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外的手机响了,她接电话,井里接着又漆黑一片,只听小外对着电话先"恩"了一下,接着"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呜…荨,好想你哦…呜…我今天快被扬儿姐给害死了,你差一点就听不到我声音了…呜…好痛好痛哦…还在井底呢…恩,知道了…恩…"
看小外哭的稀里哗啦,我这心里也跟着一阵阵的难受,胳膊腿的也越发疼痛起来,小外还在跟荨哭诉,我这手机也开始响了起来,是小新的,我看着小外那泪眼婆娑的样儿,终于知道了痛苦也是可以传染的,我觉得今晚受的这打击也太大了,忍不住"哇"的一声象小外那样哭了出来:"小新,快来救我哦呜…我快死了。"
小新急了:"怎么了怎么了?你在哪儿啊?怎么了?你不是给冯洁庆祝生日的吗?"
"呜…我跟小外现在在井底…都成青蛙了…"
我告诉小新我在哪条路附近的井底里,合上手机,小外也恰好打完电话,我们四只泪汪汪的眼睛对望着,谁也不再埋怨谁,头一回有了惺惺相惜的感觉,搂着对方的肩"哇"的一声号叫,抱头痛哭起来。
我边哭边抱怨:"为什么受伤的又是我…"
小外边哭边回:"还有我呢…呜…我陪你受伤,你得请我吃顿面疙瘩汤…"
这家伙还真是病chuáng上想熊掌,临死也贪吃啊!我抹抹泪:"放心…回去就给你做…衣服你就别洗了…只给我当模特吧…"
小外擦擦鼻涕:"模特?…你丫想的怪美…"
等都哭够了,我发现我脚底下有张梦想中国的半拉子海报,为了转移注意力,我碰碰小外:"外子,你说为啥央视的梦想中国就玩儿不过人家湖南卫视的超女呢?"
小外捡起那张被踩的皱巴巴并有很多窟窿的海报:"我也琢磨过这个问题,不过后来经过研究发现,我觉得梦想中国敌不过超女是在qíng理之中的事儿"。
我有点儿诧异:"怎么是qíng理之中的事儿了?"
小外指着海报中间李咏的头像:"你没发现李咏这家伙越长越象小泉纯一láng了吗?"
我仔细瞅了瞅,又仔细想了想,确实如此,小外这孩子真有dòng察力,可怜的央视原来是毁到这家伙的脸上,叹息啊叹息。小外这么具有探索jīng神,我觉得我得奖励一下她,便问到:"阿外,说说你现在最想要啥?"
小外讲话就像是从丹田里发出来的声儿似的特响亮:"5颗原子弹!"
"啊?"在确定她没看到的qíng况下,我冲她竖起中指:"您真有创作天分!你要这么多这玩意儿gān吗?你准备都怎么用它们?"
"我告诉你我都怎么用这5个弹",小外的声音轰隆轰隆的:"第一颗弹我要丢到所有说英语的国家去,让它们全部灭亡,让汉语成为国际通用语言;第二颗弹我要投到小日本儿那四个小岛儿上去,让这帮孙子永沉海底;第三颗弹我要投到阿扁的府邸,要这畜生时刻勒紧缰绳坚定立场,务必和祖国的大政方针保持一致;第四颗弹我要扔到中南海,好让人民真正当家作主;第五颗弹我要专门瞄准你,你以后要再克我,我就给你个弹尝尝!"
她说一个"弹"我打一个哆嗦,这家伙也太狠了点儿吧,她前边那四个弹甩的还有点谱儿,可就我这样的还用的着拿原子弹来对付吗,一颗小小的子弹就足以让我见马克思了。
我觉得她说的话漏dòng百出,想反驳她一下,但却又苦于无话可说,gān张着嘴喘了半天气儿,等她弹尽粮绝的说完,我哼一声:"你又欠教育了,别弹啊弹的了啊,真不雅,咱莫谈国是莫谈国是啊,不过你挺像我,属于复合型全能人才,但是,妹妹,咱还是先琢磨琢磨该怎么出去吧"。
小外艰难的站起来,想了想:"扬儿姐,我踩着你的肩先上去,然后再把你拉上去。"
我看着她那张凌乱的脸,很有意见:"为什么不是我踩着你的肩先上去,然后再把你拉上去呢?"
"我――靠!你要不给我车子放气儿,咱能落到如此田地吗!快点儿趴下,我先上去。"
"我――靠!你要不给我点那破歌,我能给你这破车放气儿吗!你趴下,我先上去。"
"我――狂――恼!你年纪大,你得让着小的!"
