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呢"小新揉揉我的头发:"明天开会要用的,还有一点就好了。"
"那我去做饭。"看她这么忙我有些心疼。
"恩。"
我亲一下她的脸,然后走进厨房,冰箱里也没什么菜,准备去超市买些回来。
"小新,我去买菜了。"我换上鞋子冲她喊。
"哦,过马路小心点,不要闯红灯。"
"知道了"。
在超市买好菜,排队准备结帐,这晚上逛超市的人还这么多,中国实在有计划生育的必要。突然感觉肩上被人猛烈一击,回头一看,原来是绢子。
"买菜那?"看看我手里的菜。
"是啊"我揉着肩:"您就不能轻点儿嘛!得淑女点儿知道吧?要不嫁不出去!"
"我靠,我靠…"绢子张口结舌:"这话怎么从你嘴里说出来怎么就这么别扭啊!"
"你看你看,又来了,咱能不能说点儿跟自个儿长相能相配的话啊?"
绢子翻翻眼睛:"得了, 你啥时候到更年期了你?"
"我靠!你有见过这么年轻就到更年期的嘛!"
"你靠什么啊,这不你就到了嘛!诶,你小日子过的不错啊?"
"一般吧,跟你差不多。"
"可别啊,咱可不是差不多,我可还是孤家寡人那。"
我眯起眼:"啥意思啊你?"
"别怕,别怕。"绢子一脸诡笑:"就你那被爱qíng照耀的通红的脸,还装什么啊!"接着一脸正色:"放心吧,我没那么迂腐,只是这条路不大好走,你过河的时候可一定得摸着石头。"
"绢子,你怎么知道的?"
我跟小新好象没张扬过啊,平时也没什么过激的行为,除了老K这个人jīng儿,别人应该看不处什么来吧?
"女人的直觉。"绢子看着我:"好好珍惜这段感qíng吧,不是每个人都跟你一样幸运能碰到爱你的而且你也爱的人。"
"谢谢"我一阵感动。
"好了,你这么有礼貌我浑身起jī皮疙瘩。"
我给绢子说了我跟小新的家庭处境,绢子也忧虑:"你说你俩在这场猫狗大战中谁输谁赢啊?"
"怎么说话呢?猫狗大战?"
"靠,你抠什么字眼儿啊,我这不就一比喻嘛!"
"您也不能把我们都比喻成畜生啊!"
"猫跟狗多可爱的动物啊,怎么能跟驴骡子一样管叫畜生啊!算了,你觉着你们胜算多大啊?"
"不知道呢。"我一低头:"算不清楚各占几个百分比。"
"唉,但愿你们占的百分比大点儿。"
"没关系"我头一昂:"论成败,英雄豪迈;大不了,从头再来!"
"有志气!"绢子也一脸豪气:"我支持你们!来!该你付钱了,顺便也帮我把钱给结了,我钱包里的钱好象不大够…"
等我做好饭,小新还没在电脑前忙活。我叹口气,走到她旁边:"咱先吃饭成不?"
"恩恩,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咱那饭也马上就吃好,吃完再忙不一样嘛!"
"好好,马上,等我一会哦。"
没办法,我走到餐桌前先把饭盖好,省的等会凉了。然后坐沙发上看报纸。
"呼~终于搞定!"小新打个哈欠关上电脑。
"终于完了啊?真不容易,你等会儿,我先把饭菜再热热。"
小新走把头贴到我的背上:"好累呢。"
"等会儿吃完你就赶紧洗澡睡觉,恩?"
"恩,"
把菜重新放到桌子上,看着小新láng吞虎咽,我一再提醒:"慢点,慢点。"
"你做的菜好象越来越好吃了呢。"
"那是因为你饿了,你慢点吃。"
"你怎么不吃啊?"
"我吃过了啊。"
"啊?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哦,是跟学校的模特一块儿吃的,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叫何露的模特。"
"噢,诶,你的画怎样了?"
"还早那。"
"不行,等会儿吃完饭我得去看看。看看你经常夸的模特长啥样。"
"你不是累了吗?"
"这会儿又不累了不行啊?"
抵不住小新的死打烂缠,只能带她来到画室。把灯打开,领她到我画跟前:"就是这副。"
小新看了一会儿,瞄了我一眼:"关扬,你好象对这模特挺爱惜的啊?"
"啊?这药不能乱吃话也不能乱讲啊。我怎么又爱惜了我?"
