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解药我拿回来了,你先服下吧。”月瑶说着,从怀里掏出小瓷瓶递给李老爷。
“这……”李老爷将一颗褐色的药丸倒在手心,看看月瑶,再看看司徒岑。
看着李老爷为难的神色,月瑶解释道: “你放心好了,司徒岑她什么都知道,这次也是她帮我拿回解药的,您不必顾忌。”
“是嘛,只是当时那人不是说必须要林家令……”
“好了爹,这就是她用林家令换回来的,你先服下,至于这个人qíng,女儿以后会还的。”月瑶安慰着。
“其实林家令对我来说不过是个jī肋,李老爷你不必太介怀。”司徒岑也开口道。
“那……好吧,这次真是多谢司徒小姐了。”李老爷这才安下心来,将解药吞了下去。
“我听说二妹回来了?”外边忽然传来一个朗朗的声音,月瑶闻声心里一喜:“大哥,我在这里。”
门前一暗,进来个人影,这人长得与月瑶有三四分相似,一进来便往旁边一坐:“二妹不是我说你,你怎的出去这么久也不回来看看你大哥,现下好不容易回来了,第一时间也不说去见见我。”
这么一听,看来是李老爷将自己中毒的事瞒着大哥了,月瑶笑了笑没有点破而是假意责备道:“大哥你收敛些,有客人在呢。”
“唔。”这么一说,李月齐这才注意到大厅里多出来的两个人,看了一眼后忽然跳了起来:“你……你你你是司徒岑。”
“怎么,你认识我?”司徒岑也有些吃惊。
李月齐却不再多说,自顾自的走了出去,一会儿又走了进来,不过手里多了两柄□□:“素来听闻司徒岑的武功十分了得,今日见了定要切磋切磋来验验这传闻。”
“我大哥是个武痴,你不用管他。”月瑶小声提醒。
“是嘛。”司徒岑眼前一亮:“正好我也许久没有遇到挑衅的人了,今天算你一个。”
月瑶蓦然低下头揉揉太阳xué,她怎么就忘了眼前这个人也是武痴了,想想那房间里的刀枪棍剑,想想那láng牙棒……
李月齐将手里的□□扔过去一个,司徒岑利落的接住,赞叹道:“好兵器。”
“算你识货,这可是上等的玄铁打造的,整个花溪城也不见得再能找出这么一个。”李月齐自豪的说着,两人齐齐的到了院子里。
月瑶懒得出去看,便在正厅里陪着李老爷说说话,顺便观察一下服了解药后可有什么不好的作用,不过观察了半天眼见李老爷的面上越来越红润,月瑶这才算是真正松了一口气。
模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月瑶正想出去叫两人吃饭,哪知两人倒是先走了进来。
李月齐走在前边灰头土脸的,衣衫也裂开了几处,反观后边的司徒岑,除了鞋脏了些,别的倒没什么,这时月瑶忽然想起了什么,跑到了司徒岑身边关切道:“我怎的忘了你背后还有那么重的伤,不该让你比武的,伤口再裂开该如何是好。”
“那伤早便好了,你现在关心实在关心的太晚。”司徒岑笑了笑。
“你方才说,她前不久还受了伤??”李月齐戚戚的凑了过来。
“嗯。”月瑶说道:“我这辈子也没见过那么重的伤,说起来,都怪我……”
“太侮rǔ人了!!”李月齐忽然悲痛的怒吼一声,捂着脸跑走了。
“他怎么了?”月瑶一脸茫然。
“不知道。”司徒岑再笑了笑。
“那你还吃饭不。”月瑶冲着李月齐的背影喊了句。
“不吃!”愤愤的声音远远的飘了过来。
第20章 第二十章:我怕生,你陪我睡吧。
吃完饭后,天空中已经繁星闪烁了,月瑶此刻坐在自己的闺房里愣神着,隔壁不时的传来阵阵水声,不一会儿,就见司徒岑套着个松松垮垮的衫子出来了:“阿瑶你过来帮我拧拧头发的水。”
整个话语一气呵成十分自然,月瑶撇撇嘴:“都说了别叫那么ròu麻,旁边有gān毛巾你自己拧。”
“这么残忍,我可是怕你晚上一个人睡觉害怕特意留下来陪你的。”司徒岑脸不红心不跳的胡说着。
说到这个特意留下来,月瑶心里更加郁闷一下,其实现在这出,要从吃晚饭那会儿说起。
那时趁着吃饭,月瑶顺便就说了一下自己的想法,自己在司徒府整天无所事事,老在别人家住也不太好,现在该了结的事都了结了,所以便想着就不去司徒府添麻烦了。
结果司徒岑一听月瑶这话,沉默了一会儿倒也是答应了,不过紧接着又说了句:“你要回来也行,只是我担心朱砂再找到你对你不利。”
“现在她要的东西都到手了,应该不会再为难我了吧。”月瑶听的憋屈。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司徒岑说的头头是道,末了冲着李老爷道:“你想想,万一她再对你爹下手,你阻止得了吗?”
