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捂着左脸,一脸委屈不解地看着我。
我恨铁不成钢地揉乱了那个孩子的一头很骚包梳得很整齐的发,“你这是在找龙马吧?”
他点了点头,脸色有点暗红,“我觉得我现在接近了他一点了,迫不及待地想要和他证明自己!”
我点了点头表示知道,“然后,你准备赢了龙马后顺便把他压上 chuáng是不是?”
爆红了一张脸,凯宾摇摆着手不知道要从何解释起。“不不不,幸村前辈,我,我,我,我没有那个想法!”
部员们看着传说中bào戾如鬼的金毛杀手一时愣神,原来这个孩子也是和赤也一个级别的生物啊。
所谓凶恶的表面下,包裹的,往往是最为温柔的心。
“那么,你想怎么样?”有点恶劣地笑了笑。这个孩子追了龙马这么多年,一直只在背后默默地关注他而已,没想到终于鼓起勇气告白了啊!
“啊,没怎么样啊!”他搔了搔头,一头很耀眼的灿金头发乱成jī窝头,“只是想要让他记住我而已。”
我黑线,龙马,你的破记忆力伤了多少人啊!
话说凯宾这孩子也是一个别扭的娃,我想大概是小时候对于我bī供的手段yīn影过大,导致这个孩子一看见我就不自觉地说实话。真是一个好习惯啊。
“你别到处打了,龙马正在参加青年选拔赛。你怎么找也找不到的!”
他错愕了一下,然后笑得很是天真灿烂,“那太好了!这次来日本我也是要参加比赛来着。到时候,就能和龙马打啊!!!”
青年选拔赛啊,可恶,我也想参加!
手机嗡嗡嗡地响了起来,震得大腿有点麻痹。我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这是我的电话,掏出手机,“摩西摩西,我是幸村。”
“幸村君,我是青学的教练龙崎。”
“龙崎教练,有什么事qíng么?”有点疑惑,这个时间不是应该在训练吗?打电话给我gān嘛?
“是这样的,因为我的身体出了一点问题,暂时做不了教练一职,所以我想你能不能先暂代一下?啊,你放心,届时手冢也会来的,我想你们两个合作的话,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我刚想拒绝的话咽了下去。
按规矩,当初青年选拔赛的教练一职本应有我的一席之位,毕竟立海大是关东大赛的冠军,其教练理所当然应该任青年选拔赛的教练一职,但是被不二回绝了。
因为我的身体着实不适合cao劳过久。
如果有手冢相助的话,不二应该不会拒绝才是。
说起来也好笑,我们两个病人要cao练人啊。
一想我就觉得期待起来,心中躁动的是即将于不二相见的喜悦,“好的,能告诉我什么时候去报到吧?”
“明天早上八点,届时手冢会在集营地的门口等你的!”
“好!”
终于要甩掉这种孤寂的生活了啊。
我嘴角拉开一抹开心的弧度。
分离的第六天,我们将会见面。
我已经越来越离不开你了周助。
凯宾在一边有点愣头愣脑,我心qíng颇好地拉起他的手,“走,我请你吃东西去。”
“幸村前辈,是遇到什么好事了吗?”
“算是吧。”说出来的话是不大确定的,但是我的语气是连我自己的察觉得出的甜蜜与幸福。
或许,在集营地xxoo也是一件làng漫的事qíng。
我的思绪一下子飘到18N,周助那个家伙憋坏了吧?我在心里坏笑,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就是要你不慡。
相见
远远地就看见手冢挺直了背,站姿像极了一颗苍劲的松树伫立在青年选拔赛集训地门口。恒古不变的表qíng一如既往的走瘫痪路线。
我礼貌地朝他点了点头,但是他依旧站如苍松地伫立着不动。
很不对劲。
就算手冢以往再面瘫,本质上还是一个知书达理的呆子。对于这种显然不礼貌的行为不可能出现在此人的举止中。
我走近他,显然这个孩子是在深沉思考——通常咱称之为发呆。
椭圆镜片下堇色的眼眸迷蒙,思绪不知道飘到哪个爪哇国去了。
一股想要恶作剧的冲动扫过心尖,挠得我心痒难耐。我闪了闪眼眸,终究还是低沉着嗓子,把亚久津那种欠扁的语气学了八成像——请原谅山寨总是与原品有些许的差别,但是对于走神的手冢却是足矣。“喂,你在这gān嘛!?”
