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咱冯洁就是超qiáng!"绢子拍拍胸口:"这种高深的句子要让咱写打死也写不出来,你看人家一随便就有了,不一样,真是不一样。"
冯洁脸上放光:"哎――!你说我也没想到我文思会这么泉涌,哗啦啦一下就都出来了,这剧本写的还挺顺当,一会儿功夫就写完了!"
"高人那!"我满脸崇拜:"等哪天我得专门儿跟你学中文,我脑子里的词汇量跟您一比那直接就是蚂蚁见大象!"
绢子见有了fans,终于逮着一个chuī嘘的机会:"哎―――!其实吧,咱们中国的文学博大jīng深,我也只是略沾皮毛,跟老舍先生一比,我也就算个虾兵蟹将…"
冯洁在那儿秀起来没完,听的我跟绢子一个头俩大,绢子赶紧cha话:"这么有学问的高论咱得找个花好月圆之夜秉烛夜谈,对了,冯洁,你跟你那三轮车咋样了?"
冯洁突然面目狰狞:"分了!"
"啊?"我挺意外,不是因为她跟三轮车分手意外,而是因为她这么快就跟三轮车分手而感到意外:"才几天啊?这次怎么这么闪电那?"
"靠!我受不了他的老古董!"
绢子兔死狐悲,赶着问:"怎么古董了他?你俩为啥分的呀?"
冯洁头一歪,陷入回忆:"这人思想特陈旧!你说我跟他在一块儿,每次都是我先约他,这也就算了,那天吧,我跟他逛贵和见一女的,我说那女的真漂亮,穿的也时尚,可他说漂亮有个屁用,穿衣服还露个大肩真不正经,我一听有点儿火,我也有不少露肩的衣服呢,我说我就看她漂亮了你能把我怎么着吧!"
"就为这分的?"绢子不理解。
"听我说完",冯娟继续回忆:"我就跟他拧上了,我说我就看那女的挺顺眼,我要认识她,逮住她一定好好打扮一番让她穿的再少点儿好发挥发挥她身体的最大价值!谁知道他用很不屑的眼神看着说我怎么对一女的这么感兴趣啊,不是同xing恋吧?我一急就说我他妈的就是同xing恋你能怎么着啊!然后就这样了。"
我摸摸鼻子:"你们…就这么地…分了?"
"对!"冯洁很坚决:"我们,就这么地,他妈地,分了!"
"没有回旋的余地?"
"余个鸟啊!我可够他了,丫太古董,我们思想有差距!"
"该分!"绢子气不过:"一三轮车有啥本事啊还看这不顺眼看那不顺眼的!我就见不得一男的心胸这么狭隘目光这么短浅思想还这么老土!"
"就是,等哪天咱找四个轱辘的专门在他眼前晃!他是不是觉得穿中山装的特顺眼啊?"我也劝慰:"露肩怎么了?大热天的我还想全luǒ呢!"
绢子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真想全luǒ啊?"
"我…"我说话磕磕绊绊:"我…夸张夸张,哎――夸张夸张!"
"哈,就知道你没这胆儿"。
"不行",冯洁一脸怨恨:"我得整整这破三轮车!"
我问:"怎么整啊?"
冯洁一脸高深:"他丫不是说我是同xing恋吗,我就找一男的对他死缠懒打,好让他享受享受男人追男人的滋味儿!"
冯洁说着说着脸上就浮现了一个恶毒的笑容,我跟绢子大眼瞪小眼,嗓子里都卡了个jī蛋,啥话都说不出来。
韩冬竟然来电话约我去咖啡厅,并且还点明不要让小新知道。我想善者不来,来者不善。对着镜子打扮一番,清清慡慡的付约。
按时来到咖啡厅,韩冬已经坐那儿了。
我走过去坐下:"呵呵,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韩冬刚要说话就听对面有人在吵,我们同时抬头看,原来是郝五和那打过我一巴掌的母夜叉。
他们具体为什么吵我不知道,只见郝五脸上青筋突显,一脸无辜地说:"我说的是实话,咱有代钩儿,不合适。"
夜叉双眉紧蹙:"代钩儿?你开始勾搭我那会儿怎么不说有代钩儿!现在翅膀硬了竟然又跟我说代钩儿?"
郝五垂眼看着她:"你得搞清楚一个问题,咱俩这代钩儿是客观存在的,你看你跟我姑妈一样的年纪能没代钩吗!"
