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的样子是在开玩笑吗?"小新表qíng特严肃:"不过你放心哦,你知道我妈就是玩儿刀的,刀法很准哦。所以你不用怕,她老人家最擅长杀人不见血。"
我一听这吓的不轻:"咳,那个,我知道你舍不得我见马克思哈。"
小新气定神闲:"你没听人说过吗,人生而自私,我就是见了上帝,排到前面儿的也是我认识和认识我的人!"她乐滋滋的看着我:"扬扬,这个世界上我最爱你,所以呢,你理所当然是首选。别客气!"
由飞发来请贴,这个男人终于要结婚了!
我跟小新应邀前往他的婚宴,我瞅瞅正在开车的小新:"新啊,我怎么觉着你今天打扮的格外扎眼啊?"
小新不动声色:"我哪天打扮的不眨眼那?哎,前边儿那人你看是何露吧?"
我往前一看,可不就是何露嘛!我对小新说:"要不咱载她一程吧,这天怪热的,一小女子顶个太阳压马路实在不象话。"
"哟,你心疼了是不是?"
"哟,你吃醋了是不是?"
"切,去你的吧,我才没这么小器。"
小新把车听到何露跟前,落下玻璃:"何露吗?要去哪儿啊?我送你过去吧?"
何露走过来弯下腰:"呵呵,不用了,谢谢。我一会儿就到了。"
"没事儿。"我说:"别客气了,赶紧上来吧。"
"谢谢,不过真的不用了。"何露可能晚上没睡好吧,脸上蜡huáng蜡huáng的,不过依然挂着笑:"我就要到了。"
"那好吧,那我们先走了哦。"我冲她挥挥手:"拜拜。"
"看了吧"小新满眼戏谑:"你魅力真大,吓的人家都不敢上车。"
小新讲话就从来没让我如意过,跟她相处的这十多年,她基本上把我彻头彻尾的改造成一个最乐观的悲观主义者——她讲话中听,我心安理得;她讲话刺耳,我喜出望外,反正合着有阿Q前辈做榜样,我怕啥!
我很仁慈:"反正你就怎么拧吧怎么说就成,能跟我拧吧着说话证明你不是弱智儿童!"
车子在翰林大酒店门口停下,我和小新下车,推门而入。
我没想到由飞竟然能有这么大的面儿,来参加他婚礼的人真多,男的女的老的少的认识的不认识的一大群,满眼都是黑忽忽的人头。此时此刻我脑子里只有两个字――热闹!
我跟小新一路打着招呼挽手入席,刚坐下,就见老K站窗子边儿东张西望,人太多,喊他他不一定能听见,索xing拿出手机,拨了他的号:"KK啊,请把你的脑袋瓜子往右转眼珠子成45度角儿象前看第三排第三张桌子上的穿淡蓝色上衣的那个绝世美女!"
"靠,你还真够自恋的!"
老K顺着我的话搜索,小新站起身冲他摆手,他终于发现我们这块风水宝地,也摆了一下手就向我们走来。
我见他坐下:"你在那儿东张西望的gān吗呢?"
"这不寻熟人呢吗,你说由飞jiāo际也忒广了点儿,来的是啥人都有。"
"瘦了。瘦了!"小新一抓我胳膊:"你看由飞又瘦了呢,哈。"
我跟老K顺着她的目光往前看,由飞跟他的新娘一人手里拿个酒杯正在挨桌打招呼,因为距离远,新娘长啥样看不贴切,不过只看大体形状还是满不错的。由飞这家伙还真瘦了不少,我碰碰老K:"他不是肾虚吧?怎么一下瘦了这么多?"
老K激动地搓搓手:"知音啊!我刚还在想这个问题来着,丫瘦的也是太快了点儿,除了肾虚还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小新主持公道:"你看你俩这素质,小学水平都达不到。指不定人家是整天运动减肥的呢。"
我点点头:"可不,也有这可能,整天做chuáng上运动减肥。"
我看到对面刚坐下的一女青年正掩着嘴笑,突然意识到自己只顾说话了却忘了这是个公共场合。脸上一红,挺背坐好。
"你们是由飞的同学吧?"那女青年主动给我们搭话。
"是啊,你呢?"小新又扬起了她见客户时才有的职业xing的皮笑ròu不笑。
"呵呵,我也是。"
老K歪着头思索:"诶,我在学校好象没见过你啊?"
女青年回答:"呵呵,我是由飞的高中同学。"
"哦,这样啊。"我也疑团顿解:"您贵姓?"
