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请问您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家父欣赏空大人的文采,前段时间得到一副难得的话,想与大人一同欣赏,特请入府”
空凌夜端着茶,却并未打算喝,半响才开口“多少时辰?”
李亘辉生怕她不答应,因为派人打听过,空凌夜为人冷漠,但是待人谦和有礼,所以才找出赏画的理由,刚刚空凌夜的沉默,心里一鼓一鼓的,生怕她不同意“空大人现在方便随我回府吗?”
“请”空凌夜放下茶杯。
李亘辉连忙起身“请”
左丞相府
“老爷,相爷们正等您用饭”
“知道了,先下去吧”
“是”
“空大人,请”
“谢谢,您请”空凌夜心里叹息了一声,来得,早了些。
刚一到大厅,众人似乎都在等人,看着主位上的老夫人,还有两面之缘的左丞相,这些,是娘亲的亲人吧,“父亲,空大人来了”
“在下空凌夜,见过相爷”空凌夜拱手行礼,态度谦逊有礼。
李业心生欢喜,一旁的人看到空凌夜时,欣喜不已,老夫人更是抓着相爷的手,半响不知道说什么。
“请坐,请坐”即使高兴,也不失礼。
“谢谢”空凌夜坐到空位上,不准备多说,看样子,他们猜到七八分了吧。
相爷一边轻轻抚着老夫人的手,一边看向空凌夜“空大人是何地人?”
“渝州永叙,谢谢”接过茶水到了谢。
“父母双亲可安好?”
空凌夜手一顿,一直不敢提的问题,突然被娘亲的亲人问了,心里,还是有一些不忍“家母已辞世十年。”
几人心里一沉,老夫人忍不住问“令堂贵姓?”
空凌夜看着老夫人,眼里尽是不忍,迟早都会知道,瞒着,也没有意义“李思”
哗,相爷手中的杯子落地,老夫人不信地看着空凌夜,空凌夜心里难受,但是,那是事实,瞒着,也不是长久之计。
“你,你是李思的儿子,可有证物?”老夫人不甘心,万一,万一是同名的人呢,可是,那相似的脸有作何解释。
空凌夜看了一眼已经泪流不止的老夫人,犹豫再三,还是取下腰间玉佩,李坤上前接过玉佩,深深地看了一眼空凌夜,将玉佩递给老夫人。
老夫人接过玉佩,直接哭出了声“天呐,十七年,整整十七年,白发人送黑发人,阿思啊,我的阿思啊”
一旁的相爷紧紧地盯着玉佩,最后单手扶额支在桌子上,默默流泪,一家人本应欣喜,却陷在痛苦之中。
他们,很痛吧,可自己又何尝不是呢,硬撑着没让眼泪掉下来,紧紧抿着唇,不敢看已经泪流满面的人,转头看着外面,可是,眼泪怎么会听话呢,依旧不管不顾的流了下来。
“老夫人,娘”
老夫人晕倒,厅里一阵慌乱,空凌夜轻抹去眼泪起身“先别动,我看看”
围着的人赶紧让路,空凌夜探了脉“并无大碍,休息一刻钟左右就好了。”
“先扶老夫人下去休息”李亘辉连忙叫人。
“是”
“我去看看”一旁的宴雯欠身离去,宴雯是李亘辉的妻子,李家男人均没有侍妾,只一房一妻,看着人离去。
相爷才侧过头看向空凌夜“你,母亲,有没有留下什么话?”
“她说,若有一日,我有机会与外祖父一家相认,就替她好好陪陪他们”空凌夜淡淡地语言。
相爷和李亘辉对视一眼,不确定地问“你,一早就知道?”
“知道,我下山回到家中的时候,顾叔和林嫂已经告诉我了。”
“那你一早就知道,为什么进京不来找我们呢?”李亘辉想不通空凌夜怎么想的。
空凌夜笑了笑“我要进朝堂,不想任何人说,我是因为你们,我是凭实力。”
相爷没再多问,李亘辉也没再说,半响,相爷才开口“你,很像你母亲”
“我知道,我没想到,你们那么快就找上门来了”
两人一愣,相爷有些着急“你,没打算现在相认?”
空凌夜摇了摇头“没有,可是现在,你们不都知道了吗,认不认,不也认了。”
不想现在与他们想认,想等到把手里的事忙完了才坦白的,可现在,提前了那么久,算了,要是上了战场,都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呢。
“你不想现在回来,是有什么打算吗?”李亘辉想着空凌夜刚刚眼里的狠厉,感觉那不是属于她的,既然不想相认,那么必定是想做什么。
“是,十年前,母亲因为绝命散的毒,毒发身亡。”
两人犹如晴天霹雳,相爷想说什么,始终没有说出口。
李亘辉想起自家妹妹离开的时候说的:哥,我想离开这里,去游历,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自己到的,一旁的林嫂眼中待泪,始终没有说什么,要是当时自己追问一下,就会知道了吧,悔,无力地坐下。
“那你准备……”相爷看着脸色不好的空凌夜,即使心里有答案,却还是想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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