁可这样默默护她安好。
洪阳没有想那么多,害怕她再一次离开,毕竟,她若离开,天下之大,无处寻,想着想着更加伤心难过与不舍,哽咽着说:“你知道吗,没你的日子我有多想你,多想你在我身边,哪怕让我看到你,知道你安好也罢,可是你每次都像是失踪一般,让我无处可寻,那日,本以为你是来找我的,可是,你不但不是来找我的,更是来断我所念的,秋云,我没想到你竟如此狠心。”说完更加委屈的呜呜哭着,毫不在意未关的门。
好歹秋云虽然心疼不已,却存在理智,挥袖将门掩上,紧紧地抱着怀里的人,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就那样静静地抱着,更确切的是并不知道此时自己该说什么,该做什么。
洪阳等了半天也没等到抱着自己的人吭一声,气得想拔剑,随后又想起应该温柔点,女子本是精致的,像自己这么暴力,动不动就拔剑,真的会吓跑的,还是温柔些吧,眼珠子一转,松开环在腰上的手勾住脖子,趁人不注意送上自己的美唇。
在腰上的手松开的时候本就一愣,现在更加愣了,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自己该干嘛,傻傻的被强吻。
秋竹得到允许刚一推开门就看到桌边端坐着的人,转身将门关上,犹豫不前,最后还是忍不住想为她探脉。
姚韵余光看到来人,心里也是咯噔一下,但很好的掩饰掉了眼里的欣喜,静静地端详着自己的茶杯,在等她主动说话。
秋竹也没有辜负她的期望,小心翼翼的看着她道:“听闻你受伤了,可否容我为你探脉?”
“奴家怎得如此荣幸,不劳你大驾。”在说此话的时候,心里难受不已,但是,此刻,也不可以表现出来,毕竟,她不在乎啊。
秋竹一下子愣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本在门外就犹豫许久才敢敲门,现在,愣在那里更加不知所措,就那样尴尬的站着。姚韵知道她嘴笨,可是,自己也想给她一点教训,想到上次书信里的内容就气恼。
两边尴尬的气氛被熟悉的飞鸽打破,秋云不得已推开人,上前取下书信,刚打开就被人抢了去,本以为是宗上出了什么事,却没有想到洪阳越看越高兴,心里亦是感激不已,最后直接将书信拍在桌上,得意道:“秋云,此后,无论是什么原因,你都别想逃离。”
秋云疑惑地拿起书信,只见上面写到:吾之师侄思你所危,故而言弃,师侄应当勇追本心,有我在,愿莫负其爱。
瞬间泪湿了眼眶,自家师叔说没事,那定然是无事了,只是,这几句话,哪儿有那么简单,你又承受了多少,我定不负你所愿所望。
“前面的事,我很抱歉,我是修习之人,飞升之日是你大难之时,所以我不敢那你的性命开玩笑,所以狠心说不爱,这些日子我自己也不好过,现在小师叔说追寻本心,我想我所害怕的事她已经猜到了,而为了让我放心与你一起,她也不知承受了什么,洪阳,等培养出新的将军人选,随我上山可好?”秋云亦不知该如何,但是,总该有办法,如果真有那么一天,舍命保你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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