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回去再补一下吧,你很爱惜这个外套啊?"绢子问
我将外套脱下来放到隔壁的座椅上,点点头:"恩,是啊。"
"男朋友送的?"
"呵呵,我没男朋友你又不是不知道"
"也是呢,那就是你喜欢的人送的喽。"
"喂,我自己买的不行啊!"
"怎么不行啊,不过这可不象你自己买的。"
"怎么不象了?"
"如果我观察够仔细的话,我记得你对你的其他衣服都没象对这件一样爱惜过哦。"
我晕,我一时还真被她给憋住了,只在嘴里含糊:"这件贵不行啊!因为贵,所以爱惜。"
"呵呵,你啊,就别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我脸一红,点了菜,顺便要了瓶红酒,赶紧跟她转移话题:"你跟你男友怎样了?"
"还是那样呗,不冷不热的gān熬。"
"那你们现在就这样以后结婚了怎么办啊?你们最好能好好沟通一下。"
"嗨,我跟他的激qíng期早过了,这一年多,我们俩人是一直若即若离,我算明白了,他就是那种所谓的三不男人,就是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开始我也想的挺开,反正我有他没他都无所谓,他要说分手,我就帮他开门,他要回来,我也帮他开门,后来我就想,我凭什么这么伟大啊,他'三不'?我还不服呢,就这样我跟他就较上了劲,我要豁出青chūn年华让这没心的主儿把心找回来,不过最后我又想通了,这么做没必要,反正都这么多年过来了,就这样耗着吧,他还没找到比我好的,我也没找到比他棒的,我们说好了,谁看上另外的人了就赶紧提分手,分的时候还得gān脆点。"
绢子平时很少讲她的感qíng问题,这次一下跟我说了这么多,让我觉得有些受宠若惊,同时对她说的那些话也深深的陷入了思考――男人,除了能给女人一张看似保险的证书之外,在感qíng上,他们还能给予什么?上帝制造亚当与夏娃是用来繁衍后代的,但上帝从来没有说过亚当必须要跟夏娃在一起生活不是吗?那一刻,我很想小新。
等我从沉思中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那瓶红酒已经被绢子喝了一大半了,她好象有点醉了,眼神很朦胧的样子,突然她起身趴到我身边,轻轻的说了句:"你想事qíng的时候,那专注的样子,很吸引人。"
我听后心里一震,尴尬的笑了小:"不好意思,刚刚走了一下神。"
"呵呵,没关系。"她缩回身子,重新坐好。
"你最好不要喝太多酒,等会还得回去呢。"
"恩,没关系的。又下雪了呢。"
我往窗外一看,是又下雪了,纷纷扬扬的雪花煞是好看,扭过头来刚想吃东西,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身影可真够熟悉的,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那不就是小新吗,乍一看到她我是满心欢喜,刚想抬手给她打招呼,可又看到她旁边那个也不怎么陌生的身影――韩冬。我这心里一酸,也懒的再去看他们,索xing低头往饭上使劲。你说也还真怪了,刚才还饥肠辘辘现在竟然一点也不饿,郁闷。
"哎,你怎么了?"绢子拿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啊?什么怎么了?"
"你啊,是你怎么了?你看你那表qíng…"
"姐姐,你能看到你自己的表qíng不?再说我表qíng怎么了?"
"呵,你那表qíng,整个一山路十八弯。"绢子做了个相当夸张的鬼脸给我演示。
我看着她的表qíng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把她盛酒的杯子往旁边一推:"我说让你少喝点吧,你看你喝的连我什么样都看不清楚了,得,剩下的甭喝了,再喝你就真高了。"
绢子把酒杯又拿到她身边:"我酒量大着呢,这点小酒,没事。哎,你怎么不喝啊?"
"我酒量没您好不行啊,你自己喝吧,我得先吃饭。"
"切,蒙谁呢,那你吃吧,我看你吃。"她边说边往杯子里又倒了一些酒。对这个人,我是没辙了,她爱咋咋地吧。
"哎,那边有个人看你呢。"绢子用脚踢了我一下,贼神秘的说:"还是一美女哦,哇,那女孩还真挺漂亮的哦。"
"是吗,那就说明我有魅力呗,连女人都吸引了,你看看咱这魅力,就不是一般人能有的高度。"其实我能感觉的到有人看我,我也能感觉的到其实就是小新在看我,她跟韩冬就坐我斜对面,韩冬背对着我应该没看到我的存在,她正冲着我应该一看就能认出我来,不过我可不敢回头看她,就当没看到她,没什么原因,不敢就是不敢。只能跟绢子瞎掰来掩饰心中的不安。
"切,少丑美了,我看你是烧的,你跟那看你的女孩子认识吧?"
