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扬?"绢子打了个酒嗝"关扬?"
"在,我在这呢。"
"唉,我还以为你又走了呢。"
"你喝高了,我一直在这儿呢。"
"呵,我从今儿开始,又开始步入单身贵族的行列了,我一想就高兴。"
我看着她,无话可说。只能点支烟默默的吸着,再就是听她唠叨:"你说我跟潘宇,其实早该散了的,我以前也想过真要跟他分手我可能会伤心,但没想到会这么伤心,男的就象弹簧,你弱他就qiáng,我他妈对他就是太善良了才让这王八蛋把人带到我家里来胡闹,都他妈敢骑我脖子上拉屎了,这只乌guī…"
透过烟雾,我望着绢子那张被爱qíng伤害了的脸,一阵阵的伤感。唉,别人爱qíng失意了可以找人发泄,我爱qíng失意了找谁发泄去?靠,这就是男女跟男男女女最大的不同。唉,我对小新,还是大度点祝福她的好吧。
绢子的手机响了,她看都没看就直接关了机。呵,她比我是qiáng多了,我怎么着还看看是谁打的然后才决定是否关机呢。看她蜷在沙发里整个人犯迷糊,我想我得送她回去了。
连拖带拽的把绢子送到家,屋门还没关她哇的一下就吐了出来,幸好我身手敏捷躲过此劫,要不我这身衣服就得挂彩。她是真喝多了,连着吐了两三次,唉,她吐着痛苦,我看着痛苦,吐出来的东西,真不怎么好闻。
把绢子安置好,又把她刚吐的污秽打扫gān净。看看挂在墙上的钟,已经凌晨1点多了,算了,不回去了,再说也还不想回去,今晚就在绢子这沙发上凑合一晚吧。逛了一下午的街,实在是累,屁股刚挨到沙发,眼睛就闭上了。
第二天我醒的时候都快11点了,从沙发上伸个懒腰,发现自己身上多了个棉被。
"你醒了?"绢子正端着一盘子菜出来。
"哦,是啊,你起的满早的啊。"
"也就比你早起那么一小会儿,你也真是,怎么一个人睡沙发啊,也不知道盖被子,这么不会照顾自己,你能活这么大还真不容易。"
"呵,我是把整颗心都照顾你了所以就没了自己了。"
"看看你,你就不能说话,一说话就贫,快去洗刷一下,然后过来吃午饭。"
吃饭的时候,绢子说:"扬扬,昨天晚上,真是谢谢了。"
"都是朋友,这么客气的话说给谁听呢你。"
"呵,好,不说这了,今天我醒了以后就感觉自己脱胎换骨似的,特舒畅,哎,看样子我爱潘宇爱的没我想象中那么深刻,要不怎么喝一晚上酒就给喝好了呢。"
"那当然,这你得看你跟谁一块喝酒,跟我一块儿那一准儿包你百病全愈。别想他了啊,咱再找一好的,值得珍惜的。"
"天下乌鸦一般黑,难啊,你说人家也是爱个人,我也算是爱个人,我怎么就爱的这么丢人啊我。"
唉,我心想你爱的是够丢人的,其实我爱的也挺丢人的,咱半斤对八两,缺心眼对装腔作势,就啥也别说了。我使劲儿边往嘴里扒饭边说:"算了,换个话题吧,老说这郁闷。"
"不说了,对了,你昨天一晚上没回去没事儿吧?"
"我能有什么事啊?又没人管。"
"切,少来了,小新不就挺关心你的吗。"
一提小新我就没胃口了,把筷子放下,想了想,对绢子说:"我是得回去一趟了。"
回到家,刚拿出钥匙准备开门,门一下自己就开了,吓的我还以为大白天的见鬼了呢,再一看站门口的那个人,又吓了一跳,竟然是张婷!我这大白天的还真是见鬼了。
"靠,你还活着啊你,别发愣了,赶紧进来。"
张婷一把把我拉进门,乖乖,这是开人民大会还是怎么地,我屋儿里人还真不少,除了张婷,还有老K,由飞,韩冬,当然,小新也在其中。
就我那点小屋,啥时儿有过这么热闹啊,张婷跟老鹰抓小jī一样一下把我扯屋里,我一看黑黝黝的一片人头这一时眼都晕了。
由飞一下扑上来把我抱住:"祖宗!你是我祖宗!你他妈要再不现形儿我就快没命了!"
我看着满屋子的人都起身对我行注目礼,这感觉还真有点儿象明星驾到。我使使劲把由飞推开:"啊?怎么了?"看着由飞脸色发紫,心里一紧:"哎,你不是犯事儿了想找我做时间证人吧?"
"你丫才犯事儿了那。得,一言难尽。"由飞转过头冲小新说:"现在我没事儿了吧?"