"心虚了啊?"小新一步步bī进我:"你看你那笔触…啧啧…怎么就这么温柔啊!"
"温柔?您眼有毛病吧?嘿嘿,你不是吃醋了吧?"
"切,我从来不喜欢吃酸的。"
我闻闻她的衣服:"还说没有?外套上都有酸味儿呢。"
"哼。"小新转身接着看我那张画:"唉,是个可人儿呢,难怪你整天夸人家。"
我环住她的腰,咬住她的耳垂:"我很高兴你吃醋,适当吃点儿对身体有好处,不过吃多了可是会倒牙的哦。"说完就吻住她的嘴,以防她张口反驳。
"扬扬?"
"恩?"
"我做你模特好不好?"
"啊?"
"啊什么啊?到底好不好啊?"
"哦。"
"哦你个大头鬼,今晚把我衣服都洗gān净,否则别想睡觉!"
"不是啊"我慌忙解释"我巴不得您当我模特呢,不过总得等到chūn暖花开的季节吧?这当下得多冷啊!我怕你感冒。"
"哼哼,啥都甭说了,总之洗不完你就甭想睡觉!"
我地神仙,我的心乏凉乏凉的啊,小新的脏衣服…俩牛仔裤一个外套一身套装外加若gān内衣…苍天啊,大地啊,哪位天使大姐给我出这口气啊!
眨眼到了年底,马上就过chūn节了。小新的父母给她买的那套房子已经装修完毕,他们一家决定今年不回青岛,就在济南过chūn节。这个决定把我跟小新都乐的jī飞狗跳,至少可以不用受相思之苦的煎熬了。不过既然过节,我们也没了继续呆在我们那个小窝儿里的理由,只能各回各家,好在相距不远,倒也方便随时见面,只是晚上都不太习惯一个人睡,每天都会煲很长时间的电话粥,如此看来,相思之苦依旧不能幸免。
不过倒乐了我老妈,这老太太还以为我脑袋开窍终于有了对眼的男士,整天屁颠屁颠的跟我身后追问是哪家小伙子这么没定力竟然被我搞到手。问的急了我就白眼一翻:"老妈,咱怎么也算受过教育的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党员,咱别整天跟那香港的狗仔儿一样这么八卦成不?"
我妈听我说这竟然破天荒的没跟我急,依然乐的满脸褶子:"我那会儿的革命口号是'我要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限的为人民服务中去!'你现在就是我的人民,我得抓好时机,为人民服务!"
我一下歇了,咬着牙说:"头可断,血可流。人民的意志是打不倒的!"
老爸笑脸一张也跟着起哄:"党教育我们: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为了胜利,你老妈只能不断向你开pào了!"
我一人斗不过二虎,只能冲他们竖起大拇指:"高!实在是高!"
小新跟我待遇差不多,她老妈也整天乐呵呵的打听她那口子究竟是谁。不过小新不愧是新一代社会主义的接班人――咬定青山不放松,打死不说意中人!
因为我们英勇的执着,弄的俩老太太一凑面就咬牙切齿:"我真想一手一个掐吧死俩,拧成麻花,挖坑埋喽!"
大年三十,两家约好一起包饺子吃年夜饭。我妈怕我包的露馅破皮,坚决不让我cha手,我倒乐的自在,拉了小新去我屋里二人世界,包饺子的事儿就留给长辈们吧,谁让你们忌讳多呢!
我刚把门关上,小新就一下捏住我的脸:"有没有想我?"
我被她捏的说不出话,只能使劲点点头。
"有多想?"
我挣开她的手,摸着脸说:"你捏的有多疼,我就有多想。"
"那我捏的有多疼啊?"
"你要不要试试?"说着我就捏她的脸。
"哈,我才不要。"她一低身,从我胳膊下边溜出去。
我追上去:"你试一下就知道了,试一下哦"
"那我还是不要知道了。"
小新的脚被小凳子绊了一下,整个人都往后张,吓了我一跳。幸好身后是chuáng。我慌忙跑过去:"没事吧?没事吧?"
"傻瓜,你这chuáng这么软能有什么事啊。"
"哦"我呼口气:"吓我一跳。"
"呵呵"。小新揪住我的衣领把我拉向她,"你这该死的冤家,凭什么让我这么想你!"
"啊?"
我一怔,还没消化她的话,她的唇已经贴了过来,唔,甜甜的,熟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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