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d is a girl上帝是一个女孩
whatever you say无论你说什么
do you believe it can you receive it你会相信她吗?你会接受她吗?
god is a girl上帝是一个女孩
however you live无论你生活怎么样
do you believe it can you receive it你会相信她吗?你会接受她吗?
god is a girl上帝是一个女孩
she's only a girl她仅仅是一个女孩
do you believe it can you receive it你会相信她吗?你会接受她吗?
she wants to shine forever in time她希望永远的闪耀着
she is so driven she's always mine她是如此地被动
cleanly and free她永远是我的“纯洁”与“自由”
she wants you to be a part of the future她希望未来的大部分时间里
a girl like me有一个女孩会喜欢我
there is a sky illuminating us someone is out there有天空照亮着我们,某人的离开
that we truly trust才是我们真实的期待
there is a rainbow for you and me有一道彩虹等着你和我
a beautiful sunrise eternally一轮美丽的日出是那样的永恒
小新唱歌的时候握住了我的手,我知道,这是唱给我听的,她给我希望,给我勇气,她要我握住她的手,不要放开。望着那张正投入到歌曲中的脸,我一阵感动,我感谢上苍,感谢上苍赐予我这个如此美丽的女人。平凡如我,能得到身边这个象朋友象姐姐象母亲又象孩子般的女人的陪伴,此生足以。
小新唱完,又是一阵掌声,小外垂头丧气:"小新姐,你一唱弄的我们都不敢唱了。"
"哈",小新这会儿挺谦虚:"我就是瞎吼,你们可别有压力哈。"
我凑过去对小外抛个媚眼:"你也有不敢的啊?啧啧,我还以为你有豹子胆儿呢!"
小外否认:"扬儿姐,您这话真没质量,我那是对小新姐表达敬佩之qíng,跟胆量没关系。诶,是你不敢唱吧?"
小外拿着话筒搁我眼前晃,我装成不在乎:"谁说的?!我可是威名远播的标准麦霸!"
我刚丢了面子现在当然不能示弱,抓过话筒,跟个明星儿似的先扫视他们一遍,准备大展歌喉。
我想我得唱个能表达我伟大教师胸襟的歌曲,于是手拿麦克声qíng并茂哀哀凄凄的唱了一首永不褪色的<<国际歌>>,听的小新他们一脸困惑,我想可能这歌儿忒高深了点儿,他们一时半会儿的还不能完全搞懂这歌儿里的含义,我能理解。
我把话筒递给小外:"该你了!"我有意为难她:"我给你点个歌儿你敢不敢唱?"
小外不服:"只要我会唱,就没有不敢的。"
"好!有前途!"
我过去给她点了个<<健康歌>>,小外一看是这歌俩眼珠子都快不会转了,我很得意:"别告诉我你不会唱,来吧,外来妹儿,我相信你!"
周亚伟王晓徽一脸看热闹的表qíng,小新拉拉小外的手在旁边搀和:"你别跟她一般见识,她就是一老小孩儿,长不大,咱想唱什么就点什么。"
小外一脸自信:"放心吧,小新姐,我唱这歌儿最拿手了。"
小外说着就真唱了,她边唱还边扭,坐着扭不自在索xing站起来扭,她音色很好,唱的也欢快,还手舞足蹈,那气氛真热烈,只听她唱:"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令我气愤的是,她站起来屁股扭扭的时候是正对着我的脸,小新兴致勃勃的看她冲我扭屁股,一脸健康的红润,我歪在沙发上哼哼唧唧地倒过气儿去。
小新临走前一天,她回公司去拿一些文件,我在家做饭等她。先褒好粥,刚准备清洗蔬菜,电话就响了。是何露,她过几天要去苏州,跟我电话道别,她犹豫着问能不能给我画的她那张人体拍个照,以作纪念,我想她拍照是应该的,不过画还在画室,就让她先去画室等着,我一会儿就过去。顺便给小新去个电话,告诉她我先去画室一趟。
来到画室,何露已经等在那儿里。我过去冲她笑笑:"等很久了吧?"
她也笑笑:"没有,刚来一会儿。"
我把画拿出来放到一个光线比较柔和的地方,站在远处看了看,发现画面上有处瑕纰,看何露正拿出相机准备拍照,赶忙制止:"先别拍"。
何露很疑惑的望着我,我走到画跟前,皱皱眉:"这个地方…处理的不好,我需要改改,不好意思,你等一下,一会儿就好。"
没等何露讲话我就把画重新放回画架,拿过调色盘准备修改。
何露走到我身边:"还需要我做模特吗?"