手冢发shexing地闪了一下眼睛,涣散的瞳孔逐渐聚焦。回复以往的自信平静,掺杂着一点兴奋期待。
我在心里坏笑,这是红果果的jianqíng啊。手冢你果然陷入爱河了,我家周助的jú花算是暂时保住了!
他看到了我,表qíng依旧波澜不惊,只是眼神少了一点什么东西。粉红色的唇瓣开开合合,“幸村君,几个月不见,你的气质愈发大众化了!”
我在心里呛了一口气,手冢你这丫的是在报复?这不是拐着弯骂我变痞子了吗?切,死冰山。“哪里,倒是手冢君,愈发地妩媚迷人啊。这是找到了第二chūn?啊。听说外国美女姐姐们身材又好,人又热qíng开放,手冢君你是吃了不少甜头了了吧?”
我瞥见手冢瞬间红了的脸,在心里扇了扇风,暗忖道真是一个纯qíng的孩子。就你这点法术还敢和我拼毒舌?很好很天真。
他僵了一下,眼镜不停地闪着光,嘴拙地不知道如何辩驳。
我想到以后还要互相帮助,决定还是打破他的尴尬。“嘛,大家都在等着咱们呢,要不,先进去再说?”
手冢沉默,率先抬起脚步往着门内走去。
切。不说话憋死你。手冢就算你再沉默也不可能得到金子的!
我在心里竖了竖中指,对于某惜字如金的面瘫系病人不屑地撇撇嘴。面瘫系大叔已经过时了,筒子你确定你不用转移路线?
球场内,乱哄哄成了一片,没有教练的选手们各持己见,对于自己的训练方法争执不休!
如同一盘散沙,一点凝聚力也没有。
我冷着眼看着大石一边急切说着这样不好那样不行,而他人则是不屑地看着他。
我想,任何人看到自己的副部被人那样鄙视都会不慡,不管他是热血沸腾男还是冷面冰山弟。
手冢一直是一个外冷内热的娃,尽管外部表qíng不变,但他的血液着实在沸腾着。
我朝他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进去适当进行调整。
一盘散沙?太难看了!
手冢的出现无疑让吵着的人冷静了下来,他凤眼微眯,看着大石得救一样地向他扑来——虽然半途被亚久津给拉下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感到手冢的磁场貌似有种叫做兴奋混合着惊恐的颤抖,他扫过那些个将要由我们接管的兔崽子,“从今天起,将由我和幸村君担任你们的教练之职。”
众人转过头,终于发现了我。
我歪了歪头,朝他们点头示意。
一个红头的小子转过头,朝着貌似是他同伴的家伙吼叫道,“什么!?就让一个病号外加一看就是花瓶的家伙来做我们的教练?别开玩笑了!”
我笑得很是灿烂。花瓶?真是令人怀念的称呼啊,有多年没听见人这么叫我来着?
海带默默地退到众人的最后面,默默地为了那个明显就没有长脑子的叫做神尾的家伙报以同qíng。迟钝如他,也知道了幸村灿烂表qíng背后是如何的怒气冲天,他悻悻地吐了口气,惹了我顶多就是身体半残,惹了部长那就不是脑残那么简单了。做好觉悟吧,勇气君!
我走近手冢,站在他旁边笑靥如花地看着红发君,他的那个紫发同伴似乎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是被我的先行开口给打断了。我温柔地说道,“这个同学,你不知道见到前辈要有礼貌吗?难道你的一只眼睛残了用刘海挡住,另一只眼也不能用了吗?额,独眼红毛君!”
他一下子炸毛,冲动地想要扑上来啃我一顿,被他那个紫发同伴给挡住了。
紫发君薄唇飞快地开开合合,“切,你以为你长了个我见犹怜的美丽脸孔就能所向披靡吗?没想到美丽的表面是一颗堪比黑炭的黑心。世日风下,你迟早会遭到报应的!”
难得简短发言的碎碎念君立马得到了神尾的赞同。“对对对,你会遭报应的!”
我冷冷一笑,报应?这东西要是有的的话,那么估计我现在早就下地狱了!“不管你们怎么个不服,既然我们能做你们教练,就说明我们有那个实力!”垂下眼睑,我yīn恻恻地扫过众人的脸庞。“你们。谁有不服?”
千石和我去年都参加过青年选拔赛的,自然没有什么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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