"免贵,姓高。"
"噢",我挠挠头:"高贵小姐!"
老K小新讪讪地笑。
"谁跟你说我叫高贵了?"她冲我卟噗一笑:"我单名一个然字。"
"误解,误解。"我慌忙解释:"不好意思,见笑见笑了。"
"呵呵,没有见笑。"
"咳。"我没话找话:"也不是,那个…你笑起来挺好看。"
老K正襟危坐,动动小新,小声问:"关扬啥时儿学会的拍马屁啊?"
小新装淑女,只是笑。我踹老K一脚:"说什么呢你,我这是实话实说,你看这小女生明眸皓齿的,多惹人爱!"接着往脸上堆上了个看不出破绽的笑容,指指老K,抬头对高然说:"他刚才夸你小巧灵秀,是个清丽佳人。说你生得红颜朱唇,冰清玉洁的,男的一见你的美,嘴里马上流口水。"
老K的眼神刹时冷若冰霜,高然语气倒是柔和:"呵呵,是么?"
"是啊是啊",我夸人夸上了劲儿:"你看吧,虽不能说倾国倾城,可也称得上大家闺秀,你看你举手投足间,顾盼生辉,好生诱人那!"
"可不是嘛!"老K抢过我的话:"关扬刚还跟我说,你脖子右侧的那一粒绚烂夺目的朱砂痣,对你的美更有画龙点睛之功效!"
我瞪着老K想把他嘴巴给fèng上,老K扬扬眉毛,很是得意。
"呵呵,你叫关扬?油画专业?"高然看着我。
我一脸惊讶:"是哦,你怎么知道啊?"
"呵呵,我看过你的画展。"她看看我再看看老K:"你们这对儿还真可爱。"
我一震,赶紧握住小新的手,老K轻描淡写:"一般小可爱。"
小新起身:"不好意思,我先去下洗手间。"
看她一走,随后我也赶紧跟了过去。
洗手间,小新正在洗手,在镜子里看到我进去,头也不回:"你怎么也来了?"
我过去环住她的腰:"想你了嘛。"
"切,你身边有个帅哥对面有个美女,还用想我啊!"
为表达我最诚挚的赞美,我采用了以qíng动人声泪俱下的战术:"哪有哦,他们怎么能跟你比,你可是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能赛过西施气死貂蝉呢!"
"你啊!"小新用沾满水的手往我脸上一抹:"竟用这些虚无飘渺的古代人来形容现实存在的我,西施貂蝉谁见过啊?"
我用鼻尖蹭蹭她的脸:"我见过哦,我跟前就有一个呢。"
"呵呵",小新捏捏我的鼻子:"走啦。"
重新回去,桌子边上又多了几个人,韩冬,郝五,刘晴,甚至张婷都从北京赶了回来。呵,今儿还真是够热闹的。
自从那次耳光事件后我一直没怎么见郝五,他一直给我道歉,这歉道的我心烦气燥,没办法,只能对他表示谅解加同qíng。只是从那以后他见了小新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躲着走,这到是不错,眼不见心为净。
韩东本想让小新坐他旁边,但看小新拉着我的手没有分开坐的意思,也只能悻悻的作罢。老K旁边正有俩空位儿,他指指我们,又指指位子,意思是让我们过去。小新耍起了小女人的小心眼,故意做我跟老K中间,让我们隔着她说话。
大家先是一阵寒暄,后是一阵乱侃,张婷感叹:"由飞这场子摆的可真够大的!"
"那是!"老K接话:"你也不看看由飞是谁!"
"其实吧,"刘晴目光乱窜:"我觉得吧,这参加别人婚礼,就是没主儿的男女互相勾搭的大好时机!"
"可不",郝五接茬儿:"这光大吃大喝是不能把份子钱赚回来的,总得留下个把异xing的电话号码才能算不赔本买卖!"
正说着由飞转到我们这桌儿上:"呵!这一桌子都是老同学啊!大家甭客气啊,该吃吃该喝喝,今儿一定得玩儿好!"
韩冬看着由飞身上写的"新郎"那两个红底小huáng字:"咱哥们儿终于成长为男人啦!"
由飞有点儿羞涩:"是成长为老男人了吧。"
"诶,由飞,你怎么瘦的?跟我们说说,我最近胖了点儿,正准备减肥呢。"张婷一脸虚心的请教。
"对啊,快点说说。"小新也来了兴致。
由飞似乎有为难,五官扭在一起:"这个…这个咱还是回头再说吧。"
"那可不成",刘晴逮住他不放:"我们可都等着你那减肥良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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