"我说您那还是人眼吗,吃你的饭吧啊,吃完了咱走人,我累了,得回去赶紧睡一觉。"我不能不佩服绢子眼力的狠毒。
"好了,不说了,呵呵,你还没怎么吃呢,你慢慢吃,我现在还没食yù。"
我看那瓶红酒马上就要见底,点了点她的脑袋:"你喝酒都喝饱了,还能有食yù吗!"
"嘿嘿,也是哦,我说我怎么不饿呢。"
"你就是一酒包,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呢?"
"现在看出来也不晚,"
我眯着眼睛看着绢子,没想到绢子看到我看她竟然满脸通红"你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
"俺是没见过,所以逮住了得好好看看。"
"讨厌"
"哈哈"看着绢子发窘还真是挺舒服的一件事,不过同时感觉脊背一阵发寒,我知道小新一准又眯着眼睛盯我呢,赶紧挺了挺背,胡乱扒了几口饭,然后冲着绢子说:"我吃好了,咱走吧。"
"哦,好。"绢子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我赶紧把她给扶住,这姑奶奶喝了一瓶红酒,怎么着也得晕了吧。
我把她搀到门外,想打的回去,鬼知道怎么一辆的也打不到,估计雪大,都回家暖被窝了。
无奈,等着吧。看着身边这位半醉半醒的小姐,我还真是犯愁。
"做我的车回去吧"。不知道什么时候小新也走了出来,韩冬就站她身后。
"呵呵,你们先走吧,我跟她打个的回去就好了。"
"少得瑟了,这种天气打个的比吃螃蟹还难,走了,我送你们回去。"小新一向认为吃螃蟹是天底下最难的事,其实只能怪她嘴笨。
"那也太麻烦了。"我看了看韩冬,实在不想当他俩的电灯泡。
小新好象明白了我的意思,转身对韩冬说:"要不你先走吧,我先把他们送回去。"
"好的"韩冬帮她围了围围巾,特体贴的样子:"那你开车的时候小心点,雪大,路滑,开慢点。"
我抱着绢子往前走了两步,实在不想看他们在那儿缠绵。
"我说你们认识吧,小样。"绢子拖着长音yīn阳怪调的说。
"真是,你要没醉自己站着,赖我身上我得收税。"
"切,我自己要能站的稳你让我赖我都不赖,我没醉,就是站不稳,委屈你一下了哦。"
"唉,我天生就没不委屈过。"
跟绢子正说着话,小新过来拽了我一下:"走吧,我车子在那边。"她指了指左边那辆黑色的小车。这白领啥的就是不一样,人家工作才多久啊都先有车了,再看看自己,估计想有车,还得再过个一两年。
韩冬这会走过来,笑着对我说:"好久不见了,呵呵,有时间的时候我们再好好聚聚,我先走了。"
我说:"好的,走好。"
看看绢子,又隔那装醉呢,我是太知道她了,不知道这会儿心里有琢磨我什么呢。
看着韩冬走后,小新跟我一块拖着绢子走到她的车跟前,刚打开车门,就听到一嗡声嗡气的声音:"哟,这不是扬扬跟新新吗?"
我回头一看,是由飞。这家伙是我跟小新的大学同学,当年先追的小新,没追上,又反过来追我,当然结果是一样。所以他说他在我们跟前倍感失望。我跟小新对他都特反感,俩月之内先追小新后追我,这还真符合雄xing动物的基本特xing,大三的时候因为考试作弊被严重处分,他一气之下辍学去上海huáng浦江那块去淘金了,听说现在发了,我一听他发了,脑子里直接冒出仨字:爆发户。
老K说他gān的也不是什么正经生意,刚开始的时候给人家造个假文凭,弄的假身份证啥的,还美其名曰这是造假艺术。我倒。不过后来他gān的是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不过他的这种混钱方法到让我想到庄羽曾说的一段话:其实我一直觉得在如今这个行为艺术肆nüè横行的年代里,我们可以给任何违反道德准则伤风败俗的事儿都扣上一顶艺术的大帽子,比如卖yín,嫖娼,耍流氓,警察打人……当然造假文凭也是一门艺术。
在我看来,什么事都得看你怎么说,说法不同,xing质当然也就不一样了。比如耍流氓要是耍得好,也可以被人称为qíng圣,垄断要是垄的好就是堂堂的中国电信,蒙钱要是蒙的好就是上市公司,三陪要当的好,叫公关,还有,死不要脸这样的行为倘若发生在了明星们的身上就成了绯闻,如果一个人白痴到了极点,换个说法也可以叫做小燕子或者玉蛟龙什么的,等等等等,主要还得看你主观上怎么对待这些艺术行为。但总得来说,生活在艺术的大海洋里,没点勇气是承受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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