夜叉估计是被气晕了,只见她怒火中烧,抄起桌上那杯咖啡就朝郝五泼了过去。
郝五手脚很利索,他跟会轻功一样,就轻轻这么一闪,咖啡就跟长了眼睛一样以绝对优美的姿态不偏不倚的落在韩冬脸上。韩冬大吼一声"我靠"!再猛一闭眼,那带着浓烈香味儿的咖啡顺着他已经苍白的脸流了下来。
我被如此壮烈的场面所震撼,郝五跟夜叉也同样被震惊。我想那夜叉也太qiáng了点儿,一会儿打我耳光一会儿泼韩冬咖啡,是不是凡是认识郝五的她都得给个念想啊?那下一个是不是就轮到老K了?再下一个是刘晴?哈,我不能不在心里暗赞夜叉一句―――女qiáng人!
姜是老的辣,夜叉不愧是块老姜,她抖抖头发,递给韩冬一块纸巾:"对不起如果想发怒,"她指指郝五:"请冲他发,如果想要赔偿,请冲他要,抱歉。"
说完夜叉就一扭一扭的扬长而去,郝五红着脸拍拍韩冬的胳膊:"哥们儿,实在对不起,有空我专门给你赔礼道歉,今儿委屈你了。"
他撂下话就追随了夜叉的背影,留下还没回过神儿来的韩冬还有瞪大眼睛看戏的我。
服务员过来打扫卫生,我眼睁睁的看着韩冬那张帅脸跟变魔术一样突的一下变成了包公,别说,他脸这么一黑吧,还真有男人味儿!我使劲忍着笑:"那什么,你别发愣了,赶快去清洗一下吧。"
韩冬抹抹脸,悻悻的站起来:"这俩人吃错药了!"
韩冬清洗回来,衣服上还留着咖啡的残痕。好在他穿的是件深蓝色的T恤,跟咖啡的颜色融合的挺好,不仔细看的话看不出来。
他冲我歉意的笑笑:"不好意思,我出糗了。"
"呵呵,多虑了,你刚才表现很绅士。"我做出同qíng的表qíng:"咳,吃一堑长一智,农村的乡下妇女吧,大都是很质朴的,如果你实在运气不好碰到这么一个气势夺人的巾帼英雄,我给你的建议是躲着走。"
韩冬想了想:"有道理,你说吧,都说越是素质高的人越虚伪, 这话真是真理,你看如果一个衣着光鲜亮人的白领金领冷不防被一泼妇给了一枪, 咱就是痛到骨髓里还得笑着装没事儿,人啊,悲哀!"
"咳,缘分到了你躲都躲不过,装也白搭。"我单刀直入开口问道:"你今儿找我是不是有啥事儿啊?"
韩冬很满意我的这句问话:"唉,是有点事,得请你帮个忙。"
我洗耳恭听:"说吧。"
"我想请你说服小新让她去美国接受培训。"
我一听脑子炸了:"什么美国培训的?我从来没听她提过啊!"
韩冬有点惊讶:"她没跟你说过啊?"
我咬字清晰地说:"从来没有。怎么回事儿?"
韩冬愁眉苦脸:"唉,小新的公司安排她去美国接受三个月的培训,这种机会很难得,多少人想去都去不了呢,谁知道她脑袋哪个部件儿出了毛病,竟然说不要去,他们公司老总给她一周时间考虑,她要还是决定不去,那就真去不了了。"
哦,这个该死的小新,这么大的事儿竟然不跟我说,我问:"如果去的话,是什么时候?"
"下周一。"
"哦,还有四天啊。"
"是啊,马上就到了。"韩冬听我口气有跟他同一战线的意思,来了jīng神:"你就帮我劝劝她吧,你们是闺中密友,总比我一个男人劝起来顺当,她要再错过这次机会,实在是天理难容啊。"
我捡着他话里的毛病:"什么是再错过这次机会?"
"五一前,她公司的李总有把她往北京总部调的意思,结果这丫头把这名额让给了她的一个同事,唉,可惜啊。他们李总说是我不让她走的,天地良心,我巴不得她去呢。"
"哈,你怎么巴不得她去啊?"
"我觉着小新在咱这儿根本施展不开拳脚,大材小用,再说她要去北京,我也可以跟着过去啊,"
"咳。"我听了很不自在:"这些…你怎么知道的?"
"我一直跟他们公司有合作。"韩冬大言不惭:"我觉得吧,小新实在没必要因为我而放弃这么多机会,象这次吧,她要去美国,我也可以请假过去陪她的呀。"
我愠怒地看着韩冬:"因为你放弃机会?你俩什么关系?"
我这话问的让韩冬既莫名其妙又委屈:"我还真想让我们俩有点儿关系…唉,不说这了,我这腰被爱qíng撞的都他妈麻木了,再多挨一下两下的也没啥。"
我一乐,装傻充楞:"麻木了?什么意思呀?"
韩冬脸上一闪而过痛苦之色,很不好意思的挠着后脑勺:"这个…这个…关扬,凭良心说,你觉得我人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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