"我――巨――恼!你年纪小,你得尊重老的!"…
我们两个相执不下,谁都不愿被人踩,相持了好一会儿,最终,小外咬着牙说出了解决办法:"咱俩剪子包袱锤儿,谁赢了谁先上去!"
这主意不错,我点头表示同意。
小外冲我贼贼的笑笑:"扬儿姐,我要出包袱。"
我撇嘴,心里琢磨我要信你才怪!你不是出包袱吗,那我非得出个锤儿不可。
我说:"我喊一二三,咱俩一块儿出。"
"好,喊吧。"
我喊:"一,二,三!"
小外跟我同时喊:"包-袱!"
我狂晕,这小鬼真的出了个包袱,我把拳头迅速撤离,赶紧嚷嚷:"三局两胜,三局两胜,接着来接着来。"
小外活动活动胳膊:"你怎么耍赖啊!"
"我哪有耍赖啊,你刚又没规定标准,快点啦,还有两局那。"
"切,好吧,这次我还出包袱。"
我学了乖,看样子还是出剪子比较安全些。我接着喊:"一,二,三!"
小外又跟着喊:"包-袱!"
我喜滋滋的把剪子伸出去,再一看她傻眼了,她出的竟然是锤儿,她把拳头搁我眼前晃晃:"嘿嘿,服气了吧,三局两胜,快点儿趴下!"
我感觉实在窝囊:"你丫怎么能耍花腔啊!"
"切,这可不是耍花腔,这叫心理战术。"
我耍赖:"那我不管,你说话不能不算术,说出包袱你出个锤子算gān吗的啊,重来重来。"
小外五官皱成一团:"这年头是改天换地黑白颠倒了哈,你不能老赖皮啊,你赖起来还没完了那。"
我若无其事:"我这不是赖皮,是你欺负老实人。"
"靠!你浑身上下哪点儿象老实人那!"
"靠!跟你一比我就是天底下最老实的老实人!"
"少废话,快点儿趴下!"
"我就不趴!你是不是想趁我趴下的时候占我便宜吃我豆腐啊?"
小外快疯了,张口结舌:"我靠,我靠…现在这老女人怎么都这么牛B那?我我我我吃你豆腐?!俄地祖宗啊,造什么孽了我。"
我打量她一下:"喜欢我就说出来嘛,不要不好意思"。
小外发了狠:"你丫再胡扯我现在就把你给qiángjian了!快点儿趴下!"
我猛烈的回顶:"女子一言,驷马难追!说不趴,就不趴!"
"你到底趴不趴?!"
"打死也不趴!"
…
我们相互争执,谁都不先让步,正讨论着,小新又打来电话:"你们在哪儿呢?在哪个井底啊?"
我在井底听到小新清慡的声音,就好像含苞yù放的花儿等待一场即将到来的chūn雨的滋润一样激动,抬着头就冲着天空大喊:"在这儿呢!"
小外也跟着喊:"在这儿!"
小新顺着声音跑过来,俯身看着我们,她不先救人,倒先自己哈哈的大笑:"哎――!你们怎么沦落到这份儿上啊!哎哟妈呀――!你俩真可爱!跟地老鼠一样。"
我瞪着她:"别唧歪了,快点儿拉我们上去!"
我和小外被小新一个个的拉上去,瘫坐到地上,对着小外的自行车默哀。小新拖拉着我们走到车跟前,把我们塞进去,开车回家。
到了家,查看伤qíng,我和小外的胳膊上和腿上都青肿了一大片,小外的脸上还破了一层皮,小新边给我们擦药边数落:"你说你们都这么大的人了,还都gān这么小儿科的事儿,这下好了吧,一个个的不见棺材不掉泪,哭了吧,慡了吧,幸好只是枯井,否则你俩都完蛋,你看看你们这青胳膊肿腿儿,有你们这样儿瞎闹的吗…"
小新训起人来没完没了,我逮她一个喘息的空子,赶紧巴结:"小新,你教育人的时候真漂亮哈"。
小外也巴结道:"就是,新姐,你训起扬儿姐来也这么温柔,就跟一水仙花儿似的,扬儿姐真有福气哈"。
"别把主语给落下,我是同时训你们两个!"小新给我们一人一巴掌:"我严重警告你们,你俩要再胡闹,萨达姆的昨天就是你们的明天!"
如来?耶稣?上帝?马克思?我和小外委屈的看着她,手不自觉的握到了一起,第二次有了惺惺相惜的感觉,同志,不容易啊…
等折腾完,已经凌晨3点多了,我把小外留住,要她和小新睡卧室,我睡客厅,谁知道这小鬼死活不同意,非要跟我争着抢客厅,我也不好拒绝她的好意,只能顺着她来。幸好是周末,不用早起,可以尽qíng的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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