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烟把剥好皮的葡萄递给我,有点安抚意味地说道,“嘛~对于那些多余的信息咱无视掉吧!现在是青学的两小攻看上了仁王,要和柳生抢人来着。啊,果然拥有纤细的腰的家伙都是狐媚子啊,一想到仁王运动服下那纤细的曲线,jīng瘦的腰随着挥拍的动作时隐时现,我的鼻血就要流出来了!”
基本上,到后半部分已经脱离了安抚的主题,直接让我和不二更加无力。
喂喂喂,这样的主播没有问题吗?你一定会被开除吧啊喂!
主播大大地松了一口气,“非常庆幸!柳生君守住了自家的阵营,以7-5的分数战胜了青学的两头野心勃勃的láng!冷静睿智的柳生君的镭she光束威力惊人,以qiáng大的气势镇退了想要触摸他威严的桃城和海堂!这一仗打得漂亮!”
很好,很qiáng大。这是典型的一语双关啊。我敢打包票,这家伙绝对是柳生X仁王本命的。
嘛。至少知道了柳生和仁王赢了不是?有了一个好的开头啊。
不二窝在我身上,双手搂住我的腰,头颅靠在我的肩膀上。
大概是对风烟做了什么暗示,风烟端着一盘葡萄非常之不愿地出门了!
我无奈地转过头,那厮关掉了收音机,笑意盈盈地看着我,“jīng市,我现在,只想和你独处~”
因希翼而闪亮的眼睛亮得有点刺眼,我抽了抽嘴角,这家伙总是为了到达目的不择手段。连小新的动感光波都能够无耻地给他山寨了,我还真不知道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
“恩?我可不认为你要两个人在一起会有什么好事qíng要做!”怀疑地瞥了他一眼,大抵来说,这个家伙的脑袋里装的是不是稻糙我还真的是不知道。
“好过分!jīng市,你怎么可以这样看待为夫。”他扁了扁嘴,有点委屈地蹭了蹭我的脖颈,手圈住我的腰,声音闷闷地传了出来,“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而已。”
我不屑地撇了撇嘴,“这和你平时的人品有关吧?如果你平时的表现好一点的话,兴许就不会被我误会了!”
他没有回答,只是依旧窝在我身上,圈着我。
他身上青拧味道的沐浴rǔ香气刺激着我的嗅觉,房间里安静而又安详。
我一下子有点恍然,如果一辈子就这样安安静静,平平淡淡,温温馨馨,幸幸福福那该有多好。
“jīng市,这次你好了之后。我们更加努力好不好?”他打破静谧,声音有点向往,“在一个依山傍水的地方买一栋房子,然后种种花,养养家畜。热的话就去游泳,冷的话就在被窝里窝着。”
那种生活正是我所向往的!可是,“喂,你的想法太过老头子了!大抵来说,我们才是国中生,现在去深山中隐居是不是太早了?”
“呵呵呵,”轻笑着的呼吸chuī拂到我的脖子上,有点痒。“那就等我们老了,再实现好不好?”
“啊!”为了这个理想,我会拼尽全力活下来的!
“啊!!!”不二忽然惊呼一声,“也不知道柳到底赢了没有!我对于他的那个赌约很是在意啊!”
我也示意他快点打开收音机,对于柳那个仅次于真田的铁公jī要掏钱这一事qíng还是蛮在意的!
“背负着对于柳的愤怒的乾,异常冷静地把他们当年那场未完的比赛重现!是想要羞rǔ还是要让柳回忆我们无人得知,但是能在这么危险的qíng况下玩这种比赛重现的游戏的乾君。估计就算是柳君也招待不住!”玛丽的声音已经是兴奋得颤抖,“男人当自qiáng!乾君的勇气及坚qiáng让我们对于这个小男孩刮目相看啊!”
其实你只是想要表达【小受当自qiáng,被甩了也要讨回公道】这个想法吧?
“于是,柳,似乎真的输了……”不二有点错愕,大概是没有想到那个家伙会输掉比赛吧。
我淡定地点了一下头,“貌似还输得非常惨。”
“所以……”笑得像偷了腥的猫,不二这家伙完全没有一种叫做同伴爱的东西,“不仅要赔钱,柳那张脸估计也会保不住了!真田铁拳啊!”
没有对于失去掉一场比赛而又担忧。就算后面的小海带再不济,但是,还有真田压着。现在,扫眼整个初中网球部,估计除了我,就没有人是他的对手了!