我看看画,摇摇头:"如果不方便,不用了。"
何露轻声说:"没关系的。"
她径自把门关上,把衬布散开,然后脱下衣服,摆好姿势:"开始吧。"
我感激的冲何露点点头,拿起画笔开始改画。何露是个好模特,长时间维持一个姿势竟然看不到她身体上有任何紧张僵硬之处。
感觉差不多了,我把笔放下,呼口气:"好了,你可以拍了。"
何露却突然捂着肚子歪倒在衬布上,我赶紧过去蹲在她身边:"你怎么了?"
何露的样子很痛苦,浑身抽筋,讲不出话。我俯身抬起她的头:"你哪儿不舒服?肚子吗?"
何露点点头,断断续续的说:"肚子…好痛…"
"哦,可能是吃了什么坏东西吧",我把手放到她的肚脐上轻轻的揉,希望这样能缓解她的痛苦,不过效果显然不好,何露的疼痛比起刚才有过之而无不及,我想这么疼下去总不是办法:"你忍耐一下,我们马上去医院…"
话还没说完,门就被人推开了,小新站在门口一脸不可思议,我看她的脸比青莲还青突然意识到自己跟何露的姿势很暧昧,我抱着她,她的头搭在我肩上,因为疼痛紧紧的握着我的一只胳膊,我的一只手还在她的肚脐上没有拿开…我的天,您跟我开的这个玩笑也太大了!
小新足足瞪了我五秒种,咬着牙丢了一句"关扬,你…你竟然这样!"后就摔门而去,我想出去追她跟她解释,可何露这个样子我实在无法离开,只能帮她穿好衣服,先把她送到医院,小新那儿,就等会儿再说吧,人命要紧。
何露是急xing阑尾炎,需要动手术。她的家人都在外地,朋友我又都不认识,只能留在医院陪她。看着何露被推进手术室,我赶紧给小新打电话,可她接都不接就直接按掉,没关系,再打,她再按,我很执着,继续打,没想到手机里传来"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的声音,我耷拉着脑袋坐在长廊的椅子上,不依不挠的使劲拨打,一直打到何露从手术室出来还是那句该死的"已关机已关机",这的确是件让人搓火郁闷的事qíng。
把何露送进病房,她还在麻醉状态下昏迷,我看着她那张没有血色的脸,叹口气,走出病房,回到走廊里坐下,心里祈祷老天爷赶紧让何露醒过来吧,我好赶紧回去找小新解释。
手机终于震动了,我想小新终于肯理我了,号码都没看就急着把手机放耳朵上:"小新,你听我说…"
"我是小外!"
我很失望:"哦,是你啊。"
"哦你个头,是我哦,你在哪儿呢?"
"医院。"
"医院?哪家医院啊?"
"齐鲁。"
"去医院gān吗?你有病啊?"
我心qíng不好,讲话也懒洋洋的:"我-快-死-了!要没什么事儿我先挂了。"
把手机合上,继续祈祷何露赶紧醒,但愿小新别误会,靠,那种状态下是个人就不能不误会,我郁闷…
"在那儿呢在那儿呢。"
这不是小外的声音吗?我扭过头去,只见小外拽着小新一踉一跄的往前跑,小新一个趔趄冲我跟前,揉揉我的头发,摸摸我的脸,满眼焦急:"你怎么了?你怎么了?伤哪儿了?"
我一看小新来了,也顾不得小外在旁边,那泪说流就流,讲话也没个层次:"我,何露,不是你想的那样儿,她做模特…突然阑尾炎…你丫把我误会到天上去了。"
小新见我哭,慌了神儿,把我抱住,拍着我的背:"可能是我不好,乖哦,不哭,告诉我伤哪儿了?"
"本来就是你不好!伤心了!"
"好,好,是我不好,乖哦,别哭了,恩?"
小新越不让我哭我越哭的稀里哗啦,一来是真受了委屈,二来一想到她明天要走心里就难受,那眼泪鼻涕一大把一大把的往她身上滚,旁边一个大妈本来因为老伴儿得了绝症而伤心流涕,这会儿反到过来安慰我:"姑娘,别哭了,唉,生死由天,看开些吧。"
我立马止住抽泣:"恩,我看开了,您也看开吧。"
大妈见我说看开就看开,可能觉得这速度也忒快了点儿,她摇头叹息,接着又沉浸到她原来的悲痛qíng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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