“可是……”月瑶还想辩驳,哪知司徒岑打断道:“最近花溪城不太平,我觉得自己勉qiáng算个好人,好人呢,就要有好人的觉悟,所以我决定,留在李府陪你。”
“啊?”月瑶惊了一惊。
司徒岑却并不理会而是看着李老爷道:“不知李老爷可同意这件事?”
李老爷眼睛一转,笑呵呵的道:“如此甚好,甚好。”
“爹!”月瑶无语,他不就是想拉拢司徒家嘛,实在太没骨气,忒没骨气!
想到这里,月瑶叹一口气:“你为什么要留在我家。”
“我留下你就这么不喜欢?”司徒岑反问。
“我……也不是,可是……”月瑶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只看见眼前的人垂着三千青丝,绝美的脸上因为刚沐浴完所以雾蒙蒙的,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口水:“你……你穿那么少做什么。”
“你说这个。”司徒岑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服:“这不是你拿给我的?”
“我……哦,那什么,chuáng在那边,你睡吧,我走了。”月瑶脸色一阵泛红,就要落荒而逃,哪知走到一半不防被人拉住,司徒岑故作无辜的睁大眼睛道:“我怕生,你这chuáng我睡不习惯,你陪我睡。”
“睡不习惯就别睡了。”月瑶脸色再次涨红几分,当初她去司徒府也怕生,怎么就没要人□□。
“阿瑶,你留在这里,我告诉你林家的事好不好。”司徒岑挑了挑眉。
jian诈啊……狡猾啊……卑鄙啊……
月瑶的内心在怒吼,她司徒岑怎么就知道她确实很想知道这些事呢,而且打蛇打三寸,一下子就捏住了她的软肋。
“好不好?”司徒岑再次问了句。
“可以……倒也是可以的,不过先说好,咱们睡得时候中间得划一条线!”月瑶有些妥协道。
“咱们都是姑娘,你怎么这么防备我。”司徒岑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须知姑娘也分良家的和不良家的,我可不放心你。”月瑶口里虽然还在辩驳,人却已经坐了回去。
“我又不能把你吃了。”司徒岑见月瑶留下了便喜滋滋的过去坐到了chuáng上道:“坐过来。”
“我在这里可以听见,你快说吧。”月瑶没有动。
“那也行。”司徒岑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问道:“你想知道林家的什么呢?”
“好多啊,比如林家怎么消失的,林家令怎么会在你手里,那个林家令有什么用?”月瑶一股脑儿的把自己的疑问全都问了出来。
“ 那我就从头开始说吧。”司徒岑宠溺的笑了笑,语气慢慢沉了下去:“事qíng要从那年林家家主从城外救回来个绝色美人说起,那时,林家主的原配夫人早已去世多年,所以这林家主一见这美人便动了要收入房中的心思,可林家上下几乎所有人都不同意这件事qíng,因为她们都觉得这美人来历不明,问美人自己吧,她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不过林家主依然不顾所有人的反对,硬生生将这个美人给娶了,本来所有事是没什么问题的,可忽然有一天,这美人跳井自杀了。”
月瑶惊了一下:“为什么?”
“有人说她是实在不堪府里其他人的压力自杀的,但更多人却猜测这是有人故意而为之。”
“你是说,是有人陷害了那个美人?”
“不。”司徒岑摇了摇头:“两者都不是,其实这美人并没有死,不过是金蝉脱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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