我扬起一抹幸灾乐祸的笑容,柳啊柳,你说我要怎么嘲笑你比较好?话说,我更想看看你那个赔钱扭曲到心痛的表qíng啊!
“现在进行单打二的比赛,由立海大的切原vs青学的亚久津!传说中的大小魔王之战,这又是一场令人期待的比赛啊!到底是大魔王老姜更辣,还是小魔王的青出于蓝?请大家锁定频道。咱来cha一段广告!”
这是直播吧?直播还cha什么广告啊!我郁闷无比地掐上不二。“啊,我很是期待啊!”
他吃痛地蹙了蹙眉,“这也没有办法不是,人家也是要赚钱的!虽然我觉得那个家伙被领导拉去做思想教育的可能xing比较高……”
我想了想,要是在网球比赛中出现诸如‘鬼畜’‘互m’等惊悚的字眼,着实很让人难以接受。
闪了闪眼,大抵来说,就不能正常一点直播比赛吗?这样腐女的方式只是一小个群体喜欢吧……
当cha完广告的时候,比赛已经接近了尾声,玛丽的声音抖着,“现在,亚久津选手正用网球S,额,抽打着切原选手。切原选手的眼已经红了,给人很是鬼,额,很是嗜血的感觉。”
几次吃螺丝,让我很是确信那个家伙刚刚确实被抓去训话了来着。
不过。切原,这次怕是遇到对手了!
我们的网球都属于对于身体很是温和的风格,即使打赢那个孩子他也不会有什么成长。
人要有所恐惧,才能爆发出更大的潜能。以前那个孩子自认为弱者就应该被欺凌,所以没有愧疚,也没有恐惧。
这次也好,让他尝尝被人凌nüè的感觉,学会畏惧,然后成长!
护士推门而入,示意我要先行准备手术的事宜。
我朝有点担忧的不二点了点头,“放心。死不了!我还等着拿关东大赛冠军的奖杯呢!”
“恩,我还在等着你过来给我开苞呢!”
“切!”如果我还活着的话,我想会的!
真正的野战!
走在东京街头,手冢一如既往的面无表qíng。
他一身便装,在偌大的街头上于众多人擦肩而过。下意识地保护着左手,避免在这么拥挤的路上被撞到。
然后在心里苦笑,现在保护还有意义吗?已经打不了网球了!
循规蹈矩过了十五个年头的手冢,头一次升起了想要反叛的念头。
这是一瞬间的念头而已。不到一秒便让他给扔到回收站。
想要逃避的人都是没用的弱者。他不是弱者!
东京的步调太快了。快得让人都要忘记欣赏沿途的风景。路上走过的是一个一个的面无表qíng的人。
谁也没有发现手冢心里现在的悲凉。
他觉得有点孤单。
曾经那个和他一样享受着孤单让他很是倾心的不二已经有了幸村,有点迷茫地目视前方,手冢很是愁苦地想道,他到底有什么呢?
就算外表再成熟老练,手冢依旧是处在十五岁这个多愁善感,不尴不尬的年龄。他会迷茫,他会不安,他会悸动。
一只大手抓住手冢的右肩。温热而又宽大的手掌。
手冢的第一念头是‘来找茬的?’,第二念头是‘抢劫的?’,第三念头才是正常人所想到的‘熟人?’。
好吧,原谅手冢爷爷是个警察,正确来说,是一个qiáng大的警察,因此,从小被灌输了太多思想的手冢思维方式让人有点囧。
他面色不动,心中有点惊骇地转过头。
亚久津仁那张凶狠得很有特色的脸印入眼帘。
他皱着眉,让表qíng看起来更加的凶狠。倒梳起的银色头发一度让手冢纠结过那到底要用多少发胶……
“喂,你这是gān嘛呢?”凶狠狠的口气,亚久津仁看起来很不善。金色的瞳仁有点不自在地看着手冢。这个家伙刚刚一副被全世界抛弃的见鬼表qíng是怎么回事啊!?
不不不!手冢那家伙是面瘫!他没有表qíng!亚久津仁筒子你确定你没有说错?大抵来说,这个是你们心有灵犀才对吧?
手冢很敏感地察觉到亚久津仁这个家伙的别扭。他忽然有点想要恶作剧的冲动。如果说,‘不要命令我’,也不知道他的表qíng会怎么样?抱着这样想法的手冢,终究是因为为人过于厚道,或者说是死板而没有把恶作剧实现。
他眼镜下的桃花眼闪了闪。“回家!”语言一如既往地简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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