小新瞟了我一眼,接着转过头往厨房走:"咱还是接着包饺子吧。"
这时我才注意到每个人手上都沾了点儿面粉,再一看那客厅里还有没和好的面,还有没调好的馅儿,噢,敢qíng都在我这蹭饭呢,我说怎么这么多人啊。
"你昨晚gān吗去了你?"张婷跟老K到有默契,竟然同时问出这句话。
"没gān吗去啊,我一同事感qíng上有点问题,我就过去安慰了一下。"
"哟,没想到您还是个爱qíng专家啊。"张婷低头闻了闻我的衣服:"怎么还有烟味儿啊?"
"有烟味儿不正常吗,她心qíng不好就抽烟,我这身上沾点烟气合qíng合理。"
"那你怎么还关机啊?"老K问。
我倒,我怎么感觉自己就象个偷了别人家一头牛的贼,而他们就是为人民审问犯罪嫌疑人的警察大爷啊。不过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你们使劲审吧,咱身经百战,不怕这个。
"我手机关机了吗?奇怪,我不知道啊,可能是手机没点了自动关机的吧。"
"我说怎么给你打电话老关机呢,原来这样"。张婷拍拍手上的面:"那你也不能不打个电话回来啊,害我们担心一晚。"
"这不我那同事心qíng很不好,我怕她出事就没来得及打吗,再说我都这么大年纪了,能出什么事儿啊。"
"呵呵,回来就好了,快过去一块包饺子吧。"韩冬拿着擀面杖,扎着围裙,还真象那么回事。
我一看韩冬心里又不慡了一下,赶紧把这qíng绪压住:"好,那我先去洗手。"
平时我喜欢吃饺子,不过还真不会包饺子。一帮人不管会不会的都围一块儿包饺子那气氛还真热闹,小新在那儿有说有笑惟独不看我一眼,我守着这么多人也不好硬往这钉子上碰,万一碰个头破血流那得多丢面子。再说我也没觉得自己有什么错啊,哼,爱理不理。
我问张婷:"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不是一直在北京吗?"
张婷毕业后去了北京的一家广告公司工作,我每次去北京总爱去她那儿坐坐,她到是十分欢迎我的光临,因为我每次去都会拎着一大包家乡特产。我估计就看在这么多特产的份儿上是个人就喜欢让我去他们那坐坐。
"是啊,公司有个合作项目,正好我对咱这儿比较熟,所以就派我来了。我刚下飞机就往你家跑,跑来以后正赶上你失踪,我还以为是我把你克没了呢。"
"靠,你别说,我也以为是我把她给克没的呢。"由飞愤愤的说:"我说关扬,你得陪我jīng神损失,咱这群人里昨天是我最后见的你,小新姐姐掐着我的脖子跟我要人,我地祖宗,我当了一晚上罪人我!"
我听的云里雾里,后来老K解释说小新昨晚找不到我都快发疯了,正好电视上播着贩卖小孩的新闻,于是她就以为我也被人贩子给拐跑了,跟所有认识我的人都打了电话问有没有见过我,只有由飞说见过,综合由飞曾经的所作所为,于是小新认定我是被由飞给卖了,由飞为了表示自己的清白,一着急就直奔我家门跟大家一起等王者归来。我听完老K的解释,感觉自己还真象个千古罪人,你看看,我一宿未归,害了多少优秀青年没合眼啊。
"那个…那个我给大家道歉了哈,那什么,大家为我cao心受累了哈,那个…我对不住大家了哈,那…"
"行了,你就别那个这个的了啊,以后注意点,这老大不小了怎么处世风格还跟个花季少年一样啊。我们都差点报警"张婷递我一个饺子皮:"我教你包饺子。"
我接过来:"那…也跟我家里打电话了啊?"
"打了,放心吧,小新怕你父母担心,过了没俩小时接着又打了一个,说你已经回来了。"
哦,这还好。要再让父母担心那我罪过就更大了。偷眼看了看小新,咳,直接就是一石头,面无表qíng。
老K可能看空气有点冷,说了几个笑话,他这笑话一说这气氛到是比刚才好多了。
"怎么想起来包饺子了?"我偷偷的问张婷。
"我也不是很清楚诶,反正就再你来之前没多大会儿小新就要我们一块包饺子,还说你喜欢吃这个,而且就快回来了。我们还以为她神经动乱了呢,不过看她那么认真的样儿也只能顺着,没想到你还真一会儿就来了。"
感动啊,我又看了看小新,他正跟韩冬一块儿边聊天边擀皮儿,俩人配合的还真有默契,连动作都是一样的。这简直就是天造地设吗。有友如此,我还能再奢求什么?我决定要对他俩彻底祝福,再也不存非分之想了。虽然心里酸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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